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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祖父沒有幹過!”
說的是大周的事,不要往南朝扯。
玉寶音又踩了元亨一腳。
元亨正色道:“我能不能活到六十還不知,估計就是能活到六十,也不敢娶十八的嬌娘,你知道為什麼嗎?”
說知道不行,說不知道也不行。
玉寶音再踩的時候,一腳踩在了石頭上。
元亨道:“你能踩到我,那是我想讓你踩。我不娶美嬌娘,也是因為有個黃臉婆。這話聽起來酸嗎?我本不想說的,可我不說,你瞧你兇的哦…還敢拿匕首抵著我……”
“你別囉嗦!”玉寶音不滿地道:“你越說我就越糊塗了。”
“那是因為你笨。”元亨道:“我可不像某些人,想要就是想要,我想要你,就連頭疼都阻止不了。”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玉寶音收起了匕首,下意識想要逃跑。
她不是聽不懂,只是越聽越害怕。
上陣殺敵她都不怕,她也不知她為什麼怕元亨說的這些話。
“我說我是真心的。”元亨想著反正已經說了,那就多說一些也沒什麼大不了,“我親你的時候頭疼的要死,可我心裡高興,就是再疼我也不怕,你說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的?
你親我的時候,我頭疼了一天,可我一直歡喜到現在,你說我對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我真心對你的時候,可沒想那麼多。哪像你啊,糊里糊塗的看不懂自己的心,只會將我往壞處想。”
那是因為你實在太壞了!
玉寶音估摸著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便道:“我的心裡可沒想那麼多,如今只想著造船打大齊呢。”
元亨笑了:“你心裡想的多不多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你的心裡也想著我。”
玉寶音終於如願啐了他一口。
元亨洗了把臉道:“我親你臉的時候你沒有反抗,親嘴的時候也沒有反抗,按照你的個性,你要是真的不願意,還能有我的活路嘛!”
老祖宗說的好,看透別說透,說話也別揭短,還有做人留一線,可不是沒有道理的。
穿著太監衣裳的元亨,真的差一點就成了太監。
***
玉寶音實在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心裡有元亨這件事,就和那邊的那對兒,付笙戳中了蕭般若的痛處差不多,蕭般若也接受不了。
不過蕭般若文明多了,到底是男人,就是再氣也不能幹出打女人的事情。
他一揮袖子就走了,心裡想的是,趕緊把她送回長安去。
然後呢
然後……他還沒有想好。
他只知道,娶的不是他想娶的那個,娶誰不是娶呢!
他是悲觀的,有的時候覺得自己委屈,有的時候是無奈,有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很活該。
活該自己將自己逼進了一條死路。
從第一次見赫連上開始,赫連上的每句話都對他產生了影響,他知曉自己心思的時候就開始了猶豫,未戰先退,他不是活該又是怎樣呢!
他越來越能體會長大的煩惱,他自己的感情問題,還夾雜著朝政、家族,真的,他恨不得一夜能回到從前去。
可那些只能是想想,沒人能夠回到從前,所以懷念就成了這世上最美又最糾結的事情。
蕭般若走的很快,他先是出了驛館,又走去了哪裡他也不知道,一直到天黑,他才原路迴轉,這就正好瞧見了氣鼓鼓回來的玉寶音,後頭還跟著元亨。
其實作為元亨的保鏢,對,就是保鏢。蕭般若護著元亨過了兩次江水,卻很少特意留意他個人的生活。
就是從不在他所居的地方留暗衛,尤其是每一次元亨和玉寶音見面的時候,他不是不想知道,而是覺得那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就像眼前的景象,雖然玉寶音看似心情不好,可他對元亨的嫉妒卻沒有因此減少。
嫉妒會讓人生病。
蕭般若在暗處站了好一會兒,才走了進去。
他徑直回了自己的小院落,院子裡的黃鵑一瞧見他,便扭身進了最左邊的廂房。
他很少會在這院子裡住下,儘管如此,付笙還是將正房留給了他。
蕭般若猶豫了片刻,還是敲響了付笙的房門。
他道:“我們談談吧!”
黃鵑很快就開啟了門,將他讓到了內裡,自己從外間將門關上了。
付笙坐在燈下,憑良心講,她的樣貌確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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