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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說到這裡瞪了司馬睿一眼,沒好氣的罵道:“再後頭,你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了,就愛往她的府上跑,成日裡跟她閨女混在一處,被她帶的走雞鬥狗打架鬥毆,哀家說你也不聽,堂堂皇子生生成了個地痞混混,她不知在後頭怎麼笑哀家呢。偏你不知醒悟,當了太子後就納她閨女當側妃,登基為帝后又封為貴妃,寵的跟什麼似得,真真是要氣死哀家……”
司馬睿心虛的撓了撓頭,強辯道:“她對朕挺好的,什麼事兒都可著朕的意來,不像母后,一見朕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恨不得將朕塞回肚子裡去。”
那會子太后的滿腔心血都在先太子身上呢,又要催著他上進,又要防著別人對他下毒手,難免就忽略了小兒子,見勢頭不對時也下狠心管教過幾次,但都成效不大,於是也就懶得理會,由著他去了。太后比他還心虛呢,嘴上卻罵道:“棍棒底下出孝子,若沒有先太傅的嚴加管教,皇帝能有現在這個樣兒?”
提起先太傅,司馬睿不免就想到了俞馥儀,昨個兒是初一,他歇在了王皇后宮裡,今個兒早朝後又直接來了慈寧宮,也不知她現在好不好,肚子裡的小閨女有沒有鬧騰?這麼一琢磨,司馬睿便待不下去了,笑嘻嘻道:“是是是,兒臣自然知道母后是為兒臣好,這才嚴厲一些個。”
笑完忙不迭的告辭道:“朕去瞧瞧德妃,就不陪母后用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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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睿大踏步的走出慈寧宮的大門後,秦貴人從西梢間走出來,望著他的背影,感嘆道:“皇上對德妃越來越上心了,便是懷著身孕,一個月裡也有二十多天歇在她宮裡,連盛寵不衰的鄭貴妃,都退了一射之地。”
太后白了她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橫豎你又不能生了,理會這些做什麼,只好生管教大皇子便是了,他出息了,自有你的錦繡前程。”
秦貴人嘆了口氣,略帶嫌棄的說道:“姑母說的我並非不懂,只是大皇子實在是塊朽木,短短四句詩,人家三皇子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滾瓜爛熟了,可他呢?前頭背了後頭忘,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後語的,上書房裡先生教,下學後我也教,足足教了半個月,他都沒能背下來!”
嫌棄完又幽幽道:“若能將他換成三皇子的話就好了……”
“怎麼,你想打三皇子的主意?”太后吃了一驚,猛的抬頭看向秦貴人,半晌後突然不屑的“嗤”了一聲,冷冷的警告道:“別說現今皇上護著她,又是從錦衣衛調人,又是跟太醫院要醫女,防備的滴水不漏,就是從前皇上不待見她時,她不照樣懷胎生子,沒誰能對她下得了手?不是哀家瞧不起你,就你這點子心眼,竟還是別班門弄斧了,仔細黃鼠狼沒打到,倒惹一身騷,不但自個栽進去,還連累秦家跟著你沒臉。”
被當面貶低,哪怕對方是自個的姑母呢,秦貴人也覺得有些臉熱,不甘的咬了咬唇,上前挽住太后的胳膊,撒嬌道:“不還有姑母麼,有您這麼個運籌帷幄的軍師在,我定能無往不利。”
這麼些年,司馬睿是個什麼性子,太后也算摸透了,從鄭貴妃身上就能看出來,除非他自個膩了,否則她縱使再裝病再捧更多的棋子出來打擂臺,都無用,俞馥儀自然也是一樣的,太后傻了才會再去觸他的眉頭。故而太后抬手揮掉秦貴人的胳膊,堅定的拒絕道:“你自個作死,別拉上哀家。”
難得尋到機會將話說開,秦貴人不肯就這麼放棄,猶不死心的勸說道:“我知道姑母是怕壞了與皇上的母子關係,這才不肯攙和,只是姑母您要明白,三皇子本就聰慧機靈,又有個椒房獨寵的母妃,那個位置於他來說不過是探囊取物,可比大皇子容易多了。他上位之後,俞家才是他嫡親的母舅家,他要興也是興俞家,還有咱們秦傢什麼事兒?要不了三五年,只怕就日暮西山,變成京城裡那些三流世家中的一員了。”
“若子孫沒本事,變成三流世家才好呢,省得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太后冷笑了一聲,隨即話鋒一轉,淺笑道:“俞敏遠本是個淡泊名利的,平生只愛閒雲弄月,若非先皇三顧茅廬,威逼利誘,他也不會接過教導皇上這個難題,德妃是他親自教養出來的閨女,性情肖他,向來不屑與人爭是非長短,想來對那個位子也是沒什麼興趣的。”
秦貴人不贊同的扁了扁嘴:“她沒興趣又如何,若皇上硬要給呢,她還能抗旨不成?”
“若哀家連這點成算都沒有,又何必替你將大皇子搶過來?索性讓皇后搶了去罷了,任她們鬥個你死我活,哀家還能看場好戲呢。”太后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暗罵自個這個終日打雁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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