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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著清醒。
還得是個寬容大度的,最好還能是個慢性子,出了什麼事兒,她一挽袖子要找人打架的時候,他會淡定地挽著袖子淡定地道“唉,唉,有話好好說。實在不能好好說了,這不是還有我。”
總而言之,元亨不符合玉寶音的幻想。
她覺得他們倆在一塊肯定沒法過日子,傻愣愣地在大帳中站了好長時間,突然道:“哦,我沒事了,你找我什麼事?”
被人一本正經地逗弄,這還真是第一次。
元亨氣樂了,口無遮攔地道:“你方才在那兒站了半晌,是不是在想…要不要親朕?”
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兒。
別開玩笑了,如今玉寶音只要一聽見那個“親”字,就立馬一激靈。
她下意識後退了兩步,轉身想走的。
那廂的元亨一看她的神情不對,慌忙上前了幾步拉住她道:“是不是你娘跟你說什麼奇怪的事情了?朕跟你說,朕真不是什麼奇怪的人。”
“你不奇怪,為什麼放著那麼多的美人不親偏來親我?”
玉寶音有一肚子的委屈沒處說,本來打定了這一輩子就這樣過,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突然跑出來個丈夫,還是元亨這樣的混人,她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接受不了。
看吧,這就是光動嘴不表白的後遺症。
元亨鄙視了自己,他若是早就和玉寶音說過“我就覺得你是特別的”如此的話語,她又何來這一問呢!
雖說現在說也不晚,可這不是也不好說出口嘛,要不然也不會拖到如今還不說。
元亨哼哼唧唧了半天,道:“朕為何偏親你,你就不知道原因?”
“廢話,當然不知道!”
“那你為何親朕了?”
玉寶音一噎,她又不能說就是想讓他頭疼。
元亨還以為她在不好意思,又道:“朕親你的原因和你親朕是一樣的。”
“肯定不一樣。”玉寶音說得斬釘截鐵。
受不了她質疑的元亨道:“肯定一樣。”
這事兒是扯不清的,玉寶音想要爭脫元亨的手,她想,既然扯不清那就再也不要扯了。
元亨以為她不相信他,急道:“朕一回去,就把那些擺設全送出宮。”
“送不送關我什麼事啊!”玉寶音也急了,本來是一根繩子,兩個人的事情,怎麼越說繩子越多,簡直亂成了麻。
元亨還道:“就是往後,朕也不會再有什麼美人的。”
“你有沒有美人,從前跟我沒有關係,往後也跟我沒有關係。”
現在是極力撇清關係。
元亨使勁捏了她的手,“你倒是個大方的,還是個嘴硬的,朕得嚐嚐硬嘴是個什麼味兒?”
說嘗就嘗,低頭就咬上了。
為什麼要咬?
怕她跑了。
別問他要手幹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該放在哪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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