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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浴室,沒叫宮女幫忙,他親自幫她脫衣。
紅色的紗衣一點點解開,露出完美的女體,只是現在上面指痕斑駁。
他抱起她,一通浸入湯泉之中。
手指溫柔的幫她清洗體內汙濁,溫水溫柔的將她喚醒,她忍不住呻|吟一聲,靠到他懷裡,雪白的肩膀映入他眼簾。
他瞬間僵住了,連心臟都似乎停止跳動,他睜大眼,死死盯著那處,白皙的肩膀下方,有一個奇特的“李”字刺青。
這個字跡如此熟悉,出自他父親之手。
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他想起父皇曾經對他說過,他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怕母親知道了傷心,不敢接回來,他對這個妹妹一無所知,唯一知曉的是,妹妹身上有父親親手刺下的“李”刺青。
後來父親突然中風,沒有留下任何遺言就賓天了,這個妹妹也成了傳說。
李澤天茫然的摸了摸那個“李”字,沒有褪色,顏色很淡,字跡有些變形,也不是最近刺上去的,是字跡隨著孩子慢慢長大,長出來的形狀。
李澤天覺得耳邊不停的嗡嗡響。
他想了很多,怪不得白裕敢做出這樣的事,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夭夭不是他的妹妹?
鎮北王如果知道的話,為什麼還要同意自己接夭夭進宮?
他剛才竟然……竟然……
他看著夭夭慢慢甦醒的臉,有一瞬間,他甚至想就這麼掐死她,或者溺死她,把這驚天的醜聞無聲無息的淹沒在這森森宮牆之內。
但他下不了手。
這是他這一生第一個,也可能是唯一一個不是出於政治原因擁有的女人。
這是他第一次動心,迫切想要佔有的女人。
他下不了手。
夭夭掙開迷茫的眼,沒弄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
她看到了他複雜難辨的眼神,裡面盛滿了她看不懂的感情,沉重的讓人難以呼吸。
下一秒,她就像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不由得瑟縮一下,她想,她終於明白了,哥哥說的“壞事”到底是什麼。
她猛地掙扎起來,本就滑膩的肌膚被湯泉一泡更加滑不留手,李澤天沒抱穩,她一下子落入水中,被水淹沒。
求生的本能讓她撲騰著緊緊抱住他的腿,李澤天連忙扶住她,抱著她上了岸。
他不敢看她的身體,只能盯著她帶著恐懼和委屈的眼睛。
她怕他,因為剛才的事情,她怕他了。
李澤天自己也摸不清自己心裡此刻到底是何種感受。
他按住她的反抗,把她輕輕放到岸邊的臥榻上,蹲下,輕輕幫她繫上蔽體的兜衣。
夭夭有些怕,蜷起身體,驚慌的看著他。
李澤天張了張口,嗓子有些啞,說不出話來。
他咳了一聲,道:“方才,我……”
吐出三個字,他又啞了,只是抬頭看著她。
他的眼神說不出是悲痛,還是悲傷,看起來幾乎快要苦出來了,任誰看了都會於心不忍,只除了夭夭。
他看著她,她身上穿著扇形的兜衣,是他提前準備好的,雪白的絲綢為底,繡著兩簇紅豔豔的梅花,正好覆蓋在那兩處。
不知道到底沉默了多久,他不言不動蹲在她面前,慢慢的,夭夭終於不害怕了。
嘶啞的男聲傳來,“以後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滿足你。”
夭夭看著他,眼淚帶著淚,弱弱問:“我想回家,可以嗎?”
李澤天狼狽的避開,“只要不和你父親、哥哥聯絡,在宮裡你幹什麼都行。”
夭夭不說話了。
又是一陣難捱的寂靜,他突然想起來,太醫開的藥膏他還沒給她塗,又想起方才深深佔有她時那種蝕骨的愉悅,罪惡感和欲|望再一次一同襲來。
他慌忙站起來,隨手抓了一件衣服披上,擋住身體明顯的反應,彷彿擋住了身體的變化,就擋住了他內心齷蹉的欲|望。
他沒敢再親自給夭夭上藥,讓宮女進去伺候她。
剛一出門,就見御林軍統領前來稟報,說是陳嬤嬤有句話稟告。
李澤天驀地想起陳嬤嬤,據說這個老奴是看著夭夭長大的,他心中突然燃起渺茫的期待,說不定這只是巧合,夭夭和皇室沒有任何關係。
然而當那句話傳入耳中,最後一絲渺茫的希望也搖搖欲墜。
他不甘心,即使證據確鑿也依舊不死心,期待著還有最後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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