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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明顯些,有的不動聲色罷了。
王皇后對此結果表示十分滿意,她是個想得開的,自個能生下皇子最好,中宮所出,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若不能,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無論哪位皇子繼位,都要尊自己這個嫡母為母后皇太后,該有的尊榮一點都不會少,因此她只要坐山觀虎鬥就行了,等她們鬥完了自己再出來和一和稀泥,展現下自己的賢良淑德,也就算完了。
性子最急的麗妃按捺不住了,忽的一下站起來,撫著肚子說道:“嬪妾身子弱,才這麼一會便坐不住了,得回宮去躺一躺,請恕嬪妾先告退了。”
“本宮一見了姐妹們,話茬子就打不住,倒忽略了你這個雙身子的。別撐著了,趕緊回去吧。”王皇后一拍腦門,一臉懊惱的神色,又忙不迭的叮囑麗妃的貼身宮女琥珀:“好生伺候著你家主子,萬不可粗心大意。”
“是。”琥珀蹲了個身,走到麗妃身旁,攙著她的胳膊往外走去。
王皇后瞅了眼多寶閣上的時辰鍾,對眾人道:“你們也回吧,不然一會日頭上來了,倒折騰個一身汗。”
“嬪妃告退。”眾人起身行了禮,依次往外走去,俞馥儀搭著穀雨的手也跟在其中,只是沒走幾步,又聽王皇后在身後喊她:“德妃妹妹留步。”
她詫異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轉過身,一臉恭敬的問道:“娘娘還有什麼吩咐?”
“前些日子你中了暑氣,病的昏昏沉沉的,不但嚇壞了宮裡人,也把你母親俞夫人嚇個夠嗆,雖然我已派人將你大安的信兒告知她了,但可憐天下父母心,總要親眼見到了,一顆提著的心才能放回肚子裡呢。”王皇后一臉感慨的嘆了口氣,隨即溫和的笑道:“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下旨召她進宮來,讓你們母女好生敘敘話。”
自稱從“本宮”變成了“我”,一副親親熱熱好姐妹的樣子,說出的話來又溫暖的直戳人心窩,若是自己不“感動”的話,豈不是成了個沒心沒肺的木頭人了?而沒心沒肺的木頭人,勢必要被王皇后劃歸到拒絕往來戶了。
俞馥儀熱淚盈眶而出,“撲通”一下跪到地上,行了個大禮,邊拿帕子擦拭眼角邊抽噎道:“娘娘,娘娘對嬪妾這樣好,嬪妾真是,真是……”
“妹妹快起來。”王皇后連忙走下來,將俞馥儀從地磚上拉起,拍著她的手背打趣道:“都已經是五歲孩子的娘了,還這般孩子氣,也不怕三皇子知道了笑話你?”
俞馥儀破涕為笑,羞澀道:“我也只在娘娘面前如此,還望娘娘替我保密,千萬不要同別人說。”
☆、第 5 章
從坤寧宮出來時,俞馥儀眼裡依然晶瑩閃爍,果然能在後宮裡生存下來的女人,個個都是影后級別的,原本她還怕自己哭不出來打算狠掐幾下大腿,結果心裡念頭才一動,淚水就奪眶而出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娘娘,您出來啦?”蹲在廊下陰涼處的長春宮掌事太監李元寶連忙站起身小跑過來,一番點頭哈腰,又轉頭呵斥抬肩輿的四個太監:“沒眼色的,還不趕緊抬過來?”
俞馥儀上了肩輿,不等她開口吩咐,李元寶拉長聲調吆喝道:“起駕……慈寧宮……”
穀雨聞言笑罵道:“好你個李元寶,娘娘還不曾說什麼呢,你倒是搶著跑在前頭,到底你是主子還是娘娘是主子?”
李元寶笑嘻嘻道:“咱們當奴才的不就是替主子分憂的麼,跑在前頭那是本當本分的,若是事事都要主子說個清楚道個明白,像個棒槌似的,戳一下動一動,主子還不得累死?”
俞馥儀嘖了一聲:“你倒是有幾分聰明,竟知道本宮要去慈寧宮。”
李元寶小碎步跑著,緊跟在肩輿旁邊,一雙綠豆大小的眼睛裡冒著得意的光芒:“昨個兒太后派了身邊最得用的崔嬤嬤來探望三皇子還送了血燕跟西洋來的玫瑰露,依著娘娘的脾性,今個兒定然要過去謝恩的。”
停了一瞬,又笑著奉承道:“說到底,還是因為娘娘最是恭謹守禮,不然就是借奴才十個心眼子,奴才也兩眼一抹黑呢。”
“回頭去跟聽風領一碗西瓜汁吧,就說是我賞的。”妄測聖意是大罪,但作為一個妃嬪,俞馥儀還是挺喜歡這種聰明機靈的下屬的,原本每天的日子就過的夠“精彩紛呈”的了,若是再像他說的那樣,事事都要自己說個清楚道個明白,那真是要累個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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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前半生勾心鬥角的事情經歷的太多,如今的太后喜靜,極厭煩人聲嘈雜,只初一、十五才讓皇后領著眾位嬪妃皇子皇女們過來請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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