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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寫不寫?”莊希南把筆強塞進溫漠手裡,讓他按照自己寫好的在紙上謄一遍。
溫漠渾身都疼,坐也坐不住,只能半躺半靠地歪在羅漢床上,用要殺人的眼神瞪莊希南,咬牙切齒地說,“等我出去了,我一定……唔!”話沒起頭,就直接被莊希南按倒一通吻,幾乎快窒息。
“你寫是不寫?”莊希南好整以暇地看著軟在懷裡的人兒。溫漠被悶得心臟狂跳,劇烈喘氣,臉色緋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寫?那我們繼續,反正也沒有其他事要做。”莊希南長臂一伸就要扒了溫漠的衣裳,對方的手指緊緊抓著領口,抵死不從。莊希南直接把他的褲子撕了,輕鬆地把他壓在羅漢床上就要開動。溫漠瘋狂地踢他,“你走開!”結果被莊希南分開兩條玉腿,又一輪凌虐眼看就要開始,知道對方有多麼大力兇殘的溫漠直接被嚇哭了。
“我寫!你走開,不要碰我!”識時務者為俊傑,溫漠被莊希南折磨的怕了,屈服於其淫威之下,乖乖聽話,按照樣本謄抄了一封信出來。信上內容大概是自己思鄉心切,已啟程回江南,讓姑姑莫要掛念擔心云云。
莊希南把他抱在懷裡,手指在他光潔的腿上流連。溫漠反抗不能,心中更是委屈,又怕他再次精蟲上腦不分時間場合就壓著強要,下筆時手都是抖的,原本娟秀的字跡歪七扭八,暈染的一塌糊塗。
“原來被我抱著,你也是心猿意馬的麼?你看,連字也寫不好了。”莊希南在溫漠耳邊吹氣,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弄他的耳朵,壞心地看著對方的脖子越來越紅,臉越埋越低,簡直要撲到桌子地下去。溫漠抖得更加厲害,不只是手,連身子也緊繃繃地發顫。一腔的又羞又怒無處發洩,簡直要被活活氣死。
這個地獄魔鬼,禽獸畜生!
自詡翩翩佳公子,要賞遍世間美貌女子的人,突然之間被一個男人壓倒,囚禁起來沒日沒夜如同對待臠寵一般褻玩,溫漠心中的快要化成實體的憤怒和恨意是常人所不能企及的。溫漠將一張寫壞的紙揉成一團丟到地上,努力告誡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然後想法子逃出去,再設計捉住他,讓他把自己受過的凌/辱全部嘗一遍,然後再用熱油活活煎了!
溫漠心中惡狠狠地想著,下筆不再是工整的小楷,換做了龍飛鳳舞的草書,莊希南看了嘖嘖稱讚,“你這個字倒是寫的非常好的。”
溫漠想把硯臺直接拍到他臉上,努力忍住,把信晾乾,然後裝進信封遞給莊希南,冷冰冰地開口道,“好了。我累,要休息,你出去。”
“休息?好,正巧我也這樣想,那我們兩人一起。”說著就把溫漠抱起來,丟到床上,又是一通亂扒脫光衣服,直接把溫漠活剝後生吞起來。
如果此時溫漠手中有把刀,估計已捅死了莊希南一萬多回。
如此翻來覆去折磨了四天,溫漠迅速消瘦下去,玉樹臨風的公子哥變作一株垂柳,弱不禁風,偏生如此脆弱卻又固執倔強,讓莊希南越發的欲罷不能。溫漠逃走過無數回,趁莊希南不在家,或者睡著,或者被自己的藉口支走,他便想方設法地逃出康郡王府。只不過沒有一次成功罷了。
梅花林裡迷路幾次,翻牆時落水幾次,半夜溜走被看家狼狗攆著追了幾次,回回都能讓莊希南捉回去,又是一通慘無人道的壓榨,直到被逼著說出“我聽話,我再也不跑了”之類的話才停。
莊希南倒是一點也不擔心溫漠逃跑,反正總會被自己捉回來的。不過這樣的次數多了也不好,鬧得家中雞犬不寧,大哥是要責罰自己的。所以第三天夜裡莊希南直接把人用一條細細的金鍊子鎖在了屋子裡,一頭圈著溫漠的左腳踝,一頭固定在床柱上。戴圈子時溫漠睡著了未察覺,醒來後那個反抗啊,直接要撞牆死了一般,看著倒是更加生龍活虎。莊希南對這個效果尤為滿意。
“唔……”床上的人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指尖顫了顫,眼瞼抬起一條縫,有些未睡醒的迷濛不清。莊希南放下書走過去,坐在床沿邊,以指當梳理著溫漠的頭髮,對方除了睜眼睛,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醒了?想喝水麼?可餓了?我讓人做了你喜歡的薄皮蛋卷裹蝦仁,在小廚房熱著,你要吃就端上來。”言語體貼,可謂深情之至。
溫漠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你乖乖聽話不亂跑,我便解開鏈子。”莊希南俯低身子,咬著溫漠的耳朵說道。
溫漠被弄得很癢,不適地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