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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人喊道:“快啊,快啊,只要攻下了高遠公主府,咱們就有一輩子也吃喝享用不盡的金銀了。”
這話夠激勵人心,大門又被粗木撞的咣咣亂響。
冒越又增加人手去堵門,玉寶音道:“集合前門的所有侍衛,我要開啟大門。”
冒越一瞪眼睛道:“瘋了嗎?”任性也得挑個時候。
玉寶音道:“你和我站在門前,其他的人列隊。”
“做什麼?”
“我就敞開著大門,讓他們進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斬一雙。”
***
誰又能料想的到,緊攻不下的大門,自己敞開了。
裡頭亮如白晝,明亮的燈光之下,百十號侍衛就像兩軍交戰時那樣,擺出了一字陣型。
難道是列隊歡迎他們?
總會有人做炮灰的,炮灰一號試著向裡探了探頭,就見門邊立著剛才放狠話的丫頭,還朝他招了招手。
進去嗎?
炮灰一號試探性地踏進去了一隻腳。
放狠話的丫頭便對他笑著道:“恭喜你,一隻腳還留在天堂,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地獄。”
那笑,太特麼邪門了!
☆、第66章 於
若將攻打高遠公主府,也看作兩軍作戰的話。一方開啟了城門,其原因只有兩個,要麼是投降,要麼是耍詐。
不管是哪個,想要徹底地攻陷敞開的大門,人流就要像潮水那般,一鼓作氣再一擁而上。
人多,怕什麼內裡耍詐。再者,一個府中沒有主心骨的高遠公主府,想要攻下能有多難呢!
輕敵是大忌,卻是世人常犯的毛病。
外面的賊人已經集結了所有的人馬,想要一鼓作氣地衝進高遠公主府,就算開啟的大門前還站著玉寶音和冒越那又怎樣!
兩手敵不過四拳,衝上去的人多,甚至連拳頭都不用動,踩就能踩死他倆。
玉寶音已經將追光纏回了腰上,換了兩把與她身型極不搭的大刀。
明晃晃的大刀橫在了大門之前,外頭的人只當是在看笑話。
笑她人小刀大,還笑她一個丫頭,能幹什麼呢?
可饒是如此,衝在最前頭的人,還是雙眼不離她手中的大刀。
那可不是,哪怕只是兩歲的小兒耍大刀,砍在身上,那也是會流血會疼的好嗎!
這就只顧著盯上,不顧盯下。
梁生就藏在魁梧的冒越後頭,往玉寶音那廂一跳,再將手中的絆馬繩一拉。
冒越和他兩個人,輕輕鬆鬆地絆倒了頭一排的人馬,後頭的衝勁不緩,就連中間的也得撲著倒下。
再看那一字排開的侍衛,個個都蹲了下來。若是真正的兩軍交戰,他們的手中應該持著盾,後面的持著槍。
可如今,“盾”的後面全是燃燒著油布的“火箭”,一個落下就能引著一片。
外頭有人在喊“退、退、退”,可是想退哪有那麼容易的。
瞧見高遠公主府這廂起了火光的冒齊,即刻召集了手下,趕來的正是時候。
前有瘋子,後面又沒了退路,能逃的趕緊逃啊。
這是金銀沒有搶到,還跑成了狗的節奏。
至始至終,玉寶音就站在光亮下。這光是燒死人的火光,也是照亮了前路的光芒。
她沒有多餘的想法,想的最多的還是眼前的景象。她爹說打仗比的就是狠,一旦心中有了怯意,那就不能開打,打了不是敗就是死,除非能夠碰見比自己還要膽怯的。
她可是沒有怕,且眼前的這些人根本不夠為敵的。
她娘還說讓她長長見識,確實是長見識了……碰見了豬一樣的對手,贏的一點兒也不覺痛快。
後面的清點死傷,查明來犯者,都不是玉寶音的事情了。
她回了後院,讓梁生去告訴她娘可以安心了,自己回了渺風樓,換了件乾淨的衣裳。
等到天亮,她要進皇宮一趟。
元亨這重症來的蹊蹺,皇宮裡一直沒有訊息傳出,就連回了蕭家的蕭般若也像是肉包子打了狗,一去不回頭了。
玉寶音琢磨著白天不會有什麼大事,若她再將這個白天等過去,到了晚上,誰知道又會來什麼鬼呢!
是以,她得到趁著天亮,去皇宮瞧一瞧,無需帶多少人手,帶上商軌和梁生就行了。
別問她為什麼不先去一趟蕭府,男人不在的蕭府,就是何氏的天下。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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