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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進士官員,達官貴人,見到她們都恭敬有加。
他們算個屁!
“別哭了,別哭了。”於氏溫柔地輕哄,“出了什麼事,跟孃親說,晴晴不哭啊。”
在母親輕柔的哄聲中,于晴的情緒逐漸平靜,將事情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於氏有些疑惑,“只請了黃家一個嗎?”
于晴微怔,“阿元沒說。”
聞言,於氏笑了,“陳家不可能只請黃家一個外人的,這樣太明顯,還不如直接定下,肯定還有其他小娘子。”於氏聲音溫柔,說話有條不紊,令人信服,“而且過了這麼多日,陳家仍舊沒有訊息,這說明,她們心有顧慮,未必一定看得上黃家。”
說到這,於氏搖了搖頭,無奈地點了點于晴的額頭,“你呀,亂吃醋,若是搞錯了物件,這一場豈不是白哭了。”
于晴被母親說得一愣一愣的,而後委屈道:“孃親是沒見到黃鶯,她生得可好看了,陳公子說不得就動了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尤其是陳家這種書香門第,單單動心是沒用的。”於氏語氣頗冷,“說不得,陳家老爺夫人,還會覺得黃娘子輕浮,勾、引他家公子。”
“嗯?”于晴被說懵了。
於氏搖搖頭,嘆息,“你還小,不懂父母對兒女的心思。”為人父母,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最好,冷不丁跳出一個人,勾了兒子的心思,這還不是狐狸精嗎?
陳家那般人家,娶婦肯定端莊為要。
頓了頓,於氏接著道:“若是黃娘子真的很好,陳家大夫人即便真的相中了她,陳老爺那邊也過不去。”
這些讀書人,最是迂腐清高,何況黃家還不及陳家。陳家又沒有求到黃家的事,何必自降身段,娶商家女呢,又不是找不到媳婦。
于晴聽得雲裡霧裡的,根本不明白母親在說什麼,唯一肯定的就是,陳蔡和黃鶯根本沒事。
她完全是誤會了,這一場算是白哭了。
“嗚嗚。”她好傷心,哭得眼睛這麼痛,竟然是白傷心一場。
哼,都怪劉元,無緣無故提什麼黃鶯林氏的。
於氏不像于晴那般單純,她心思深,性機敏。若不是有兩分手段,豈能勾住永平侯那麼長時間,又順順利利生下他唯一的子嗣。
於氏想得要更深一些,劉元那話看似無意,實則心思惡毒。若她真是天真爽朗,不拘小節之人,於氏根本不會想太多。
但是和劉元接觸時間久了,於氏清楚的知道,劉元面上和善,看似大方爽朗,實則心思細膩,行事謹慎。
永年縣這麼多小娘子,各種出身,不同性格,就沒有她不交好的,也沒有一個說她不好的。
這樣一個八面玲瓏,百伶百俐的小娘子,怎麼可能會這般粗心,在晴晴面前說錯話。
于晴性格天真,心思淺,心思都擺在臉上,她對陳蔡有意,劉元肯定知道。
可她為何這麼做,為何想要挑起晴晴對黃娘子的不滿?
於氏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呵呵,果真是俊秀少年,人人爭搶啊!
劉大人那人,最是溜鬚拍馬,知她對陳蔡有意,肯定不會搶這門親事。
劉元若是相中陳蔡,從父母這邊無從下手,那就只有剷除對手了。
只要于晴和黃鶯鬧起來,到時事大,兩人肯定都進不了陳家的門。而且陳家也會盡快定下親事,若她再表現好點,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劉大人雖然不會主動和她爭,但是送上門的便宜,是不會不要的。
想到這,於氏嘆了口氣,這劉娘子小小年紀,心思竟然這般深,而且還不露痕跡。
看來,是不能再讓晴兒和她在一塊了,說不定哪天就被她利用了。
白日裡鬧了一天,晚上自家人又聚在一塊給老太太祝壽,黃鶯難得多喝了幾杯。本以為果酒度數低,沒什麼勁,但是五六杯下肚,臉就紅了起來,豔豔的,像是雪地裡的紅梅。
鬧了一天,老太太早就乏了,早早就把眾人趕走,說是頭沉得很,想早點睡。
大家都很累,聞言,就都退了出去。
黃鶯姐妹幾個結伴一塊往園子走,黃豆趁著是老太太壽辰,白氏不好嚴管,喝得酒比黃鶯還多。
此時像個小醉漢般,咋咋呼呼,還要唱曲子,被綠珠和嬤嬤半扶半抱給帶走了。黃鸝黃雀也早早地回去了院子,路上只剩黃鶯和綠意。
此刻,黃鶯只覺身輕頭重,腳下能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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