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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公主畢竟是金枝玉葉,哪裡會在意這些小事情。寶音雖小,但也是個公主,萬一脾氣一上來……怕是連你爹都會向著她。”
他一聽,說不好心裡是個什麼感覺。
二伯母是真的關心他?還是唯恐天下不亂地想在他的心裡,種下些什麼?
是說高遠公主不會將他視如己出?
是說寶音會騎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還是說有了後孃也就有了後爹?
蕭般若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想,他的心凌亂不堪。若是沒有發生今日的浮橋之事,他肯定不會懷疑何氏的動機。
就因著有人想在他的家裡治他於死地,他便對家裡的所有人都產生了懷疑。
可以這麼說,現在除了他祖父和他爹,其他姓蕭的他一個都不相信。就連一直將他照顧的很好的何氏,他也不相信。
他這是怎麼了?
蕭般若是怎麼下馬的,自己都記不清了。
他一邊想,一邊隨著旁人進了官邸,瞧也沒瞧腳下的路,被一個缺了半邊的石板拌了個踉蹌。
一旁的玉寶音幸災樂禍地哈哈笑。
蕭般若聽見她的聲音,心中頓時大亮。他想,就是全世界的人都想害他又怎麼樣,他的背後還有她呢。
轉而展顏微笑。
秦愫回頭瞧了她倆一眼,心想,還是做孩子好,什麼煩惱眨眨眼便忘掉。
至於她的煩惱……其實也不能說是煩惱,不過是有些忐忑,有些慌亂,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微妙心情。
唉,昨日沒有洞房,今日估計是躲不掉!
☆、第43章 於
四個人才回了官邸,慧春就命人擺上了一桌宴席。
既有北方的燴羊肉,又有南方的小圓子。一桌宴席,十六道菜,八南八北,不偏不倚。
秦愫對蕭景道:“這是慧春,你見過的。”
一旁的玉寶音也給蕭般若介紹:“你得叫慧春姑姑。”
這場景叫外人看起來挺可笑的,慧春低頭直笑,笑罷才衝著蕭景和蕭般若行禮道:“見過武烈將軍,見過大公子。”
是了,本來是蕭府的小公子,可是到了高遠公主府就成了大公子了。
先前的不適應一掃而光,蕭般若也是個嘴巴甜的,先是將慧春叫做姐姐,奉承了幾句。直到玉寶音叫著道:“姑姑就是姑姑,哪有你這樣的!”
蕭般若才肯改口叫慧春姑姑。
然後就得叫秦愫……母親。
這可比叫姑姑難得多,起初蕭般若想的也很容易,可到了該改口的時候,那兩個字就似卡在了喉間,幾次張口都發不出聲音。
他躊躇了一頓飯的時間,蕭景瞧出了他的不自在,可這樣的事情是逼不得的,蕭景只做不知,不停地給他和玉寶音夾菜而已。
至於秦愫,哪有心思在意這些。現在已是上燈時刻,吃過了飯也基本上就到了睡覺的時間。
所謂的夫妻,可不是在一起吃飯就這麼簡單的。
她還得履行做妻子的責任……過了今晚,他們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
不多時,殘羹冷宴撤了下去,晚間飲茶會影響睡眠,是以,慧春給四人各上了一杯桃花飲。這是可以使人唇齒留香,一夜好眠的好東西。
而後再不用多言語,慧春便使人將玉寶音和蕭般若帶了下去。
屋子裡只留了秦愫和蕭景,兩人四目一對,卻都又第一時間別了過去。
蕭景是個男人,這個時候自然是男人要主動一些的。
他故作輕鬆地道:“洗洗歇息可行?”
秦愫也不是個扭捏的個性,便道:“你先還是我先?”
蕭景的心裡當然是想一起洗,可他怕嚇壞了秦愫,也嚇壞了自己。
丫頭們早就將嶄新的白色裡衣疊好放置在床邊。蕭景看也沒看,很大氣地拽過一件,道了句:“我先吧!”
官邸的建造很奢靡,內寢很大,臥房、浴房裡連在一起的。
常年伺候蕭景的蕭福又不好到這裡來,在新婚妻子的面前讓丫頭伺候他洗澡……除非他有病。
再說,他經常征戰在外,生活的自理能力還是挺強的。
蕭景肩扛裡衣,很瀟灑地進了浴房。
一切都很平靜,兩個人就像是相處了很久的老夫老妻。若不是蕭景洗完了澡,發現拿錯了裡衣的話。
蕭景當時就傻了,衣服這麼小,他穿不上哩!
老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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