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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夠靈的啊。
李澤天本不想見,轉念想到行獵那天,還有昨天的事情,睿王明顯也對夭夭有濃厚的興趣。
他收拾好情緒,坐到椅子上,淡淡道:“宣。”
睿王一進來就滿面鬱憤,他行了一禮,不等李澤天問,就把心中不滿一股腦發洩出來,“皇兄,為什麼把白家小姐冊封為縣主?她立什麼功勞了?”
李澤天看著奏摺,不鹹不淡道:“封妻廕子。鎮國公立了功,白裕立了功,封賞他們的女兒,妹妹,有什麼不對嗎?況且還是白裕親自來請封的,朕必須答應。”
這幾句話在情在理,輕飄飄的把睿王的質問擋了回去,睿王看著不急不慢看奏摺的李澤天,狠狠一跺腳,草草告退,轉身大步離開。
李澤天放下奏摺,目送他背影消失,勾唇笑了一下。
縣主?
對宗室其他人來說,確實是難以逾越的鴻溝。
但是對皇帝來說,不過是一個稱號而已。
白裕想用一個稱號制約自己,簡直可笑。
冊封了縣主也好,省得他的好弟弟惦記不屬於他的東西。
鎮國公府,自從知道從未有人教導過夭夭男女之事後,白裕氣得把府裡的嬤嬤全都訓斥了一遍,尤其是陳嬤嬤,嚴重失職,要不是看在夭夭太過依賴她的份上,一定把她趕出府去。
為了將功折罪,陳嬤嬤盡心盡力的重新教導夭夭,夭夭也裝模作樣的學得認真。
冊封夭夭為縣主的旨意已頒下,接下來還有冊封典禮,除了陳嬤嬤的教導,夭夭要學的還多著呢。
宮裡也派了嬤嬤過來教導她禮儀,以免失了身份。
過了幾日,白裕來驗收成果,禮儀什麼的他不關心,就算錯了,也沒人敢笑。
他關心的只有另一件事。
揮手讓下人退下,他問如果陛下再來,要求她兌現承諾,為其一舞,她該怎麼應對。
夭夭脆聲答:“當然是拒絕了!”
白裕笑了一下,但還是搖頭:“答案是對的,但,不夠好。”
夭夭不解:“為何不好?”
他問:“陛下有命,你身為臣子,怎可抗旨?”
夭夭立刻苦了臉,想扯他袖子撒嬌,想起學到的禮儀又硬生生忍耐回去,規規矩矩的站在三尺遠的地方,祈求的看著他。
白裕看了她手一眼,按下心中失落,道:“答應他,暗中使人通知我,你切勿明著抗旨,知道嗎?”
夭夭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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