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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安淑妃掩唇輕笑幾聲,告辭道:“皇上跟前不能沒人,我也要帶珏兒去慈寧宮,就不同妹妹多說了,先告辭。”
“姐姐慢走。”俞馥儀再次行了個半禮,目送儀仗浩浩蕩蕩的從長春宮大門往外挪動,突然肩膀上一沉,一隻大掌罩住她的肩膀往後一拖,將她扯進懷裡,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要去安淑妃宮裡搶朕?朕怎麼覺得聽起來略虛假呢。”
“不過是句玩笑話罷了,臣妾位列德妃,又怎會做出如此失德的事兒來?”俞馥儀掙扎了幾下,妄圖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結果他臂力太大,根本奈何不得,只得板起臉來,冷冷道:“皇上,光天化日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請趕緊放開臣妾!”
偷聽到她要去別個宮裡搶自己,心裡不免有些竊喜,這會子被無情戳穿,司馬睿心裡哇涼哇涼的,愣是不肯放開俞馥儀,無賴的哼哼道:“朕就不放開,你咬朕啊?”
“這是您逼臣妾的,可別怪臣妾不給您留情面。”俞馥儀屈膝,就要踹他的龍根,嚇的他趕緊一個後撤,跳出去老遠,鐵青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俞馥儀,你好大的狗膽,竟竟敢踹朕的,朕的……”
“踹父皇的什麼?”司馬琰也被吵醒了,打著呵欠走出來,一臉迷茫不解的問司馬睿,司馬睿羞怒交加更甚,罵道:“有你小孩子家家的什麼事兒?要你插嘴!”
俞馥儀幸災樂禍的編瞎話道:“你父皇肝疼,要母妃給他踹踹,誰知母妃替他踹了,他又嫌母妃太用力,踹疼了他,真真是個難伺候的。”
司馬琰聞言,自告奮勇的說道:“父皇,兒臣給您踹吧,兒臣力氣小,定不會踹疼您。”
司馬睿臉黑如鍋底一般,沒好氣的大吼道:“滾!”
“別理他,叫他疼著去。”俞馥儀上前攬過司馬琰,邊往書房走邊說道:“不是央求母妃考校你的功課麼,這會子剛好閒著。”
司馬琰高興的拍手道:“太好了。”
母子二人其樂融融的進了西次間,留司馬睿孤零零的一個站在廊下,趙有福見他怪可憐的,便走上來提議道:“要不,去鄭貴妃那?”
“不去。”司馬睿一口給回絕掉,隨即覺得自己還真是犯賤,人家都這般不待見自己了,他還不抬腳走人,心思複雜的躊躇了一會,然後踱著方步往西次間走去,嘴裡道:“德妃一個女人家懂什麼考校功課,沒得教壞了三皇子,得朕親自出馬才行。”
哎喲我的皇上喂,您這是圖個啥呀?趙有福扶額,無奈的嘆了口氣,眼見夜裡也是要歇在這的,便抬手招了個小太監過來,吩咐道:“去敬事房說一聲,今個翻德妃娘娘的牌子。”
☆、第 21 章
司馬睿強耐著性子考校了司馬琰半下午的功課,蹭了頓晚膳,總算熬到了安置的時辰。
俞馥儀剛沐浴完畢,頭髮尚未乾透呢,就被他拉扯到炕床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乾淨,這般猴急惹的她張嘴便要訓斥,結果他唇湊過來堵住她的嘴,舌頭撬開齒門鑽進去,與她的小舌兒纏繞到一起。
她不習慣與人如此,感覺整個人的靈魂都要被吸走了,讓她猶如置身荒野四顧無人,說不盡的孤單淒涼,慌得她連忙抬手去推他的胸膛,又踢騰著腳去踹他的腿,企圖阻止他,奈何他親的投入,根本不理會她這些花拳繡腿。
足有一盞茶的工夫才分開,因呼吸不暢,俞馥儀被折騰的頭暈腦脹,司馬睿本人也有些失神,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兩手往下滑去,直抵關鍵部位,結果卻摸得一手的溼漉,驚的他猛的一怔,隨即腦中靈光一閃,恍惚明白了些什麼,立時再次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唇。
俞馥儀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直搗黃龍與自己合為一體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偃旗息鼓的,她的嘴巴一直被堵著親個不停,整個人都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彷彿失憶一般,過程全然不記得了。
司馬睿卻是一臉饜足的表情,將她緊…摟在懷裡,一會摸摸她毛茸茸的腦袋,一會低頭親親她紅腫的嘴唇,一會伸手到薄紗被裡,掐一下她的屁股,幾次三番的將睡著的她折騰醒,氣的她不耐煩的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折騰,您不困,臣妾還困呢。”
“好好好,不折騰了,咱們睡覺。”司馬睿好脾氣的揉揉她腦袋,到底是安靜下來。
*
第二日一大早,俞馥儀正梳妝打扮呢,趙有福的徒弟宋小喜便抱著個鎏金螺鈿的紅酸枝木盒子進來,行了個跪地叩拜的大禮後,滿臉喜氣的說道:“今個娘娘芳辰,奴才祝娘娘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永遠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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