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太喜歡了!
他連忙後退一步,扯開領帶,走到通風口,長長舒了口氣,穩了穩理智,這才重新過去,把她從辦公桌上抱下來,拿起外套,說:“先回家,不許再鬧我了。”
夭夭低下頭竊笑,被他抓到,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她又瞪他,被滾燙的手捂住眼,黑暗中,聽到他沙啞的威脅:“再故意勾引我,咱們不回家了,就在這兒辦了你。”
夭夭不敢再鬧,老老實實跟他坐到車上,上了車,她更不敢鬧,自動坐到後面他看不見的角落,生怕影響到他開車。
從後視鏡中看到她略顯不安的臉,他心臟微微抽痛。
車禍發生之後,他不止一次自責,因為他的緣故,不僅連累阿衍重傷,還嚇到了她。
如果那天開車的是他就好了。
他也會和阿衍一樣,拼命保護她。
如果那天是他,現在的局面就不會這麼僵持。
他用力閉下眼,把這些沒用的想法扔出去。
事情已成定局,多想無益。
況且,他不敢想阿衍,他無時不刻不在被對阿衍的愧疚和對她渴望同時折磨。
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實,臥室裡開著床頭燈,燈光很朦朧,給本就淫靡的場景又多添了幾分曖昧的色彩。
她緊緊抱著他,用力抓他,用力親吻他,用力咬他。
相較於她的放肆,他的動作要剋制得多,不敢用力吻她,不敢大力撫摸她,生怕在她身上留下什麼痕跡,讓阿衍懷疑。
然而,這種壓抑的,背德的感情,讓性|愛帶來的快感更加洶湧澎湃,幾乎要把人溺死在這裡面。
“夭夭……夭夭……什麼時候和阿衍說離婚的事?”
他啞聲問她,帶著祈求。
想每天都可以這麼擁有她,不必偷偷摸摸的。
“等……再等等……”她答。
掉到地上的手機鈴突兀的響了,“阿衍”兩個字出現在螢幕上。
兩人都僵了。
過了許久,鈴聲斷了,她一口氣還沒松完,又響了。
唐文珩咬牙離開,下床把手機遞給她,低聲道:“這次你接,先想好怎麼說。”
夭夭哀求的看著他,他態度很堅決,“上次的藉口不能再用,你接。”
“不要緊張。”他把手機送到她手裡。
汗溼的手緊緊攥著手機,她深吸口氣,劃通電話。
強自鎮定,喂了一聲。
戴舒衍回律所,發現辦公室已經沒人,問前臺,說是他剛走,夭夭就和阿珩一起離開了。
他打電話,結果沒人接,只好再打。
剛一接通,就聽到她嗓音不對,似乎很……緊張。
她在緊張什麼?
他不動聲色問:“怎麼不接電話?”
“在逛街,剛才沒聽見。”
戴舒衍立刻就知道她在撒謊。
她的手機不開靜音,能聽不見鈴聲的地方一定很吵,但是對面除了她的聲音之外一片寂靜。
他垂眸,屈指,繼續問:“在哪兒?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回去。你不忙了嗎?”
“提前結束了。買了什麼?”
“衣服……一會兒再給你買一件襯衣。”
“拍個照片給我看看。”
“啊?!”
“買的衣服,換上拍個照片,讓我看看好不好看。”
夭夭慌了,看向身邊的男人,無聲求助。
他快速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給她。
夭夭照著念:“好麻煩,這一層沒有賣衣服的了,回家再給你看好不好。”
說完,她屏息聽著對面的動靜。
傳來一聲低沉的笑,她聽見他說:“好,早些回來,別逛太晚,晚了的話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夭夭忙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她急著掛電話,被唐文珩阻止,手機上又出現一行字,讓她再瞎聊兩句,別急著掛。
夭夭苦著臉,絞盡腦汁思考對策,問他案子怎麼樣了,又問他今天有沒有累到,讓他早些休息。
他都一一答了。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夭夭覺得簡直像死了一遍。
唐文珩坐到她身邊,低笑:“知道說謊的煎熬了吧?早些告訴阿衍真相,你也少受些折磨。”
夭夭有氣無力的瞪他,委屈的控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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