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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宮來應付臣妾這樣不解風情的木頭人,真真是再舒心不過了。”
太后老早就不再逼迫他到長春宮了,只是他嫌其他妃嬪那裡吵鬧,樂意來這兒躲清靜,雖然俞馥儀嘴巴得理不饒人,時常將自己堵得啞口無言,但一段時間不被她刺上一刺,就渾身不得勁,倒比原先被太后催著時來的更勤快了些。
這些話他自然是不肯直言的,不然她必罵自己犯賤,因此只不屑道:“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朕讀書少,但你也不能蒙朕,秦慕言那長相,掃地宮女出身的福嬪都比她強多了,朕瞎了眼睛才會瞧上她呢。”
眼睛在俞馥儀臉上掃視了一番,又笑嘻嘻道:“朕還是更喜歡愛妃這樣的美人兒,靜如嬌花照水,形如若柳扶風……”想到方才蹴鞠時她揚腿將球直奔自己面門踢來的那股野蠻兇狠勁,司馬睿覺得自己實在誇不下去了。
不過野蠻兇狠也有野蠻兇狠的好處,若是她在炕床上時也能如此的話,那他真是死也能瞑目了。
司馬睿胸中邪火上竄,他吸溜了一口西瓜汁,一下將俞馥儀拽過來,按坐到自個腿上,然後對著她的櫻…唇貼上去,挑開她的齒門,將西瓜汁渡了過去,粗大的舌頭趁機在稚…嫩的口腔裡掃蕩了好幾個回合,這才撤退出來。
俞馥儀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好懸沒抬腳將他踹飛,面上卻淡定的拿帕子拭了拭唇角,說道:“謝皇上賞賜。”
“再來一口?”司馬睿好笑的看著她,抬手就去要端琉璃盞,俞馥儀連忙從他身上站起來,坐回自個位置上,回絕道:“不勞煩皇上了,臣妾這裡有呢,皇上您還是自個用吧。”
司馬睿沒再逗…弄她,自個端著琉璃盞用起來。
俞馥儀四下裡打量了一番,疑惑的問道:“琰兒哪裡去了?”
穀雨回道:“問梅帶他回擷芳殿沐浴更衣了,他的功課還在娘娘書房擺著呢,想來過會子就該來了。”
司馬睿哼道:“問他做什麼,不來才好呢,省得礙手礙腳的。”
被俞馥儀瞪了一眼,他忙改口道:“來就來罷,回頭歇完中覺,朕帶他去御花園黏蟬。”
拜託,司馬琰一心想著上進呢,黏蟬這麼幼稚的事兒,他肯去才怪呢。未免父子為此刀劍相向血濺三尺,俞馥儀只得打圓場道:“御花園裡剛出過晦氣事兒,大人陽氣重倒沒什麼,小孩子眼睛清明最受不住這些,皇后說待過了太后壽辰便叫慈安寺給做場法事,在此之前不許皇子皇女們靠近,免得沾染上不該沾染的。”
司馬睿本就是隨便糊弄的一句,聞言忙道:“既如此,那便罷了,總不好駁了皇后的面子。”
說話間司馬琰腳步歡快的走進來,給司馬睿行禮後,靠到俞馥儀身邊來,難抑笑意的說道:“方才兒子回擷芳殿沐浴更衣的路上撞見了安淑妃跟二皇兄,二皇兄問我為何滿頭大汗,我便將跟母妃帶我玩蹴鞠的事兒說了,他羨慕的不行,也央求安淑妃帶他玩,結果安淑妃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罵他不學無術……”
司馬睿一巴掌拍在炕桌上,氣憤道:“這個安淑妃也太倒三不著兩了,珏兒身子本就弱,朕平時連句重話都不敢說,她竟敢動輒打罵,誰給她的膽子?”
司馬琰見司馬睿動了怒,豈有不見杆就爬的,打蛇棍立刻就跟上了:“豈止打罵,若二皇兄功課沒做好,還會被罰禁食跟關小黑屋呢。”
“豈有此理……”司馬睿大怒,“蹭”的一下站起來,大踏步的往前走去,走到門口,又猛然頓住,轉頭對俞馥儀道:“朕去教訓教訓這賤人,你們先別忙著用午膳,等朕回來一起。”
透過糊了霞影紗的窗欞,見他的身影徹底看不見了,俞馥儀這才收回視線,點著司馬琰的腦袋,罵道:“司馬珏最受你父皇疼愛,你竟敢背後告黑狀,也不怕你父皇惱了你?”
司馬琰眨巴著一雙鳳眼,一臉天真無邪的說道:“兒子自然知道二皇兄最受父皇疼愛,所以兒子處處為二皇兄著想,不忍二皇兄受苦,父皇只有感謝兒子的,又怎會惱了兒子?”
打著為他著想的名頭,搬倒人家的母妃,失了母妃庇護的皇子,再怎麼折騰,也不足為懼了。果然是龍子龍孫,這才幾歲呢,就懂得勾心鬥角了互相挖坑了。
只是到底魯莽了些,他前腳撞見安淑妃打罵二皇子,後腳司馬睿就殺上門去興師問罪,安淑妃用腳趾頭一想都知道這狀是他告的,回頭能不報復回來?妥妥的撕破臉的節奏。
不過俞馥儀並沒有直說,聰明的孩子叛逆期來的比別個也要早,若她直接指出他的錯誤,他未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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