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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兩人有緣無分,心如刀割,寫了毀,毀了寫,數日斟酌,才寫成了一紙信箋。
這封書信,是先到了高煦手裡的,紀榮連同臨江侯府暗探傳出來的訊息,一起送到承德。
紀婉青手上的眼線,有不少是臨江侯府的積年世僕,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刻意打探之下,當年那位“二少爺”離府後的蛛絲馬跡,就出來了。
還有一份密報講的,就是王澤德命人滅口王忠家人,卻世子王劼撞破,兒子詰問老子,父子大吵一場,不歡而散的事。
王劼迅速調任離京了,臨行前給紀婉青寫了一封信。
高煦開啟密報,垂眸仔細看過,也沒急著處理,視線反倒落在那封“紀世妹親啟”,署名“王世兄”的信箋上。
紀世妹?王世兄?
他微微挑眉,表情不見變化,只端詳著這封用火漆密密封住的信箋。
不管高煦心中有何感想,私啟妻子信箋這種事情,他是幹不出來的。
於是,他站起來,往後院行去。
第七十二章
紀婉青手裡被塞進一封信; 莫名其妙的,她不明就裡看著身畔夫君。
“嗯?”
高煦挑唇; “王世兄給你的。”
他神色一如既往,語調不緊不慢; 微微揚唇,卻與平日有些差異; 配搭起這書信情景; 有些古怪。
紀婉青疑惑,下意識接過信箋; 順勢垂目一看,只見普普通通的淡黃色封皮上,上書“紀世妹親啟”; 右下方還有行小字; 署名“王世兄”。
她登時樂了,一邊拆開火漆封口; 一邊笑吟吟瞅他。
這是吃小醋了吧?
這揶揄的目光; 讓高煦輕哼了一聲。
自從夫妻二人互通心意後; 許久不見他這姿態,紀婉青也不懼; 她眼尖; 見他耳根處已微微泛紅。
“我心裡只有殿下的,再無他人。”
紀婉青很高興,她支起身子,湊在他耳邊; 嬌嬌地說了一句。
“孤知道。”
高煦薄唇微微挑起,這次笑意達了眼底,他手上動作也不慢,一見妻子自軟塌上支起身子,便伸出手臂環住她,虛虛護著。
小夫妻偎依一起坐了,紀婉青抽出信箋,也不忌諱他,直接展開就看。
這封信其實真沒什麼,王劼很懂分寸,連措辭也是一再斟酌,絕不授人以話柄的。只不過,他通篇書信隱帶愧疚,短短七八行字,深切歉意不容忽視。
紀婉青微微蹙眉。
高煦順勢一起看了,他知道妻子心意,見那姓王的小子確實沒有非分之想,這才勉強表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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