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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也沒說什麼,今日解決了他今年最大的難題,這點小事他還上不了心,見他不來氣,收拾著桌子的秀秀就更不爽快了:“我真是不明白姑娘了!”
“我也不明白自己了。”她會變成這個樣子,那也是被簫哲逼的,閉眼還能想起魂魄離體那瞬間的感覺。
“雖然陸公子走了,姑娘也不至於自暴自棄這樣,等公子回來看見了多難過啊。”
自暴自棄?她扭頭看了過去,秀秀還在嘀咕著什麼,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原本的沈西辭……似乎是喜歡陸莫程的?
所以秀秀才會對她討好簫哲感到不舒坦?
哎嘿嘿,好像發現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就是不曉得陸莫程知道不知道,不過可惜也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啊。
她的確比較閒,得到這個名氣,成為三辭坊的高層還是個不問世事的主,當然是閒得慌了。同簫哲約好一起去選布料,這事大概被秀秀打了小報告,她攔不住沈西辭,三辭坊還是有人能攔得住的。
正準備出門就見到葉夢辭笑眯眯的堵在了門口,再看一樣她身旁恨鐵不成鋼的秀秀,大概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秀秀……
有時候話太多真挺招人嫌的。
“我們聊聊?”
葉夢辭作為大坊主,每天操心的事多了去了,原本就數沈西辭最讓她放心,半年前大難不死性情大變,人開朗了是好事,但想法多了就令人頭疼了,不參加的壽宴表演也去,不自己決定見客的也見了,不主動搭理男人的現在也搭理了,還是有婦之夫的男人。
沈西辭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話來拒絕,發呆的這麼一會兒,葉夢辭已經伸手戳了戳她的腦袋,將人推進了屋,她指甲有些長,還略有點疼,沈西辭捂住了腦袋。
秀秀體貼的將門關上。沈西辭卻有些鬱悶的坐在了葉夢辭身旁,腦子裡滿是怎麼堵住她嘴的想法。
“秀秀你說約了蕭老闆見面?”
“怎麼了?”
“你應當知道三辭坊的規矩,不動有婦之夫的男人,我們三辭坊的姐妹都是苦命之人,何必再去禍害別的女子。”
沈西辭咬了下唇,想到了一些事,莫名的有些委屈,禍害?她才是被禍害的那個好吧?“姐姐可知,簫李氏原本也並非蕭老闆原配。”
紫衣的人嘆了口氣,低頭輕聲道:“我也聽說過這事,可死者已矣,簫夫人已經去了,善惡到頭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作孽之人只有降他的人,我們管那些做什麼?”
負人者,人必誅之,這個人最好還是有她自己來做了吧!沈西辭看了過去,神色坦然:“姐姐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既然你也知簫李氏和簫哲都不是什麼好人,那也何須為他們擔憂,若是出了什麼事,我絕不會拖累三辭坊半分。”
葉夢辭心中也來了氣,好好的勸她莫要自己去踩這汙泥,她倒好自己轉牛角尖去了,還非得說是自己是為了明哲保身,也是沒什麼好氣:“哎,我勸不了,罷了罷了,你想做什麼我可管不著,只要不被老闆知道隨你折騰吧,你也別說這樣的氣話,若你有個閃失,我們豈非有不管的道理,我父親好歹在朝中為官,定能護你周全,你既然想這麼做,應是有你的原因,但我能說的也就說給你聽了,雖然那夫妻倆都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是小心為好。”
洋洋灑灑的說了這麼一通,沈西辭也知道自己方才是說得衝了些,態度也就軟了:“我是有原因的,姐姐放心,西辭並無害人之心,有些人只是罪有應得。”
葉夢辭只能嘆氣著點了頭。
出門的時候,簫哲的馬車已經等了許久了,她提著裙子上了車,秀秀雖然不高興,但擔心她一個人外出不安全也死乞白賴的跟著去了,馬車上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最後還是話更多的秀秀憋不住來跟她找話說了,所以說呢,話嘮的人吵架是容易贏,但到最後也容易輸了,從前她就是這樣。
吃死秀秀這點,也好欺負她了,遞來糕點小聲道:“姑娘你還沒吃早飯呢,吃點吧。”
沈西辭半推半就剛好肚子也餓了,順手接了,兩人就算重歸於好了,有些事原本就沒有誰對誰錯,非得誰認錯也沒太大意義。秀秀去打小報告,為的是怕她動了歪腦筋,更多的帶著點對陸莫程的不值吧,想想也能理解,只是她這個方式實在不高明,嚼著糕點她皺了眉:“以後有事直接跟我說,不要去找大坊主了。”
秀秀理虧也只能委屈的點了點頭,若不是她話太多,真想把簫哲殺妻的事情告訴她,自己能憋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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