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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有啊。

姜煙沉默了下：“真的。”

霍廷琰沒有給她送禮物。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她看向阮妍妍：“霍廷琰給你送的是什麼？”

孔歆道：“一個簽名，籤書裡的。”

阮妍妍點頭：“沒錯！就是龍飛鳳舞的一個簽名！連簽名照都沒有！！！”

說到這個，阮妍妍別提多生氣了！

其他同學互送禮物，雖然說算不上多貴重，可至少紙張是自己買的吧，明信片是自己買的吧，一塊錢一張，也不費錢。而霍廷琰倒是好！給大家送了一個簽名，還是直接簽在筆記本上面的。

她才不需要這簽在筆記本上的簽名呢！她又不是沒有！

聽著，姜煙憋了下，還是沒憋住的笑了出來。

“不是……他可能是沒來得及買明信片吧。”

“那他有自己照片吧！”

聞言，姜煙很認真的想了想看著阮妍妍：“照片不能送給你。”

阮妍妍：“？？？”

她更生氣了，姜煙到底是什麼神仙粉絲啊，為什麼時時刻刻為自己的愛豆考慮！真的好氣哦！

看著要炸毛的阮妍妍，姜煙忙不迭的安慰著：“你要這樣想……我連簽名都沒有，是不是更慘。”

阮妍妍看著姜煙，突然釋懷：“好像是……”話還沒說完，聽到他們對話的霍廷琰從後面塞了一個簽名照過來，上面還寫著幾個字：

TO姜煙：心想事成。

——霍廷琰。

姜煙：“……”

阮妍妍：“……”

孔歆：“……”

這真的，好過分！

阮妍妍用凌厲的眼神看了眼霍廷琰，很生氣地問：“霍廷琰，作為同學和朋友，我們是不配得到你的簽名照是嗎？”

霍廷琰想了想，挑眉說：“我手裡沒照片，就一張。”

所以留給姜煙了。

阮妍妍：“……還好我不是你的粉絲。”

霍廷琰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嗯，所以我粉絲才有簽名照。”

阮妍妍哽了下，氣鼓鼓的跟姜煙告狀。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們在霍廷琰那裡被懟了，都習慣性的找姜煙。或許是覺得姜煙跟霍廷琰是粉絲和愛豆的關係，也或許是其他的，總之習慣就這麼養成了。

“姜煙你看看你愛豆。”

姜煙拿著簽名照，眉眼彎彎的笑著：“挺好的呀，我有簽名照。”

她教育阮妍妍：“說不定霍廷琰以後大火，簽名值錢呢。”

阮妍妍翻了個白眼：“最好是，不然以後就去爆料，說某某某藝人學生時代多麼的摳摳索索，連簽名照都不願意給同學。”

姜煙撲哧笑，扭頭看向霍廷琰。

霍廷琰倒是淡定，低頭寫作業。

幾個人鬧了下，也到上課時間了。

…

剛上課，姜煙的手機便震動了下。

她低頭一看，是霍廷琰發來的訊息：晚上下課後先別走。

姜煙：要做什麼？

霍廷琰：秘密。

姜煙笑，趁著老師過來之前偷偷摸摸的回訊息過去：好，期待你的秘密。

……

只是沒到晚自習下課，班裡就亂了。

停電了，在聖誕節這一天晚上，他們學校停電了。

燈啪嗒一下暗下來的時候，姜煙還在跟孔歆討論數學題。突然暗下來，全班都驚呼了聲。

“哇！停電了嗎！！”

“天吶！！太好了！！”

“我的媽呀，會不會馬上來電啊！”

即便是實驗班的同學，對於晚自習的停電，也無比期待。姜煙也下意識的去找霍廷琰，才剛扭頭過去，衣服就被霍廷琰輕輕的拉了下，他從後面貼近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手給我。”

在桌子下面，兩人的手牽在一起。

姜煙眼睫輕顫著，冰涼的手被霍廷琰握著，接受著他手掌心處源源不斷傳來的溫熱。說不出來的激動和緊張，總覺得停電時候做這些事情，無比的刺激又害怕。

想嘗試，可又怕。

霍廷琰感受著那柔若無骨的手，捏了捏，給她安全的力量。

好一會之後，班長維持的秩序：“大家先別吵，我們看看情況。”

經過班長的維持，班裡才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但依舊很黑很黑，又恰好是冬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