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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啊,若是有,我早就報給了小公主聽。”
玉寶音攏了攏身上的大氅,低不可聞地嘆息。
真的,找到那人之後要辦的頭一件事情,就是將他埋到地裡。
那麼大個人了,居然還玩躲貓貓,實在是不修理不行。
把他埋到地裡,好好的修理,來年長出來的新的他,才能合她的心意。
***
關外七十里,有客棧祥來。
方圓七十里僅此一家。
這祥來客棧起先不過是一座荒廢了許久的土地廟,大概是半年前,那三層的客棧,就好像是一夜之間從天而降。
荒廟是怎麼成為客棧的,無人知曉。
什麼人腦殼兒壞掉了,才會想起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建個客棧?會這麼問的可不止一兩個,每每碰上了這樣的客人,客棧的掌櫃也只是憨憨一笑,彷彿“腦殼兒壞掉”的並不是他一樣。
當然,那只是一句戲言。
祥來客棧的生意一點兒都不比關內的客棧差,很快就成了來往客商必會停留的歇腳地。
客棧一共有十七個房間,不,其實應該是十八個。不過,客棧第三層最東面的房間,據說從客棧開業的第一天,便被一個富家公子包下了,一包就是一整年。
沒人知道那富家公子是不是也腦殼兒壞掉了,才會想起在這荒蕪的地方常住。
更沒人知道那富家公子的模樣。
雞叫三遍,富家公子從半夢半醒中徹底醒轉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連打了兩個噴嚏。
他翻個身,嘟囔了一句:“一定是那個丫頭又想我了哩。”
歪在小榻上的大中沒敢言語,只敢在心底嘀咕了一句:都到了這個時候,那位,怎麼還分不清什麼是想,什麼是罵呢!敢情,這是打定了主意,自己騙自己。
大中說的對,實際上也不對。
從前不知道男女之情是個什麼滋味的他,往後也不會知道男女之情是什麼滋味的他,是不明白相思當中的蹊蹺。
男女之間,只要牽扯上了那個“情”字,罵就是想……不想又怎麼會罵呢。
好吧,好吧,別管是想還是罵,總歸是有人在惦記。
清醒的不得了的元亨,也在惦記著玉寶音。
想想也不知她走到了哪裡,還要多久才能到祥來客棧,想快點見到她,又不想她很快來到這裡。
他的矛盾,將他自己困擾的不行。
想的心疼,又偏偏不能自己跳出去。
過往的那些日子,他已經不想再提。
這個“過往”,不僅僅是他“失蹤”的這些時日,還有在長安的那些歲月。
願賭服輸?
他可不是那麼大氣度的人。
不過,時光總是能夠磨平很多東西,比如,人的脾性,還有人的戾氣。
他已不似幾月前的狂躁,頭疼也不是忍耐不了,可以治好他的頭疼藥,如今只缺一樣。
或許,過不了多久,他就能見她了。
但是目前,他還有想做的事情。
算算時間,大概也就是這幾日了。
***
一個人若是體弱,什麼鬼都敢上身。
同理,國弱也是如此。
大周並不是真正的弱國,可與大齊的那一戰,還是傷了些根本。
兩國劍拔弩張,各自徵兵邊境,防備著對方。
再加上,蕭彌堅為了防範突厥,才將徵發五萬百姓修建長城。東至黃河,南至勃出嶺,一共綿延七百里,就是元氏在位之時,也不曾有過如此的大動作。
出發點當然是好的,可佔用的財力和人力,也是無法估量的。
就是這個時候,那廂西邊的吐渾,不知是抽了哪根筋,起兵攻打洪州。
蕭彌堅覺得洪州地廣人稀,不易堅守,便廢州退讓。
吐渾得寸進尺,再攻涼州,西邊告急。
還在六川的蕭景,還沒能抓住“刺殺”他的主謀,便接下了他爹的詔令,以主將之名,領兵八萬,趕赴涼州。
有外敵入侵,又不是像上次一樣,是他們主動攻打大齊,蕭景是沒辦法拒絕他爹的。
而那廂,早就拐道往西的玉寶音,將將好,就在涼州城內。
這是趕地早,不如趕得巧。
也是算得再準,也算不透天機。
☆、100|於
玉寶音是個會相面的,許是昨晚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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