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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豪得瑟的翹著搖椅:“那小子裝死三十年,騙了我們多少眼淚,好不容易出現,一晃眼就又離開了,老頭子我心裡憋屈,找不到正主兒,也只能用這種方式發洩心中的不滿……”
畢竟三十年了,當年也沒有太多的人認識聶凡,只有為數不多的老一輩的一些人才認識聶凡,但大家都知道謝豪的打算,所以知道也不會說明通緝令上那個人的情況,這也造就了有史以來地下暗界通緝時間最長但卻沒有結果的事件。
……
畫面再轉,顯示的是電視臺的採訪節目,歐陽羲一副資深教授著名院士的姿態,對著鏡頭笑得和藹可親。
主持人一副好奇好學的樣子問了一些問題,最後採訪節目快結束的時候,主持人拿起一本歐陽羲的自傳,燦爛微笑。
“這是歐陽院士的自傳,只是歐陽院士,為什麼只有上部呢?是不是要等到您拿到兩院院士稱號才會出下部呢?”
歐陽羲“謙虛”的笑笑:“不,自傳的下部會在我離世之前出……”
其實歐陽羲心中想的是,老子拿到兩院院士稱號還需要很長時間嗎,簡直就是鄙視我
“那麼,在您自傳的封面上背景裡站在您旁邊那個模糊的人影又是誰呢?”主持人指著封面上的模糊人影。
雖然是模糊的,但熟悉聶凡的人都看的出來,那是當年聶凡的樣子。
“那是我兄弟,沒有血緣關係的好兄弟。”歐陽羲“感慨”道。
主持人又翻出書中的一幅畫,是聶凡後來出現的樣子。
“您能否告知這位年輕人又是誰呢?我讀過您的自傳,在書裡,您並沒有說明有關這個年輕人的事情。”
歐陽羲笑得異常和藹:“這是我乾兒子……”讓你小子揭我的老底,哼哼。
乾兒子……
聶凡恨不得一口血噴出來,歐陽羲,你佔老子便宜
歐陽羲剛進休息室,一開手機鈴聲就響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之後果斷按掉。
再響。
再按。
再響。
再按……
直到歐陽羲慢悠悠的喝完茶,潤潤喉嚨之後才接聽。
“喂,我是歐……”
“老子管你是誰歐陽羲,你狠,連乾兒子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那邊傳來怒氣衝衝的聲音。
“說兄弟的話誰信哪。”
“放屁你等著,明天我就宣佈我孫子叫聶凡……”頓了頓,那邊突然嘟囔道:“反正那傢伙也不知道,知道了也氣死那丫的”
“您老隨意,”
剛結束通話,鈴聲又響,歐陽羲直接關機,哼著戲曲兒,樂顛顛晃到窗戶邊,“陽光真好哇,得兒裡個啷噹……”
聶凡恨不得衝過去將這混蛋踹飛。
畫面再轉。
巨大的橫幅:國畫大師臧青的作品展
展廳內,來往的人評論著懸掛在壁上的畫,而駐足人最多的卻是廳堂正中一幅彩墨畫。
彩墨畫的名字叫《無。道》,在眾多畫中有些另類。
畫中,純淨的潔白和如血的赤紅花朵鋪成兩條路,一條來,一條去,在紅白路的交點處,有一座墓碑,墓碑前站著一個身穿淺藍色格子襯衫的男子,看得出來年紀不大。
畫中的看不到那年輕人的正面,他擋在墓前,所以人們看不到墓碑上的字,不知道究竟是何人之墓,一人一碑就這樣靜靜站立。墓碑後面是一團黑色,濃墨渲染的黑色。
有人說這是一種悲哀,畫家用來紀念曾經的友人,花開彼岸,踏往幽冥地獄,整幅畫都洋溢著悲涼的色彩。
但也有人認為,悲涼嗎?其實不然。
畫中的花,意味著新生。
曼殊沙華、摩訶曼殊沙華、曼陀羅華、摩訶曼陀羅華,天降吉兆四華,憂傷已過,走過地獄,迎接新生。
但具體是何意,畫家臧青卻閉口不提。
一個個畫面看完,聶凡沉默。
半晌,聶凡長嘆一聲,動了動胳膊,伸個懶腰。
“沒事了吧?沒事我就離開裁決之地,對了。我可以離開天罰之域回那邊嗎?”
知道聶凡所指的意思,無極道:“可以,只要你想,不論是那邊還是這片天罰之域,兩邊都可以自由穿行,最好定一個具體位置。但其他人不可以。如果有你的帶領,那幾個‘天命者’也可以來往於兩邊,但實力達到之後就要過來天罰之域。”
“依舊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