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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智者才能推算出將來的事情,凡人就沒有如此的眼力,只有遍尋智者求解疑雲。
可是何氏同蕭翰飛這對母子,坐在家裡就可以推算出別人的命運,簡直比智者還要智者。
只是想得太多,想得太好,未必能成真。
便是這心思就不容人小覷。
要說玉寶音被人惦記還說得過去。
蕭翰林就純屬一個躺槍的。玩泥巴玩的好好的,哪裡能知道他被人惦記。試想,他哥都還沒有娶媳婦,他的媳婦……嗯,肯定也在玩泥巴哩!
這世上的事就是這般,看似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卻往往能夠影響自己的命運。
***
等到蕭景回了官邸,秦愫便和他說起了何氏今日來過的事情。
秦愫名義上是蕭府的兒媳,卻不住在蕭府裡。她又並不打算經常到蕭府中去,自然不好、也不準備多管蕭府的事情。
蕭景聽完了之後沒有太多的反應,只說了一句:“無妨,反正原就沒想過能指的上她。”
他說的要查,就一定要查下去。
蕭景就是這麼個牛脾氣。何氏查不出不代表定了性,他這兒還有他女兒種下的因,他早就叫人留意著蕭府那邊的動靜,只等著那梅花銀錁子的露頭之日。
有銀子不花,可沒幾個人能夠做的到。
眼前要做的無非就是耐心等一等而已。
發生在蕭般若頭上的事情,在秦愫的眼裡真不算什麼大事。主要是她從小就長在深宮裡,那個地方的暗箭是最多最難防的。
一句話說到底,蕭般若之所以差點中招,不過是因著蕭景疏於防範,還差點連累了玉寶音。
那日,她本是要差人看著寶音的,卻想起前一日蕭景安排在新房外圍的暗哨,便想著那樣的防範蕭景會做的。再說,那裡又是蕭府,她若做得太過總歸是不好看的。
這讓秦愫後悔了幾日,後悔在蕭府裡沒讓人跟著她女兒。
幸好她女兒是個機警的,算是一點兒虧也沒有吃到,若不然她才不會那麼好說話呢。
這麼一想,秦愫便覺得她女兒在皇宮中也不安全,再加上商軌現在就在府上,還去宮學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
秦愫道:“皇上十六歲的生辰已過,開始要著手政事了吧!”
蕭景一想起小皇帝就有點兒不爽,道了一句:“我爹正頭疼呢!”
秦愫又道:“總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得讓皇上一夕之間長大。”
“哪有那麼容易,我爹和蕭太后想盡了辦法,這不,抬進宮裡的八個美人……還是原封不動的。”
秦愫想了一想,“皇上許是慢熱的性子,得想辦法讓他和美人多處一處才好。”
蕭景心道,辦法都想絕了呢!
再逼下去,那貨指不定剃光了頭髮鬧著要去當和尚。
蕭太后已經毛了,說是真不行的話,問太醫討上一些*、藥,等哪天小皇帝沒有防備,直接將他藥、倒,然後讓美人們自己……那啥那啥。
他越想越覺好笑,道:“哎呀,反正咱們也操心不了。”說著還嘻嘻一笑。
這麼壞的辦法都要用上,不知道的還以為蕭太后是小皇帝的後孃。
蕭景跟他爹說過,牛不喝水強按頭不行。要麼找對了人,要麼就得找對了方法。
急是急不來的。
可他們偏偏火急火燎。
小皇帝是個順毛驢,從小被人哄慣了,頭一回被人對著幹,自然是越對越來勁的。
蕭景只想說,幸好他已經不是元保兒。
這是不是他的兒子他不操心的節奏!
對面的秦愫微微一笑:“我倒是有個法子,不過…我也是有私心的。”
蕭景一聽,也笑了:“說來聽聽。”法子什麼的並不重要,他更想知道的是她的私心是什麼。
“我的私心是不想讓寶音再去宮學。你去跟蕭太后講,讓她別再讓寶音和般若給皇上做伴讀,讓那八個美人女扮男裝,一人一天輪流給皇上做伴讀。才開始的時候不能著急,老老實實的做伴讀就好。等到皇上接受了……那就是誰有本事誰先爬上龍床。”
這可比蕭太后說的藥倒小皇帝要靠譜的多,雖然耗費時間,但沒準兒真能治好小皇帝的“病”。
重點是,他得幫媳婦了了願望。
***
第二日一下了朝,蕭景就拉著他爹去了寶新宮一趟。
當著蕭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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