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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稍一被撩,就有些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在外民吹了風好受了一點,剛一回寢室,就看到夭夭忘記帶走的那件月白色的肚兜。
火焰瞬間以更烈的姿態死灰復燃。
第二天的冊封典禮極為隆重,要冊封的不僅是夭夭的縣主,更重要的是鎮國公的鎮北王,和白裕的世子。
天還沒亮,下人就開始忙碌了,夭夭也被拽起來,坐著讓侍女上妝。
不知道到底折騰了多久,終於坐著嬌子出門,餓得不行,嬤嬤塞給她兩個糕點,讓她藏起來,實在餓得不行了,拿出來墊墊肚子。
夭夭再一次慶幸自己生在現代社會,不用品嚐這種非人的折磨。
也不知道究竟都做了很多,唯一有印象的是白家三人一起進宮叩謝皇恩,端坐在龍椅之上的男人高深莫測,帶著笑,卻無端讓人覺得不安。
等典禮結束,李澤天脫下繁重的朝服,笑道:“你說昨天晚上白家鬧得那麼厲害,今天就能和和睦睦出現在朕面前,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呢。”
劉公公附和:“自然是沒什麼能瞞過陛下。”
李澤天想起探子傳回來的內容,白裕竟然愛上了自己的妹妹,呵,可笑啊可笑,若是此事暴露,白家還有什麼臉面出入軍中?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先讓他們父子倆鬥去吧,等父子決裂了,他再出手不遲。
鎮國公,不現在是鎮北王了,知道白家在軍中的勢力讓李澤天感受到了威脅,非常痛快的交了部分兵權,留在京都掛了一個位高的閒職,當天就把白裕打發回邊關。
不管夭夭和白家有沒有血緣關係,在外人面前,她都姓白。
只要她姓一天白,就不能和白裕有任何男女之間的牽扯。
最重要的是,白家父子一離開,邊關就又亂了,急需有人會去穩定局勢。
白裕必須立刻趕回去。
他有些不安,只能儘快處理好邊關動盪,尋個藉口把夭夭帶過去。
臨走之前,白裕把自己的親衛隊留下,只聽命於夭夭,其他人的命令,包括他的父親以及陛下在內,都可以一概不理。
白裕走了,夭夭暫時放鬆兩天,每天和自己名義上的爹爹吃喝玩樂,過得很是逍遙。
直到有一天,陳嬤嬤說家裡來了貴客,王爺在會客廳接待。
鎮北王不比白裕,能帶著她出去玩,白裕走後,她又恢復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生活狀態,一聽有客人來,就想去見見生人,沒想到在路上卻碰到了睿王。
夭夭很開心,上去向他道謝,問他怎麼會在自己家裡。
睿王答,他是陪別人來的。
夭夭想了一下,猜到了真正的客人是誰。
能讓睿王作陪的,除了李澤天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果然,沒多久就有下人來請夭夭,說是鎮北王的意思,讓夭夭過去。
相比鎮北王,作為一個男人,李澤天其實更喜歡白裕。
他喜歡白裕身上那股勁,剛毅不屈。他能讓他下跪,但永遠無法讓他屈服,鎮北王就顯得遊戲圓滑世故了。
但作為男人的前提,他還是個帝王,作為帝王,顯然更喜歡鎮北王這樣的臣子。
這些道理先帝在時給他說過,但他始終不懂,直到那天白裕的一劍下去。
這是一場博弈,他和白裕之間的博弈,夭夭是導火索,但到了現在,她已經成了一個象徵,她最終的歸屬意味著是他能徹底收服白裕,還是白裕蓋過自己這個皇帝。
夭夭進來,看到李澤天,臉上帶了鬱憤,但被父親目光一掃,不情不願的給他行禮,冷著臉站在父親身邊。
李澤天也不惱,笑道:“夭夭不歡迎朕嗎?”
“臣女不敢。”
他不解:“欠債的給債主擺臉色,朕還是第一次見啊。”
夭夭鼓起腮幫子,看他一眼沒吭聲。
鎮北王呵斥:“胡鬧,怎麼和陛下說話?”又轉身向李澤天請罪,“小女無狀,是臣管教不嚴,請陛下治罪。”
李澤天不以為意,道:“剛才朕還和鎮北王商議,上次見了夭夭,朕的德妃非常喜歡,說是要認夭夭當妹妹,請夭夭進宮住幾天,鎮北王已經同意了,不知道夭夭的意見呢?”
夭夭驚訝看父親,鎮北王微笑,點頭。
他了解自己的兒子,認定了夭夭就是夭夭。
只要夭夭的“真實”身份曝光,她就會成為帝國的大公主,是當今唯一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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