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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入了午夜,寇家卻是燈火通明,一片嚴肅沉默。
寇秋的迎親隊伍被寇季薬安排去了酒店,只剩下領頭的女人和負責撒花的八個女郎留下來看守嫁妝。
寇萌珍眼紅的瞧著都快堆不下的箱子,當財富唾手可得,近在咫尺時,沒有人不會心動,至少在座不少人已經打起了箱子的注意,看守它們的是幾個弱女子,只要稍加手段便可……
“找到了嗎?”
進來的保鏢搖頭。
要說這裡心情最複雜的當屬寇顏,一個完全為她和藺安和牽線的盛宴,最後被人搶盡了風頭不說,自己也淪為被眾多名媛嘲笑的物件。雖然她們表面關懷備至,但眼底深深的嘲諷卻是隱藏不住,一個被自己弟弟搶了未婚夫的大小姐,說出去都讓人恥笑。
寇顏唇瓣動了動,看似想說些說麼,抬頭時接受到自己母親的目光,便重新低下頭去。
“時間不早,你們先上去休息。”寇季薬發話後,大家也各自上樓休息,客廳裡只剩下寇鎮和寇季薬坐在沙發兩側。
“我當初就說過,這個孩子的存在會是個禍患。”說到這裡,寇鎮的柺杖狠狠敲擊了兩下地面,“跟他母親一個樣,孽畜!真是孽畜!”
寇季薬,“您多慮了。”
寇鎮,“今天一個好好的宴會被鬧成個什麼樣,你……”
他看著寇季薬站起身,“你要去哪?”
寇季薬,“衝個澡睡覺。”
簡而言之,洗洗睡吧。
寇鎮冷笑一聲,“你現在翅膀長硬了,就覺得可以無視我的意見?”
寇季薬,“雛鳥長到我這個歲數,通常已經脫毛了。”
寇鎮差點沒把桌子上的杯子砸過去。
寇季薬,“動物尚且知道為自己的孩子鋪路取暖,何況人呢?”
說完,不理會寇鎮難看的臉色,走上樓梯。
雖然過程很坎坷,但寇秋和藺安和還是在凌晨三點一步一腳印尋了回來。
黑燈瞎火,藺安和在外拴馬,寇秋先進屋,一進來就看見幾雙綠油油的眼睛,他一驚,趕忙按下了燈開關,除了守著箱子的幾個人,屋內沒有其他的東西。
“您回來了。”她們齊齊行了一禮,黑色的瞳孔清冷無濯。
寇秋當做自己看錯。
“你們不用睡覺?”
為首的女人點頭,“這些我們會看管好,請您放心休息。”
藺安和拴好馬走進屋,寇秋走到他身邊輕聲道,“今天可能要麻煩你睡客房。”
藺安和表示自己無所謂。
兩人上樓時,其中一女郎跟著他們上樓,寇秋開口問話她也沒有反應,直到房間門口,女郎從懷裡掏出一塊純白色的手絹,遞給他,然後走了下去。
寇秋望著手裡的手絹,有些莫名奇妙,對著藺安和舉起來,“這是做什麼用的?”
藺安和,“以證明其清白。”
寇秋,“怎麼證明?”
藺安和深深看了他一眼,朝寇秋之前指給的客房方向走。
寇秋回房後先是把身上的玄衣脫下,然後繼續對著帕子沉思,無果後決定請教生物老師。
他發簡訊給水杉,“白手帕是用來幹什麼的?”
水杉回:擦汗
寇秋:結婚時送的呢?
水杉又回:測處。
寇秋:……
手帕毫無懸念地進了垃圾桶。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寇秋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床頭站了個人,長髮飄飄,他身子一抖,猛然坐了起來。
清醒後才發現是送嫁的女人,此時她手裡捧著那條原本被扔進垃圾桶的手絹。
“你是怎麼進來的?”
女人指指門,門栓處整個被掏空了一個洞。
“姑爺呢?”
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藺安和,寇秋道,“客房。”
女人一直盯著白手絹,上面乾淨的沒有任何東西,最後冷冰冰道,“您放心,無論如何,既已入贅,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休棄您的。”
寇秋起身,“我覺得做下堂婦很好。”
說罷,把外衣披在身上,“今天不要跟著我。”
女人,“您身邊必須有人伺候。”
說著,拍拍手掌,兩名女郎走進,“她們會負責您的日常起居。”
寇秋看了眼日曆,還有八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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