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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的時間短短可以讓一個飽含世事的女孩變成一半老徐娘; 沈明珠雖然沒到那個份上可眼角也多了幾絲紋路。
原來這就是我媽媽; 少年這一刻無比的感慨; 望著面前陌生的女人淺淺的笑了笑。
“我是你兒子,或許你不認得我了,可是我確實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少年猶豫了一下抿了抿唇還是沒有叫出媽媽兩個字,或許她也並不希望他叫她吧!
安流年有些自嘲的想到。
他是隨養父姓的; 當年被養父收養就送到了美國,從小在美國長大的他也沒有辜負養父的期望; 練就了一手好琴藝,美國的生活安靜祥和他卻想來見見這個生身母親。
見了卻也只是淡淡的情懷罷了; 並沒有麗薩嬸嬸想的那樣激動。
也許他也早已脫離了雛鳥情懷; 安靜的生活也讓他心中生不起絲毫波瀾; 這次回到中國也只是圓了自己一個遺憾罷了。
見見自己的生母,對他而言也不過如此罷了。
“這是小提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見她看過來,安流年笑了笑說道。
微黑的手指出乎意料的纖長秀氣,輕輕撫摸著琴絃分外珍愛的模樣,說道最愛的小提琴平凡的容貌都生動了起來。
“有這麼一個傳說5千年前斯里蘭卡有一位君主名叫瑞凡那,他把圓柱形的木頭掏空製成了與中國二胡極為相似的樂器稱瑞凡那斯特隆,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瑞凡那斯特隆隨著貿易往來而流傳四方,這便是小提琴的鼻祖了。怎麼樣?很動人吧?我也很喜歡這個故事,”
在這個午後安流年靜靜的坐在椅子跟身邊的女人說了很多,充斥著形色各異的病人院內傳來陣陣美妙的琴聲,為這安寧的午後增添了一抹寧靜色彩。
“時間不早了,我要走了,媽……媽媽,我想說,謝謝你生下我,我就是想說這句。”安流年收好琴絃,望著呆板傻笑的女人說道,最後嘆息一聲揹著琴絃走了。
人生只如初見,相見不相識。
一頭短髮的女人還是那副瘋癲痴傻的樣子,卻在少年轉身離開之際,兩行清淚默然流下。
“……我是沈家大小姐……我是大小姐……嘿嘿……我是……”
見到門口停駐的那抹挺拔身影,少年笑了笑。
“爸爸,您來了!”少年平凡的容貌一雙通透的雙眼亮了亮,給平凡的容貌倒增添了幾分光彩。
安意澤臉色緩了緩“嗯,看過了?”
安流年知道他問什麼,輕鬆的點了點頭。
“那走吧!”
“好!”
第98章
室內的陳設無一不精緻; 這是棟造價不菲的別墅,沈明珠安意澤婚後就住在這裡; 離主宅不算近也是男人特地買下的。
寬大的餐桌前女人獨自用餐的身影顯得寂寥又冷清,旁邊一向乾脆利落的保姆有些猶豫的看了看上方的主母。
惹得一襲精貴套裙的女人不滿; 一雙白皙的素手輕磕下刀叉,紅唇輕齒精心描繪的妝容在聽到保姆熟悉的措辭有些陰鬱。
“怎麼回事?先生今晚又不回來了?”
保姆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憐憫; 有些難為的說道“先生說了,明晚少爺的生日宴會出席的; 大概是工作比較忙吧!”最後一句說的很沒有底氣。
這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先生對夫人並不熱絡; 要不是為了孩子可能夫人連見都見不到他。
“呵~”沈明珠諷刺一笑,生意忙,當她傻子呢?
也是,自己早該想到的不是嗎,這男人從來對她就不曾用心過,而她嫁過來也只是面上榮光罷了,這其中的心酸又有誰知道呢?
“知道了; 撤了吧!沒胃口!”
望著幾乎沒動幾口的飯菜保姆嘆息的搖搖頭; 這麼疏遠冷淡的夫妻她也是頭一回見了。
男人果然是第二天晚上回來的,晚宴安家小公子的週歲宴舉辦的很熱鬧,沈明珠也不愧為最新活躍的貴婦; 宴席舉辦的體面又風光不知道撒了多少錢; 不過這些男人也只是淡淡的看著並沒有在意。
熱鬧的生日宴結束; 保姆抱著困哈哈的安家小少爺睡去; 大廳內就剩下了幾日沒見的兩夫妻,兩夫妻各坐一處,氣氛登時有些安靜。
男人輕輕磕下茶杯,囑咐了一句打破了平靜“很晚了,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
望著男人清俊持重的眉眼,沈明珠沒忍住還是問了一句“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