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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的說道:“一個不是整歲數的壽辰,惹出了這麼多雜七雜八的事兒來,早知道如此,嬪妾便不過了。”
給她慶祝生辰是王皇后的主意,如此豈不是怪王皇后多事兒?王皇后聞言,臉上表情僵了一瞬,隨即笑道:“只是趕巧湊到一處了,與妹妹並無干係。”
林昭儀從不知見好就收為何物,噎死人不償命的說道:“這樣趕巧的事兒一次也就夠了,明年今日,懇請皇后娘娘務必不要再給嬪妾慶賀了,嬪妾著實承受不起。”
但凡能來坤寧宮請安的從五品以上的妃嬪,每年生辰王皇后都會叫御膳房準備酒席,將眾人湊到一處樂呵大半天,倘若旁人生辰如此熱鬧,卻偏閃著林昭儀一個,傳揚到外頭去,豈不要說自個不賢?林次輔得知自個女兒被如此怠慢,能不尋國丈家的晦氣?
王皇后臉上便有些掛不住,深吸了幾口氣,這才將怒氣平息下去,扯了扯嘴角,露出個幾乎淡到無的笑容來,說道:“妹妹說笑了,宮裡規矩如此,便是我有心想應妹妹的請求,也是無可奈何,還望妹妹體諒。”
林昭儀也不好強求,否則豈不是背上個罔顧宮規的罪名?
這裡“戰事”才停歇,那邊福嬪突然暈了過去。
她旁邊的張婕妤忙去扶她,脫口而出道:“哎喲,這是怎麼說的,別是又懷上身孕了吧?”
王皇后守著個承恩冊,對眾妃嬪侍寢的情況瞭如指掌,聞言冷喝道:“不許亂說,福嬪都七年沒侍寢了,哪可能再懷上身孕!”
張婕妤尷尬的笑了笑,打哈哈道:“嬪妾一時情急,口不擇言了。”
王皇后也懶得同她計較,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忙吩咐宮人將福嬪抬到西次間,又打發人去請太醫。
太醫很快趕了過來,替福嬪把過脈後,搖頭晃腦的說道:“娘娘受驚過度,痰迷心竅,這才暈厥了過去,待微臣給她紮上一針,再開副方子,吃上幾劑,便無礙了。”
受驚過度?來坤寧宮請安受驚過度?莫非自個是母老虎不成?王皇后險些給氣暈過去,扶住了姚黃的手這才勉強站穩,而後忙撫上隆起的小腹,見腹中胎兒並無異樣這才暗自舒了口氣,心想這幫子妃嬪沒一個省事的,看來得裝病躲幾天清閒了,否則準被她們氣早產。
☆、第 56 章
繼福嬪受驚過度暈厥過去之後,王皇后也動了胎氣須臥床靜養,俞馥儀因禍得福,不用再早起去坤寧宮請安,於是拳也不打了,瑜伽也不練了,徹底過上了吃飽喝足睡到自然醒的豬一樣的日子,沒幾天,腰身就長出了不少肥肉,臉蛋也圓潤了一圈。
司馬睿見俞馥儀慵懶嗜睡還發胖,誤以為她又懷上了身孕,忙不迭的召了王御醫來診脈,孰料再次空歡喜一場,氣的他好幾天沒給她好臉色。
俞馥儀自覺心虛,也不敢再墮…落了,重新迴歸到多餐少食、勤加鍛鍊的正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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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清閒躲了沒幾日,就來到了上元節,這樣的日子不管皇宮還是民間都要大肆慶祝的,且不說後宮裡不能沒有人主持大局,上元節夜裡帝后還得上城樓與民同樂呢,她若是不靜養結束,就只能俞馥儀這個寵妃代替她出面了,這樣的局面顯然不是她所樂意見到的。
不過王皇后明顯杞人憂天了,這種出風頭拉仇恨的事兒,俞馥儀傻了才會幹呢,若果真落在自個身上的話,她也會果斷的裝病躲開去。
這會子沒自個什麼事兒了,俞馥儀頓時心情大好,正好內務府將過節的份例送了來,其中有不少造型精緻的宮燈,她帶著穀雨、小滿,親自上手懸掛起來。
正興致勃勃呢,李元寶跌跌撞撞的跑進院子裡來,邊擦冷汗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娘娘,出大事兒了……”
司馬琰正在西次間書房裡寫燈謎呢,只要他沒事,那萬事在俞馥儀眼裡就不算什麼事兒,除非司馬睿突然駕崩了……不過這種可能性基本為零,不在她考慮之列。
她白了李元寶一眼,穩穩的將一盞宮燈掛到了廊下預先釘好的鐵鉤上,這才淡淡道:“天塌了有高個兒的頂著呢,你先把氣兒喘勻了再說。”
李元寶咳嗽了一聲,深吸幾口氣,待胸口喘的不那麼厲害了,這才說道:“方才奴才打御膳房回來,迎頭撞見了福嬪身邊的艾葉姑姑,見她眼淚嘩啦的領著孫院判疾步朝景陽宮趕去,奴才心知有異,便跟了過去,到那兒跟顏寶林身邊的小路子一打聽,這才得知,福嬪娘娘竟是不成了……”
俞馥儀才剛接了一盞荷葉燈在手上,聞言手一抖,所幸反應及時忙掌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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