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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心合力叫他們“自相殘殺”,還說很有意思。
怎一個“慘”字了得!
不管她說什麼,蕭般若都是那一句“你且放心”。
玉寶音和他說不下去了,又嘆了口氣,一邊搖頭,一邊道:“木頭!木頭!原只以為你長的像塊木頭,誰知竟真的是塊木頭。”
他兒子,多麼憨厚的品性!
遲了一步進門的蕭景在後頭偷聽,聽玉小公主跟個大人似的言語,又覺好笑又覺生氣。
他也不是在氣玉小公主,他為何生氣是另有原因。
實際上玉小公主沒來之前,蕭景從沒有覺得蕭小爺是個憨厚的。雖說蕭小爺長得看起來稍稍有點厚,但幹出的事情……嘿,很是有意思哩。
作為三房的獨苗,和二房的那一群孩子相比,得到的東西自然是不一樣的。譬如,蕭太后給蕭家的賞賜,通常是二房和三房各取一半,二房就得人均一件,蕭小爺卻是全數擁有。
二房的幾個庶子還算老實,二房的長子蕭翰飛卻時常領著弟弟蕭翰林,來找蕭小爺的麻煩。
小孩子們會玩的把戲,起初了不得是從蕭小爺必經的路上,把腳伸得長長的。能夠絆他個一跤,就高興的像是絆倒了全世界一樣。
後來也不過是栽贓陷害,那些明眼人一眼就看穿的小把戲,根本是不足為道的,又何來的恐懼!
總之一句,蕭小爺從不會吃虧就對了。他通常不會被人絆倒,只會踩人一腳。
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蕭翰飛是沒少吃暗虧的。
蕭景一直將這種明爭暗鬥,歸納為了小孩兒心性。小孩子需要大人的關注,偶爾耍耍小性子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他從沒有想過上一次蕭小爺差點被害,竟也是出自蕭翰飛的手筆。
過年時節,各家各戶忙著走動,便有奴僕們趁機偷懶,三幾個圍在一起賭錢的現象。
那梅花銀錁子,就是這麼出現的。
輸掉那銀錁子的小廝叫楊樹,乃是何氏的陪嫁趙嬤嬤的小兒子。因著年紀小又沒什麼手藝,原只是在廚間做那些灑掃提水的活計,年前卻被蕭翰飛要到了身邊,成了寸步不離的跟班之一。
蕭景得知了此事,並沒有聲張。
怎麼說呢,他也得顧及一下他和蕭霄之間的兄弟之情。
兄弟沒有成婚沒有孩子之前,那真的是親兄弟。
一旦各自娶妻生子,兄弟再親也是親不過自己的孩子。
再說了,蕭景還得顧及著他爹的情緒。
這事兒若是嚷嚷的聲音大了,二房和三房肯定是有芥蒂。
可這事兒若是就此了結,那才叫憋屈!
蕭景自然不願意委屈了自己的兒子,一時又拿不定主意該將侄兒怎麼辦才好。
若蕭翰飛也是他的兒子,他一定將其拉過來噼裡啪啦先打一頓再說。可到底只是侄兒哩。
殊不知,正是間隙已生才會如此頭疼。
蕭景又覺頭疼,又覺氣悶。
大步從廊角那裡走出來,對著玉小公主和蕭小爺沒頭沒腦地道:“你們兩個聽好了,你們雖不是親兄妹,但一定要像親兄妹一樣友愛彼此,絕不可做出相互背叛的事情來。如此,等到我同你們母親老去的那一天,也不會對你們放心不下。”
好好的大年初二,幹什麼要說這樣傷感的話題?
蕭般若不快地道:“阿爹,你是不是還沒有酒醒?”
玉寶音是個腦瓜子轉的快的,當下就嘟著嘴道:“就是,就是,我和哥哥本來是很友愛的,可郭薈和商軌總是鼓動我倆鬥來鬥去。”
蕭景一聽就翻了眼睛:“有這等事情?”
玉寶音點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添了點水份講給他聽。
若是沒有蕭翰飛的事情在前,蕭景根本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可如今……一丁點兒,哪怕只是可能會使玉小公主和蕭小爺離心的事情都不能發生。
就算是蕭翰飛一開始也沒有這麼瘋狂的,不過是他總想贏,總想高人一頭,最終被輸贏迷住了眼睛。
是以,蕭景“哼”了一聲道:“明日我倒要瞧瞧,他們要讓你們怎麼分出個輸贏!”
***
大年初三的一大清早,郭薈扛了個魚竿,還有一簍魚,做為新年賀禮,來到了官邸。
他是官邸的常客,守門的侍衛都知道他是來找商軌的。
可是這一次,小廝卻領著他到了蕭景的面前。
且商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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