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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其他妃嬪知道什麼叫“順她者昌,逆她者亡。”的道理,看往後誰還敢在她跟前鬧妖蛾子。
說完又扭頭對王皇后道:“還要勞煩梓潼給她安排個住處。”
秦貴人被打臉,最高興的當屬王皇后了,聞言她笑嘻嘻的說道:“景陽宮前殿東配殿如何?福嬪妹妹是個老實人兒,顏妹妹性子亦沉靜,她們倆住一塊,倒是相得。”
不等顏寶林磕頭謝恩,鄭貴妃就哼了一聲,佯怒道:“瞧娘娘說的,福嬪妹妹是個老實人兒,難道咱們姐妹們就是些奸詐人兒不成?”
“雖不奸詐,亦不遠矣。”王皇后掩唇輕笑一聲,指著鄭貴妃的嘴巴,說道:“瞧瞧這伶牙俐齒的,若說你比福嬪妹妹老實,也要別個相信才行呀。”
鄭貴妃站起身來,走到俞馥儀跟前,半蹲下…身…子,攀上俞馥儀的肩膀,問道:“妹妹,你信我,還是不信?”
上來一盤油悶蝦,俞馥儀摘了護甲,正親自動手替司馬琰剝蝦呢,見狀抬起手來,朝鄭貴妃晃了晃自個的油手,哼笑道:“姐姐與皇后娘娘打擂臺,何苦將火引到我身上來,仔細我惱了。”
“你惱了我是不怕的,不過呀……”鄭貴妃扭頭看向上座的司馬睿,在俞馥儀耳邊輕聲調侃道:“有人可怕著呢。”
“姐姐再胡說八道,我可真惱了。”俞馥儀作惱羞成怒狀,油爪子往鄭貴妃臉上摸去,嚇的鄭貴妃連忙避過,快步跑回了自個座位上。
鬧劇平息後,顏寶林這才得了機會,連忙跪地磕頭。
“退下罷。”司馬睿揮了揮手,打發走她,然後眼神往俞馥儀那邊看去,見司馬琰如餓了幾天的饑民一般,邊鼓著腮幫子吃著她給剝的蝦仁邊揮舞著湯匙喝野山菌老鴨湯,小臉紅撲撲的閃爍著健康的光澤,反觀安淑妃旁邊的司馬珏,安淑妃給他喂野山菌老鴨湯,他嫌棄的吐出來,給他剝蝦仁,他看也不看,一副面黃肌瘦營養不…良的模樣,看的司馬睿心肝直抽抽,指了指面前才剛呈上來的蒜蓉青菜,吩咐道:“去,把這個給二皇子送去。”
“謝皇上賞賜。”安淑妃忙拉著司馬珏起身謝恩,歸座後迅速夾了幾筷子到他盤子裡,威逼利誘的說道:“多吃點,別辜負了你父皇的一片慈愛之心。”
本不愛吃青菜的司馬珏見父皇跟母妃都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自個,只得硬著頭皮夾了一棵起來,送到嘴巴里,連嚼都沒嚼,直接往下吞,孰料喉嚨太小,青菜又是一整棵,沒能一口嚥下去,反倒卡在了半途中,惹的他想咳又咳不出,連連做作嘔起來。
司馬睿又心疼又恨鐵不成鋼,臉都氣青了,見他在安淑妃的拍打下緩了過來,便直接扭過頭,再不肯理會他。
司馬珏湊到俞馥儀跟前,小聲的吐槽道:“每次見二皇兄用膳兒子都後牙槽疼,也忒艱難了些,該不會二皇兄是飽死鬼投胎的吧?”
司馬睿還說他是餓死鬼投胎的呢,不過他們父子關係本就不咋地,這種挑撥離間的話她還是別說出口為好,於是只用胳膊肘戳了戳他的腦門,笑罵道:“不許胡說,仔細給你父皇聽見了,再抽你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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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進行到一半,太后攜著被司馬睿下了面子的秦貴人提前退場,同時教坊的舞姬也上了場。
司馬睿的特殊愛好,宮廷民間人盡皆知,不光世家大族為了族中女子有朝一日飛上枝頭變鳳凰,俱都請了武師來家傳授拳腳功夫,就連教坊也為了迎合他的口味,排練了數支劍舞,卻不知因馮充華紅杏出牆的事兒,他對此早已深惡痛絕,這會子舞姬手執長劍,才剛揮舞了沒幾下,就被他怒喝而止:“大過年的,舞刀弄槍多不吉利?朕宣你們進宮來是讓你們表演歌舞的,不是叫你們來賣弄拳腳功夫的,若不會唱歌跳舞,趁早打發到鎮北軍營中當軍…妓去,省的浪費教坊的糧食。”
教坊裡樂姬舞姬都是犯官女眷,因大周不許官員狎妓,故而她們名聲雖不好,但俱都賣藝不賣身,如何能與日夜伺候將士的軍…妓相比?故而她們險些嚇暈過去,回神之後忙不迭的將武器扔去一旁,賣力的表演起歌舞來。
司馬琰扁了扁嘴,不樂意的哼唧道:“父皇真是的,他不愛看舞劍,兒子還想看呢,不比咿咿呀呀身…子沒骨頭似的歌舞強得多?”
你這會子毛都還沒長全,當然覺得歌舞沒趣,等過個十年八年的,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俞馥儀抿了抿唇,笑著安撫道;“你想看舞劍,回頭叫飛花、逐月舞給你看便是了,別為這個跟你父皇較勁,他火氣大著呢,撞到他槍口上可沒好果子吃。”
話音剛落,就聽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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