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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儀提議道:“娘娘,報與皇上知道吧,讓皇上派侍衛去查詢。”
俞馥儀問李元寶道:“可知道皇上在哪兒?”
李元寶回道:“奴才去乾清宮問是找宋小喜打聽的三皇子的事兒,順道也問了皇上一句,據宋小喜說皇上難得沒有賴床,一早便起身到後宮來了,他原還以為是到咱們長春宮來了,誰知竟不是,這會子在哪裡,他卻是說不準了。”
俞馥儀皺了皺眉,腦中閃現出初雪那日的場景來,頓時瞭然大悟,難怪先前兩人神神秘秘的,竟是在密謀出宮的事兒,這會子前朝後宮都沒有被驚動,只怕是已經偷溜成功,正在外頭逍遙快活呢。
“不必驚慌,三皇子跟皇上在一塊呢。”俞馥儀雖也擔憂他們在外頭招搖過市被認出來會有危險,但若是將此事稟明太后與皇后,讓她們派侍衛大出去尋人,公開暴露了司馬睿跟司馬琰的身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不說,回頭回到宮裡來,司馬睿這個皇帝自然不會有錯,錯的只可能是司馬琰,會被扣個任性無理胡作非為的帽子,傳揚的滿京城人人皆知,便是以後他如何努力,恐怕都洗不掉這個壞名聲了,所以她只能幫忙瞞住。
眾人雖不知俞馥儀是從何處得知三皇子跟皇上在一塊的,但見她一副篤定的模樣,也便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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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馥儀用了兩碗八寶粥,小睡了半個時辰,又與李元寶、聽風跟穀雨一塊打了二十幾圈麻將,外邊日頭即將消失在山腰的時候,司馬睿父子兩個這才回宮。
俞馥儀端起一隻麻姑獻壽粉彩小茶盅,狠了狠心,擲到了地上,隨著“啪啦”一聲碎響,她拍案而起,怒道:“你們還知道回來?”
司馬琰左手拿著根糖人,右手拿著根糖葫蘆,小臉上興高采烈的,正想跟俞馥儀嘚瑟今個一整天在外頭的見聞,見俞馥儀如此反應,頓時嚇的收斂了神色,抬頭瞅了司馬睿一眼,然後極不仗義的迅速躲到了他身後。
司馬睿將手伸到背後,捉到司馬琰的胳膊就要將他往外拖,司馬琰眼疾手快的將糖人往嘴裡一咬,騰出一隻手來抱住他的後腰,死活不撒手,兩人拉鋸了半晌,又不好鬧出太大的動靜來,最終司馬睿敗下陣來,恨恨的鬆開他胳膊,提著手裡的食盒走上前,將其放到俞馥儀旁邊的炕桌上,一臉獻…媚的說道:“聚福樓的醬肘子,每日只出十盤,所幸朕跟琰兒去的早,到底搶到了一盤,也沒捨得吃,給愛妃留著呢,一會叫小廚房的人給熱一熱,正好晚膳時吃。”
俞馥儀看也不看,冷冷道:“嬪妾氣都氣飽了,哪裡還吃得下什麼醬肘子,皇上還是拿去給別人吧。”
“那可不行,朕特意給愛妃搶的,旁人哪配吃這個?”司馬睿斬釘截鐵的拒絕,隨即湊上來,討好的替她揉…捏肩膀。
俞馥儀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聲色俱厲的說道:“皇上天子,想出宮便出宮,橫豎我父親歿了,除了太后,也沒誰敢說一句不是,但琰兒才剛五歲,又天生蠢笨,沒什麼心眼,外頭人心險惡,萬一出點什麼事兒,叫臣妾可怎麼活?皇上不如直接賜死臣妾好了,臣妾閉了眼,您就是天天帶他出宮,臣妾也聽不見,看不見,更不用為此提心吊膽了。”
“朕知道錯了,不該招呼都不打一聲便帶琰兒出宮遊玩,惹得愛妃擔憂,朕保證這第一回也是最後一回,往後再也不敢了。你消消氣,千萬可別氣壞了身子,啊?”司馬睿知道瞞不過去,故而特意買了聚福樓的醬肘子回來哄她,誰知她竟氣成這樣,唬的他連忙賠禮道歉,又將手伸到她胸…前幫她順氣。
司馬琰還意猶未盡呢,若是從此不能再出宮,那豈不是人生之一大憾事?聞言急急的替司馬睿解釋道:“母妃過慮了,外頭雖車水馬龍人潮如織,但都井然有序,父皇扮作御前侍衛,別個見了都讓著,根本沒有不長眼的敢打兒子的主意。”
俞馥儀瞪了司馬琰一眼,嗤道:“平民百姓自然無妨,但京城乃天下腳下,多少達官貴人聚集在此,若有不軌之人認出你們的身份,你們豈能不危險?你父皇還好,有武功傍身,撐到援兵到來不是難事,但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豆丁,別個動動指頭就能弄死你。便是認不出來,京中還有不少專門拍漂亮富家小孩子花子的,這些人可比刺客難防多了,又隨身帶著迷藥,綁走你可不是什麼難事兒,到時把你扔到狹窄的地窖裡,在那裡吃在那裡拉,別說沐浴了,就連衣裳都沒的換,身上長滿跳蚤,頭上爬滿蝨子……”
司馬琰被嚇的縮了縮脖子,一副要吐不吐的樣子,忙不迭的說道:“兒子知錯了,往後就是父皇拿刀架在兒子脖子上,兒子也不會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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