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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的擔子便全壓在了鄭貴妃、安淑妃跟俞馥儀身上。俞馥儀無可無不可,只要把外三路的便宜表妹王令禾撂牌子她就萬事大吉了,而鄭貴妃跟安淑妃是如何都不能任由新人奪了自個的寵的,於是一水的面帶桃花目如秋水若柳扶風動輒就兩眼含淚的小白花被挑選了出來。
等到司馬睿忙完,把新人叫來過目,好分派下位份,結果冷眼這麼一瞧,險些背過氣去,除了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給了秦二姑娘個才人的位份外,其他的統統掃到了最低等的采女裡去,然後鼓著腮幫子來到了長春宮,逮著俞馥儀就是一通好罵:“你也忒陰險了些,明知道朕最討厭那些娘們兮兮的小姑娘,偏選了這樣的進來,存心噁心朕不是?”
俞馥儀正歪在引枕上小憩呢,見司馬睿來了本想起身接駕,聞言直接又躺了回去,哼道:“選秀是臣妾跟鄭貴妃、安淑妃三個共同負責的,事情沒辦好,您不去罵她們,偏要來罵臣妾,莫非瞅著臣妾是個軟柿子,比她們更好捏?”
司馬睿湊上來,伸手在她身前白兔上來了個猴子摘桃,而又迅速縮回手,笑嘻嘻道:“是挺軟的。”
這番輕…佻的行徑,讓俞馥儀有些無語,連忙雙手環胸,免得他再來招惹自己,嘴裡沒好氣道:“那些娘們兮兮的小姑娘更軟呢,您趕緊去捏吧。”
“喲,這是醋了?”司馬睿八爪魚一樣扒到她身上來,哼哼唧唧的說道:“你們幾個的心思朕還不知道麼,怕新人入宮奪了你們的寵,所以朕討厭什麼樣兒的,你們就選什麼樣兒的進來,是不是?也只朕這樣好脾氣的才不當回事兒,若換作旁的皇帝,早把你們全貶到冷宮去了。”
俞馥儀抬手去推他的胸膛,嗤道:“您要貶就去貶您那心肝表妹跟寶貝二皇子的母妃去,主意是她們拿的,人也是她們選的,與臣妾何干?”
司馬睿摟在她身上的手收緊幾分,斜眼瞅她:“喲,這是給鄭貴妃跟安淑妃上眼藥呢?仔細朕露個口風給她們,好叫她們練手對付你。”
“您去露便是了,臣妾難道會怕不成?”她們之間的仇大了去了,已經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便是安淑妃想聯手,鄭貴妃也不會同意的,不然弄死了自己跟三皇子,叫二皇子出了頭,哪還能有她的活路?若真要聯手的話,鄭貴妃也只會與自己聯手。
司馬睿正想回嘴,明間裡的趙有福突地開口道:“啟稟皇上,二皇子受傷了。”
“珏兒怎麼了?”司馬睿驚了一跳,忙鬆開俞馥儀,從炕床上跳下來去了明間。
趙有福卻沒回話,只道:“您去瞧瞧便知道了。”
“朕去瞧瞧,若無事再來看你。”司馬睿揚聲跟東次間的俞馥儀打了個招呼,便急匆匆的上了御輦。
就安淑妃那心眼子,豈能不借機將他留下?俞馥儀壓根就沒等他,起身換了件衣裳,想趁著秋高氣爽到御花園溜達溜達,結果才剛出門,就見李元寶滿頭大汗的跑過來,急的都快哭了:“娘娘,快,快去乾清宮,皇上說三皇子不敬兄長心術不正,要抽他鞭子呢。”
十萬火急的時候,俞馥儀也顧得上多問,更嫌肩輿太慢,邁開兩…腿便往乾清宮跑,嚇的李元寶聽風小滿等人連忙跟上,奈何她們原就是養尊處優,比不得俞馥儀天天又是瑜伽又是打拳的,很快就被甩的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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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馥儀趕到乾清宮的時候,司馬琰被綁在正院的條凳上,屁股上已經被抽了三鞭子,衣袍碎裂開,露出裡邊小屁股上浮腫發紅的鞭痕來,氣的她一頭怒火湧上心頭,一個箭步衝過去,猛的奪下司馬睿的鞭子,一揚手,直接給扔到了院牆外頭去,嘴裡叫道:“住手!”
鞭子都給扔了,司馬睿赤著手,不停也得停了。
先前捱打,司馬琰硬是撐著沒掉一滴眼淚,這會子看見了自個母妃,有了心疼自個的人兒,立時哭道:“母妃救我,您再晚來一會子,只怕就不見到兒子了。”
日日與這個便宜兒子相處,俞馥儀對他也生出來幾絲親情,這會子見他哭的眼淚嘩啦的,禁不住也溼了眼眶,她想拿帕子拭淚,卻發現帕子早不知被丟到哪裡去了,只得在袖子上抹了一把,哽咽著對司馬琰說道:“傻孩子,母妃生的醜,又不懂得爭寵,孃家又沒人給撐腰,貓兒狗兒都能騎到母妃頭上來,母妃哪有本事救得了你?不過你放心,你若被打死了,母妃也不獨活,咱娘倆一塊到底下找你外祖父去,有他在,好歹在底下沒人敢欺負咱們娘倆。”
不過被氣的狠了,教訓司馬琰幾鞭而已,他根本就沒使力氣,可比他從前挨先太傅鞭打時輕多了,結果她又是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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