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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坐在遠處烤火的馬車伕聽見那聲慘叫,搖著頭嘆了口氣,猜到自家二爺又一次霸王硬上弓了。抬頭環顧四周,也不知是什麼荒涼的地界,反正瞧不見人影就是了。天已黑透,黑漆漆陰沉沉的,雪倒是沒有下得下來。
斷斷續續的哭聲叫罵聲傳來,馬車伕裹緊身上的皮氈,往火籠邊靠了靠。這些年跟著二爺胡混,早混出了經驗,夏日蒲扇涼水防蚊藥汁,冬日毛皮氅子打火石子暖身烈酒,甚至還向府中武師學了幾套拳法,每次出門必定是裝備齊全有備無患。譬如今天,誰能料到二爺會在大街上遇見合心之人,然後就灌酒強/上呢?嘖嘖,那小公子看起來細皮嫩肉弱不禁風,也不知禁不禁得起二爺的龍虎精神。
馬車內,溫漠被莊希南死死地壓在毛氈上,體內不停的貫穿折磨的自己痛不欲生。溫漠的嗓子都哭喊啞了。
“我是江南溫家的……長子,唔……敬王府嫡王妃是我……是我親姑姑,我要,啊!我要叫人宰了你,把你……嗯~碎屍萬段,餵狗……”溫漠霸氣示威的一段話在莊希南激烈的動作中破碎得厲害,偶爾因為撞到體內某一處,加上酒水中的東西,說出口的字元還變了音調,簡直就像撒嬌一樣,急促的喘息如同強效催/情/藥劑,讓莊希南動的越發生猛。
“老子管你是誰!只要是老子看上的人,任你是什麼皇親國戚,皇帝老兒老子也要睡嘍!”溫漠的緊緻,以及在藥物作用下的柔軟,讓莊希南舒泰得頭皮發麻,身下尤物讓自己欲罷不能,平日裡的溫文爾雅得體有禮全拋到腦後,只想要這人,不停地要。
等到莊希南吃飽喝足神清氣爽地從馬車上跳下來時,溫漠已經去了半條命了。
馬車伕一直在嗯嗯啊啊的背景樂裡昏昏欲睡,見二爺比以前任何一次用的時間都長,想來是這小公子很合二爺心意,所以一次不足又來一次。好容易見二爺出來了,忙立起身來。“二爺好了?”見主子含笑不語,又問,“送這小公子回敬王府,還是……”
“直接帶回家。”莊希南心情大好,如此吩咐。
馬車伕應了一聲,默默同情了溫小公子一把,細皮嫩肉的小公子怕是不能活著走出康郡王府了。
次日酈清妍醒來,正看見聽棋在往瓷瓶裡插梅花,把昨天換下來。平常都是紅梅,今天換成了白梅,疊瓣梅花開的燦爛,中間一點萼綠,冷香清冽,讓她想起了昨日在郡王府繁盛的白梅林裡見到的美人。暗香浮動,遺世孤芳,可不正像這白梅花?若昨日的場景是在一輪皓月之下,孤寂無邊,清冷無邊,恐怕自己就不是看呆那麼簡單,直接飛灰湮滅羽化登仙。
這樣世間無兩的人物,卻被“囚禁”在郡王府之內,可惜,太可惜了。酈清妍有種要聯合莊夢玲把他解救出來,給他自由的衝動。
酈清妍突然想到一件事,便問聽棋,“這梅花是你採的麼?”
聽棋道,“是菱歌,她去細波池邊摘的。小姐可喜歡?”
酈清妍點點頭,“極好看。”又狀似無意地問一句,“每日都是菱歌去摘嗎?”
“菱歌好動,又不像我和卷珠那般怕冷,所以都是由她去採摘。只要是她選出來的枝椏,比夫人房裡明璫姐姐的手藝都好。”
酈清妍道,“菱歌這樣天天的在池子邊走,也不怕腳滑了掉池子裡?”
卷珠恰巧端了熱水進來,放下盆子過來伺候酈清妍穿衣,聽了這句便答道,“小姐不知,幾場大雪已讓細波池凍住結了冰了。而且就算是不結冰,也難不住菱歌,那姑娘原先家住湖邊,水性好著呢,只要在水裡,三五個男人也捉不住她的。”
酈清妍心頭一個咯噔,上一世菱歌正是掉進細波池裡淹死的,若她真如卷珠所說水性很好,又怎麼會死得了?難道另有隱情?上一世,因為靠近年關死人不吉利,酈清妍不準去看菱歌的屍身,若真的不是淹死,給菱歌換衣裳的卷珠為什麼不曾發現異常呢?
酈清妍仔細回想了下日子,現在已入臘月,離菱歌出事的日子不足十五天了!菱歌的人自然是要救的,但提前得知道她為什麼死,以及要怎麼救,這些都得好好佈置。弄香站在身後給自己梳頭,酈清妍的手指在梳妝檯上輕輕敲著,腦中思緒萬千。
過了片刻察覺不對,衣服髮飾都不是家常所穿,便問弄香,“今兒是要出去嗎?”
弄香將一支羊脂玉簪別進酈清妍的髮髻,笑道,“小姐忘了麼,迭二老爺家的三小姐及笄,請闔府女眷過去呢。”
酈清妍還真忘了。而且,已經記不大清楚自己這個時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