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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解散呢!
蕭彌堅順勢提出了條件,“皇上想要伴讀並不是不可,臣每日會指點皇上要學什麼,若皇上學不會,他二人一人挨十板子可行?”
小皇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以前替他挨板子的都是他身邊的太監,如今……大冢宰要換花樣了,真沒什麼不可以。
他道:“行,怎麼不行。”反正挨板子的是他外祖父的親孫子和繼孫女,怎麼想他都不吃虧呢。
蕭彌堅還怕小皇帝反悔,和他擊掌,以示君子之約。
不多時,他就給小皇帝劃定了學習的範圍,而後撤了。作為大冢宰,要忙的事情簡直太多太多了。教導小皇帝,不過是其中之一。
與此同時,蕭般若和玉寶音也分別接到了聖旨,要給皇帝做伴讀去。
這個重磅訊息,立時打破了一樓和二樓好不容易才維持的安定。
年紀六歲的玉寶音,突然就成了眾淑女的公敵。
可她們並不敢妄加非議,只因常嬤嬤正在看著。甚至還有人在揣摩,說不定這就是蕭太后給她們的考驗呢。
可蕭般若那裡,因著坐鎮的只是宗伯傅庸,並不是皇帝或者蕭太后身邊的什麼人,很多人在怪聲怪語。
其中白家大房的長子白瀾叫的最兇,道了一句:“憑什麼選他做伴讀,這不公平。”
立時就遭到了蕭翰飛的譏諷:“有本事你到皇上的面前去要公平。”他並不是不嫉妒自己的堂弟,可像眼前的情況,蕭家的人必須站在一起。
蕭般若沒有言語,這種情形,真沒什麼好說的。他不覺惶恐,也絲毫沒有傲氣,給傅庸行了師禮,又衝其他人行了平輩禮,這就出了一樓,往三樓而去。
行至二樓之時,正趕上也要上樓的玉寶音。
他“唉”了一聲,卻只換來了玉寶音的一個白眼。她噔噔噔,跑到了他的前頭去。
不叫“胖哥哥”了是挺好的,可老翻白眼是幾個意思呢?
更奇怪的是,他的心裡居然有一種好似悵然若失一般的情緒。怎麼想都想不出原因,他皺了皺眉,決定先將這種情緒壓在心底。
玉寶音和蕭般若像是事先約好的,一到了內裡就直勾勾地將小皇帝望定。
小皇帝被這種眼神盯的發毛,問了句:“怎麼了?”
玉寶音和蕭般若異口同聲,“沒事兒,沒事兒。”
這個時候,玉寶音也懶得和蕭般若計較,只在心裡想著:多謝你將我從胭脂堆裡救了出來,那裡實在是無聊的緊。
說真的,不管是在南朝還是在大周,她都是沒有女人緣的,不,確切了說是姐妹緣。
另一邊的蕭般若同樣對小皇帝充滿著感激之情。幸虧有表哥,他終於可以和她好好談談了,表哥還剛好可以作見證呢”。
“你們沒事兒,朕有事要提前說明。”小皇帝撓撓頭,嘆了口氣,“大冢宰讓朕今日將前朝雲帝所作的《愛民說》全部背下來……”
他頓了一下,看了看蕭般若,又看了看玉寶音,忽而一笑,又道:“朕最討厭的就是背書,會背書的人全部都是死腦筋。”
蕭般若早就知道他這皇帝表哥的性情,他不覺奇怪,只是奇怪他為什麼要和他們說這樣的話語。
玉寶音就覺得碰上了知己,樂呵呵地道:“我也最討厭背書了。”
“可是大冢宰說了,朕若背不出,就要打你們兩人的板子哩。”這麼說的時候,小皇帝笑的快沒了眼睛。
所以說啊,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蕭般若的心理。
玉寶音覺得碰上了比她還壞的,一挑眼睛道:“那也沒關係。”誰害我捱打,我會還回去的。
☆、第25章 豆餡的忠心
“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句話是赫連上揍宇文綽之時說過的,從那時起就成了玉寶音的人生信條之一。
至於赫連上為什麼要揍宇文綽,玉寶音已記不太清了。
反正,南朝的赫連家和宇文家的關係,就好比大周的蕭家和白家,是互相牽制、互相牴觸,還是不死不休的。
而決定了兩家輸贏的人,一般來講都是皇帝。
雖說大周小皇帝的身上流淌著蕭家的血,但蕭家的人從蕭彌堅到蕭般若從不認為這就是蕭家的優勢。
像那種自家人一定會無條件地相信自家人,還有自家人一定會無條件地為自家人謀福利,這樣的美夢從不會出現在蕭家人的夢境裡。
無他,只是蕭家第一個踏進名利場的那位先人,給後輩們留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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