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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再看的興致,扭頭看到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他一直在看自己,目光往她腿上瞟。
夭夭目露詢問。
他笑了一下,問:“你是剛搬進來的嗎?以前沒見過。”
夭夭搖頭,“我是跟著林近冬一起過來的。”
他目露詫異,“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夭夭:“朋友。”
他看了看場上,林近冬剛得球,正全神貫注在比賽上,沒注意這裡,壓低聲音道:“妹子,為了你自己好,離那個姓林的遠點,否則你早晚會後悔的。”
夭夭挑眉,“哦?為什麼?”
他神秘道:“你近一點,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
不等夭夭湊過去,他就低頭湊到夭夭耳邊,嘴唇都要貼到她臉上了。
“你不知道,那個姓林的小小年紀就殺……”
球場上突然響起一陣驚呼,籃球從場內直射出去,炮彈一樣砸到男人的頭上,疼得他腿一軟,跌到地上抱著腦袋呼痛。
夭夭回頭,正對上少年冷厲的眼。
第64章 管管你弟弟
林近冬沉著一張臉; 大步向夭夭走去。
被砸的男人也反應過來; 見林近冬大步過來; 以為他要道歉; 恨恨罵了一句:“你眼瞎啊?”
砰!
林近冬衝過去,根本不給他反應機會,一拳砸上他小腹。
夭夭驚呼一聲,上去拉他,被林近冬推開。
他眼帶著煞氣; 吼道:“你是死的啊?他手都□□腿裡……靠!”
男人也不簡單; 忍痛還手。
兩人廝打到一起; 混亂中; 林近冬手上的錶盤不知怎的碎了,他更怒,一腳踹到那人腿上; 把他踢倒在地,拳頭雨點一樣落下去,又快又狠。
直到這時; 球場上的人才反應過來,比賽也不打了; 連忙跑過來拉架。
夭夭被人群擠到外面; 一邊往裡擠一邊大喊讓他住手; 可他已經聽不見了。
林近冬的隊友大多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能和他混在一起的也沒幾個老實孩子,打架鬥毆是常事; 拉架很快就變了性質,打起了群架。
籃球場上亂成一鍋粥,夭夭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跌到地上,膝蓋上蹭破了一大塊。
後來有人報案,警察來了才算把人都拉開。
林近冬臉上掛了彩,青了好幾塊,他滿不在乎,被拉開時還在放狠話,以後見他一次打一次。
夭夭跑過去,又氣又恨,沉著一張臉,跟著警察一起去做筆錄。
她不說話,林近冬也當她不存在,目光四處亂瞟。
捱打那人是隔壁小區的,兩個小區的年輕人本來就有些隔閡,一見“自己人”被林近冬欺負了,什麼都不關就上來撐場子,林近冬隊裡的人也不可能看著對方在自己地盤上撒野,就變成這樣了。
警察問他為什麼動手的時候,他一臉理所當然,“看他不順眼,早就想打他孫子了。”
那態度,簡直囂張得沒邊了,氣得警察都想上去給他兩下。
林廣夏得到訊息趕過來的時候,外面只有夭夭一個人,她膝蓋上還滲著血,沒來得及包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林廣夏,她連忙站起來,向他解釋目前的情況。
林廣夏倒沒責怪她,問了警察同志還要多長時間,得到不確定的回覆。他目光重又落到夭夭腿上,道:“先去藥店一趟。”
林廣夏開車帶著夭夭買了酒精和創口貼,夭夭在後面清洗傷口,他坐在駕駛座上,點了一支菸。
傷口在膝蓋上,清洗起來很艱難,要用棉籤蘸著酒精,把揉到肉裡的砂礫一點點挑出來,夭夭疼出一身冷汗,砂礫也沒挑出來幾個。
林廣夏掐滅手裡的半支香菸,伸手,“我來吧。”
夭夭頓了一下,把棉籤和酒精都給了他。
他接過,拍了拍兩座椅之間的雜物箱,道:“腿放這上面。”
夭夭在後座,伸出腿,膝蓋剛好在箱子上,他開啟車裡的燈,不夠亮,拿出手機開了手電筒,讓她拿著,光線這才夠了。
他低下頭,一點點的把肉裡的砂礫挑出來,清洗乾淨傷口,上了藥,幫她貼上創口貼。
想起店員交代的話,又重複一遍:“這幾天不要沾水。洗澡的時候注意點。”
夭夭低著頭應了一聲。
他開啟車窗,又點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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