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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個什麼法蘭西的洋妞當媳婦,整個大周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哈哈哈,這新鮮段子,足夠茶館裡的說書先生說上三年了。”
法蘭西的洋妞?俞馥儀腦子裡思索了下歐洲中世紀的歷史,正經史料沒記起來,屎尿當街往外潑、終生不洗澡以及不穿內…褲等等惡劣的衛生環境卻迅速浮現眼前,當即讓她兩眼一黑險些栽倒在地。
轉念一想,她又有些釋然,自己穿的乃是半架空的地方,地表山川河流城市名字與古代相同,文化有小部分重合,但朝代更迭卻全然不同,想必海外那邊也是如此,歐洲雖還是地圖上的那個歐洲,但歷史卻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想必不講衛生這種黑歷史也被蝴蝶掉了,不然俞紹儀也忒重口味了些。
俞馥儀從司馬睿手裡取過信件,看完一頁,不禁笑道:“喲,嫂子竟然是公爵的閨女。”
司馬睿不以為然道:“公爵的閨女又如何?若他肯考個功名謀個一官半職的,憑你們俞家的家世以及先太傅的餘威,在大周他也能娶個國公的嫡女。”
她本想說歐洲那邊的公爵可跟大周的國公不一樣,人家有封地有軍隊,相當於藩國,話到嘴邊卻又打住了,作為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貴女,她如何能知道海外的事兒?真要說出來的話,自己穿越女的身份可就要露餡了。
索性只當沒聽見,翻到下一頁,見俞紹儀說本想成婚後就帶嫂子伊麗莎回大周,結果臨行前卻發現她懷上了身孕,故而只能待產子之後才能動身了。不過說這話的時候才剛一月,如今已是七月底,只怕已經臨盆在即,行程緊一些的話,想必來年開春就能回來了。
俞馥儀頗為雀躍的說道:“兄長肖似先父,是個英俊的人兒,又是個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能被他看上的姑娘,必然不會醜到哪裡去,他們兩個生下的混血孩兒,肯定比琰兒生的好看,回頭他們回來了,嬪妾定要招進宮來好好瞧瞧。”
“母不嫌子醜,有你這麼說的麼?”司馬睿不悅的瞪眼,隨即一臉鄙視的在她臉上掃來掃去:“琰兒醜能怪誰,朕可比俞紹儀英俊多了,還不是你這個當母妃的拖了後腿?”
咳,她長的的確只能算清秀,跟基因優秀的皇族基因相比,還真是個拖後腿的。俞馥儀輕咳了一聲,狡辯道:“大丈夫頂天立地,豈能將一具皮囊之美醜放在眼裡?”
司馬睿一拍巴掌,笑嘻嘻的看她:“說的好,朕便是這樣的大丈夫,不然如何能看上愛妃這樣中人之姿的女子?”
這可是挖坑給自己埋了。俞馥儀給氣了個仰倒,懶得再同他鬥嘴,便叫了穀雨來,一塊整理起被他東一件西一件弄的亂七…八糟的物事來。
☆、第 24 章
二公主雖不如鄭貴妃所出的大公主得寵,但到底是司馬睿的親閨女,她夭折了司馬睿心裡也是不好受的,故而只在俞馥儀這邊略坐了坐,便返回乾清宮了,並未招她侍寢,之後三天,也不曾再過來過。
俞馥儀得了空,把承諾給司馬琰的荷包繡了出來,裡邊裝了俞紹儀送來的金懷錶,給他掛到了腰帶上,法事結束恢復上書房後,他在大皇子跟二皇子面前“含蓄”的顯擺了一番,把大皇子跟二皇子羨慕的眼睛都紅了,齊齊跑到司馬睿跟前討要,司馬睿無奈何,只得叫宋小喜去自個私庫裡翻了兩隻出來,雖然材質跟雕工無法跟司馬琰那隻相比,但好歹將倆兒子打發了,心裡不免給害自己損失財物的司馬琰又記上一賬,暗搓搓的盤算著哪天趁俞馥儀不在好生揍上他一頓解氣。
七月底下了一場雨,這場整整持續了十二個時辰的大雨徹底將夏日帶走了,雨過天晴後初秋就來到了人間,陽光開始變得溫和,早晚也有了寒意,眾人只得脫掉夏衣,將加了一層裡子的夾衣裹上身。
入秋之後沒幾日便來到了太后的壽辰,壽宴定在中午,但天不亮整個紫禁城就忙碌起來,報了複雜菜色的妃嬪使人到王皇后跟前告了假,早早的跑去了御膳房,包括向來透明的常美人以及傷口未愈靠柺杖支撐行走的曹美人,以致於俞馥儀到坤寧宮請安時,除了上座的王皇后,就只她跟鄭貴妃、林昭儀三人到場。
王皇后笑道:“使人來告個假便是了,何苦多跑這一趟。”
俞馥儀行了禮,揚唇笑道:“嬪妾只報了個上湯白菜,盞茶工夫便能得,早去御膳房也是無用,倒不如來陪娘娘說說話。”
說完轉過身,衝鄭貴妃行了個半禮,皺眉道:“貴妃姐姐不是報了佛跳牆麼,合該一早便去準備,怎地這會子還坐在這裡喝茶?仔細趕不上時辰。”
鄭貴妃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