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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貂跳到她身上,坐在她胸前昂首挺胸的看著李澤天,毛絨絨的尾巴掃著她脖子上敏感的肌膚,夭夭忍不住笑,牽動身上的肌肉,又忍不住“哎呦”痛呼。
李澤天把小貂抱走,放到旁邊的零食籃裡,問:“怎麼了?”
夭夭道:“不知道呀,今天起來我覺得身上好痛,陳嬤嬤也好奇怪,不知道在傷心什麼,問她也不說。”
她有種被排擠在秘密之外的感覺,紅潤潤的唇不滿地嘟起。
李澤天心神一蕩,把目光從她唇上挪開,嗓子微緊,咳了一下,啞聲問:“哪裡疼?”
“全身都疼,這裡最疼。”她指著腰腹之間,嘟著嘴委屈道,“剛才嬤嬤正幫我按呢。”
李澤天笑了一下,對她見縫插針的小聰明。
他挑眉,帶著笑,問:“難不成還想讓我幫你按?”
夭夭擺手,“還是讓嬤嬤來吧。”
他的手藝她還不信呢。
後半句沒說出來,不代表李澤天看不出來。
他伸手,讓她趴好,“我試試。”
懷疑的目光看了他兩秒,夭夭還是搖頭,嚴肅道:“你不能碰我。”
李澤天眉梢揚得更高,“誰說的?”
夭夭歪頭笑:“我哥哥說的。”
他想起昨晚上她的話,心臟悸動,手微緊,問:“白裕就能碰你?”
夭夭一臉理所當然,“他是哥哥啊。”
手更緊,他忍著怒,不動聲色問:“是哥哥就能碰你了?”
再忍,他的眼神中也不由帶了幾分壓迫力。
夭夭被他看得有些心慌,遲疑道:“哥哥是這麼說的。”
李澤天第一次覺得白裕如此卑鄙,明明不是夭夭的哥哥,卻得了所有的好處,還拿哥哥當幌子。
他才是夭夭的哥哥。
他抿緊唇,艱澀道:“如果我才是你的哥哥呢?”
夭夭驚訝的張大眼。
他繼續,目光移開,投向旁邊的虛空,道:“你身上肩上是不是有個刺青?”
夭夭下意識捂住肩膀,驚呼:“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親眼所見。
但李澤天並未回答,只問:“是不是。”
夭夭看了他半晌,慢慢點頭。
“你知道刺的是什麼嗎?”
她搖頭,“我看不清楚,模糊覺得是個字。”
李澤天叫人取一面西洋鏡過來,宮女退下之後,他拿著明晃晃的鏡子,啞聲道:“把衣服脫了。”
見夭夭不動,他接道:“你不想知道背後到底刺的什麼嗎?”
鏡子翻轉,鏡面對著她,照得人臉纖毫畢現。
夭夭看著鏡中自己,猶豫了一下,輕輕解開衣裳的紐扣,露出細白的肌膚,還有半個繡著梅花的肚兜,李澤天默默閉上眼,但沒有用,完整的畫面鐫刻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任命的睜開眼,看到她低著頭將烏黑的發撩到一旁,微微側身,正努力看清背上的印記。
握著鏡子的手一抖,她半側著身,從肚兜側面露出一條縫,隱隱約約能看見圓潤的豐盈。
她毫無所覺,不停的動來動去,尋找最好的角度,喃喃道:“好像……是個……‘李’字?”
她不太確定,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身上會有“李”字。
李澤天道:“對,正是‘李’字。你姓白,為什麼身上會有‘李’字刺青,你想過嗎?”
她看著他,眼裡茫然無措,似乎一點都沒有想到,“李”字代表著什麼含義,但手卻緊緊攥在一起,微微顫抖。
她強辯道:“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啊。”
李澤天笑了一下,收起鏡子,既然她要逃避,他不逼她。被白家養育了十幾年,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是正常。
他站起來,伸出手,在她驚慌的目光中,輕輕拍了拍她頭頂,揉了一下,贊同道:“是不代表什麼。”
她立刻鬆了口氣,翹起唇角。
傳來敲門聲,她連忙開口,讓人家進來,衣服迫不及待的模樣。
李澤天也沒有阻攔。
陳嬤嬤端著一隻碗進來,道:“陛下,太醫給小姐開的藥,剛熬好的。”
夭夭立刻苦了臉,見李澤天臉色一變,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不等她問就站起來,把嬤嬤也叫了出去。
到了門外,確保夭夭聽不到他們說話,李澤天問:“太醫有沒有開避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