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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早不知死了幾回。
“從未全力比試,我也說不清楚誰更厲害些。”悵亓從地上站起,“不過,能夠以一己之力躲過三十四宿追殺的人,估計還沒生出來。”
話音一落,周遭一陣利索的落地聲,六道身影憑空出現。最後出來的是個和汐涼差不多大的女孩兒,還在喘氣,頗有些不滿地向悵亓抱怨,“宿主的速度也太快些了,平白讓萳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場打鬥。”
自稱為萳的人顧著和悵亓說話,第一個到的彪形大漢手中那把比即曳還要大的刀掄起一陣狂風,直向那條銀絲揮去。即曳一震,飛快抽回絲線。這絲的柔韌效能世間少有,那壯漢的蠻力未必能劈斷,但這般強力拉扯,銀絲收緊,說不定能把即曳一條手臂給絞斷。
即曳往後退開十丈遠,有些苦惱,“悵亓宿主真是太看得起我,親自帶了六大毒物出來,也不怕太過招搖了?”
“招你孃的搖,宿主的做法何時容你質疑?”一個長得頗為娘氣,認了半天才根據喉結確定這的確是個男的的男人幾乎快要貼到高大的悵亓身上,一臉兇惡地捏著尖細的嗓子吼了一句,轉頭間變臉,諂媚衝悵亓地遞上傷藥,心痛道,“宿主受傷了,讓瑓給您上藥吧。”然後兩眼放光涎水直流,恨不得立即扒光悵亓的衣裳以便上下其手。
即曳掏掏耳朵,朝悵亓的方向吹了吹,“你手下的素質不怎麼高啊。”
悵亓一腳把娘氣的叫瑓的男人踢飛,左右動了動脖子,好像剛才和即曳打的那通陣仗大到劈石開山的架還不足以讓他鬆動筋骨似的,“抓活的。”
萳向前幾步,黝黑的臉上那雙褐色的眸子看著即曳的臉,微微眯起來,“不能容忍,一個男的,居然比我生的還好看。等宿主用過你,我要剝了你這身皮做扇子。”
即曳看她從左額直劈到右下顎的如同一條蜈蚣的醜陋傷疤,挖著鼻孔道,“容我冒昧一句,在場的人幾乎都比你好看。”說完向著悵亓一指,“當然除開你們那個見不得光的主子,包的那麼嚴實,肯定是醜得不能見人。”
斜刺裡甩來一道鞭影,娘裡娘氣的一聲與其說是怒吼警告不如說是嬌嗔,“誹謗宿主者,死!”
即曳袖子一揚,虛空畫出一個金剛印,將鞭子擋下來,銀絲從肩膀上飛出,向瑓的面上刺去,未能成功,被橫空飛出的一把匕首打得轉了方向,銀絲鑽入瑓身後的樹幹,頓時腐蝕出一個碗口大的洞。
不容喘息,壯漢拎著大刀繞過剛扔出匕首的萳,砍了過來。其他三個人也沒有閒著,扛了長/槍的凜,舞著雌雄雙劍的竑加入近身戰,而那個穿的能夠和森林融為一體的夬,隱在暗處,時不時來上一支暗箭,讓同時對付五個人的即曳防不勝防。
除了那捲銀絲和一包銀票,其餘什麼都沒帶的即曳全靠強大渾厚的功力與他們抗衡,身體以難以想象的柔韌向後一倒,折了下去,躲過一支看不清來處的冷箭。兩指為罡氣包裹,硬若玄鐵,一個彈身往萳的面門戳下去,這一招凝了極強的力道,直能把對方腦袋釘個對穿,卻被突然多出來的大刀刀面擋住,兩指直接將刀面戳出一個洞來。
即曳並不為這變故停止動作,指頭直接劃出去,將那刀劃成兩半,另一隻手還不忘身邊其他人的攻擊,直接捉住快如閃電的鞭子,一個猛甩,瑓及時察覺不對,立馬鬆開。那條身經百戰,由金絲玄鐵蠶絲加白蝮蛇皮編成的,平日裡被瑓保養的極好的長鞭,就這樣從即曳捏住那處散開,像極了他們平日裡給受刑者從外到裡層層剝開的模樣。
第一輪對戰,羌毀了他的刀,瑓毀了鞭子,加上先前和悵亓那一場打鬥,即曳耗了五成功力。即曳雖然厲害,卻也不是無底洞,他也有耗盡內力的時候,若是落到那個下場被這群沒有人性的人帶走,幾乎沒有能全須全尾逃出來的可能,所以即曳已經在腦子裡策劃怎樣才能快點擺脫這群人的事情了。
策劃還未得出結論,萳突然搬出一個巨大的箱子,取出一把比剛剛那把還要巨大的刀扔給羌,又取了一條鞭子甩給瑓,第二輪消耗戰又開始了。
“你們就是瞅準了今天老子沒帶兵器出門是不是?”即曳跳腳,“老子跟你們講,老子和你們少閣主有約,少了一根汗毛,當心你們少閣主發火要你們的命!”
這回悵亓加入戰局,“給我封了他的嘴。”
話音一落,冷箭從四面八方射來,即曳左閃右閃忙著躲避,自然顧不上說話了。
“卑鄙。”即曳喘著粗氣,對方沒有給他休息的機會,一輪接一輪的攻擊還在繼續。他們配合的很好,六個人來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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