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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政治老師教會我每個公民都擁有人身自由權,即在法律範圍內有不受他人干涉行為的權利,何況我只是練習面部表情。”
兩分鐘後,擁有人身自由權的寇秋被墨問以‘擾亂風化’的罪名帶走了。
男廁所裡
墨問搖頭,“除了這裡難道就沒有其他僻靜的地方?”
寇秋,“話劇才演完,排練廳現在屬於閉場狀態。”
儘管如此,墨問還是認真履行自己的職責,開啟每一扇空門檢查裡面是否有人。
確定四下無人方才開口問道,“你和萬燕是什麼關係?”
寇秋不知他為何問這個,但依舊如實回答,“她是我養母。”
“你們關係不好。”
寇秋點頭,“你怎麼知道?”
“要是關係親近不至於沒把自己丈夫失蹤的訊息告訴你。”
這回輪到寇秋驚訝,“失蹤了,你說陳林?”
墨問,“前不久來報的案,失蹤有一段時間,不過因為他本身是商人,經常外出做生意,一個星期後才報的案。”他突然話鋒一轉,問道,“陳林是個怎樣的人?”
“表面上跟大多數男人一樣,經營著自己的公司,愛佔小便宜,沒什麼特別的。”
墨問敏銳的捕捉到‘表面上’三個字,“私底下呢?”
寇秋,“他和自己資助的幾個學生有染。”
墨問當警察久了,對於這樣的醜聞已經見怪不怪,“我會派人去調查他資助的幾個女學生。”
寇秋冷笑,“誰說只有女學生?”
墨問皺眉,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末了聯想到寇秋的好相貌,沉聲道,“他該不會……”
寇秋,“自保的手段我還是有。”
自從發現陳林看他的眼光不對,寇秋特意整天把自己弄得蓬頭垢面,不修邊幅。
墨問失笑,“你當時也只是個孩子,能做什麼?”
寇秋輕描淡寫,“他要是敢,踢爆他的蛋。”
墨問,“……是我小看你了。”他揉揉寇秋的腦袋,“保護好自己。”
寇秋無所謂道,“他還沒那個本事,倒是那天俱樂部抓住的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墨問,“不過是食物鏈的最底端,他只負責日常跟蹤你拍照,其他的幾乎一概不知。”
寇秋嘆氣:衣服白脫了。
今天註定是不平淡的一天,墨問走後,寇秋又被叫了出去,只不過這次見面的物件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穿著蕾絲邊的嫩綠紗裙,提著卡哇伊的手提袋。
寇秋之前碰到過兩次,她是陳樂天正在交往的物件,好像叫阿梅。
兩人坐在高檔餐廳靠窗的地方,採光明亮,清冷的少年和可愛裝扮的少女,窗外的行人雖然步伐匆匆,但都覺得是一對登對的小情侶。
窗內的實況轉播卻不是這樣——
“樂天要和我分手。”阿梅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寇秋。
寇秋想了想,還是沒有成功在陳樂天和他女朋友分手與他女朋友同自己見面之間建立一個合理的方程式,找到二者存在的關係。
直到對方突然道,“說吧,你要多少錢才願意離開他。”
寇秋,“離開誰?”
阿梅道,“當然是樂天。”前些日子兩人正在熱戀中,剛剛告白過應該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誰料陳樂天突然跟他提分手。
她想過很多可能:一。陳樂天得了絕症,為了不讓她傷心故意提分手,然後獨自一人為愛走天涯靜待死亡,為了這個猜測她還哭了整整一宿;二。陳樂天接近自己是因為和別人打了個賭,看能不能把她這個情感絕緣體追到手,然後為了這個猜測她又哭了一宿;三。陳樂天陷入黑白兩道的紛爭,其真實身份是某個國際組織派來的特工,在任務中邂逅了美麗的自己墜入愛河,如今任務結束,他不得不離開,結果,她又哭了一宿。
三個晚上,每天各種哭,到了第四天,卻突然有小道訊息傳出,說陳樂天喜歡的其實是個男人。
阿梅想過了無數種版本,沒想到故事的真相卻是如此,她是真的喜歡陳樂天,想了好幾天,最終把原因定格在寇秋身上。
以前沒聽說過陳樂天喜歡男人,一切的變故都是從寇秋轉學開始。
想到這裡,阿梅豪氣的把手往桌上一拍,“五百萬,你離開樂天。”
氣氛一時沉默,良久,一直望著窗外的寇秋忽而開口,“你覺得陳樂天和你分手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