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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啊!”
溫闌抬手,給了劉宓一巴掌,打得對方半張臉都紅腫起來,整個人直接傻了。
“妍兒昨夜差點被你女兒吸乾,此刻生死未卜,你居然還要取血,劉宓,你的女兒是女兒,別人的就不是了麼?”聲音如此冷冽,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溫柔和氣的模樣。
“可是,可是昐兒就要死了啊!”劉宓跪在溫闌腳邊哭嚎。
“昐兒死不了,喝了那麼多血,要死也是因為喝過頭活活補死。我讓你做側妃是因為你向來穩重。身為慶國公府嫡女,若是是這點場面就穩不住,這側妃之位你也不配坐著了。”
“昐兒是妾身的女兒啊,娘娘,妾身看到她的那些傷,如同傷在自己身上,哪裡還能冷靜?”劉宓哭的撕心裂肺。
溫闌俯身,單手托起劉宓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聲音更加冰冷了。“我說了昐兒沒事,就是沒事,你只要回去按照幾個大夫說的好生看著就是了。”收手,把劉宓的臉扔的偏向一邊,“還有,若要找白降麻煩,最好死了這份心思,他為救昐兒武功盡毀,你要去爭執什麼昐兒清白,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就滾回慶國公府去。昐兒也沒你這樣沒用的孃親。”
篤音止不住嘆氣,劉宓這回惹怒的不是溫闌王妃,而是十二禤閣閣主。見那蠢女人還要說,隔空彈了她的穴道,把她打暈了。
“拖下去,若她繼續哭鬧,不許她見昐兒。”溫闌冷聲吩咐。
篤音半點聲音都不敢弄出來,生怕惹得溫闌更加生氣,拎起劉宓就退下去了。
小暑進了皇宮,沒在棲月慣常待的地方找到他,一問侍從,不由萬分哀嘆自己的不幸,鼓足勇氣,往棲月所在之處走去。
棲月正在永安的瑤華宮裡陪著她下圍棋,永安的棋藝很差,總是悔棋,悔到最後還是要輸,直接使小性子,兩條胳膊往棋盤上一扒拉,將棋局掃的亂七八糟。
棲月把手中未落下的墨玉棋子扔回罐子裡,笑她,“教了你四年了,還是這個樣子,你說,你怎麼偏就學不好?”
輸了的永安趴在棋盤上,歪著腦袋看著棲月,“安兒不擅此道,再教也是沒用的。也只得二皇兄寵愛安兒,一直耐心教著。”
“既然知道我寵愛你,平日裡還不乖些?淨給我惹禍。說吧,昨日莞貴妃收到的情信,落著我的名字那封,是不是你寫的?”
永安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被二皇兄發現了啊?嘿嘿,嘿嘿。”
“說過多少次了,身為公主,不要那樣笑。”棲月彈了彈她的額頭,“要不是小曒相信我,天牢裡那間專為皇族準備的屋子可就要有主人了。”
永安撅起小嘴,“安兒還不是看那貴妃對皇兄有情意,想成人之美啊。聽說昨天她高興了一整天吶。”
棲月扶額,“你的小腦袋成天都想的什麼?”
永安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眨著,“想二皇兄的終身大事。”
“別費心思了,你皇兄此生不娶。”
“那嫁呢?”
“永安,你是不是又忘了皇兄手掌的溫度了,嗯?”棲月衝著永安笑的春風化雨。
“好吧,安兒知錯了……”永安絞著衣角,可憐巴巴又委委屈屈看著棲月,看得棲月忍不住嘆氣,“你啊,真是讓我和小曒寵壞了。你說,怎麼那麼多長公主裡,就只你長成這個性子。”
永安不服氣,“因為安兒可愛,皇兄們才寵我啊,以後難不成還有人敢嫌棄安兒?若真有人,安兒定揍他到下半生起不來床!再說還有皇兄護著安兒不是?”
棲月收起她捏著示威的小拳頭,“你能嫁出去,我和小曒就謝天謝地了,不會介意對方是否嫌棄你的。”
永安:“……”
“皇兄你又欺負安兒!大壞蛋!”
棲月非常得意的笑起來。
小暑站在宮殿門口,有點不敢進去。主人只有和長公主在一起時才會這樣發自內心的隨和,這也是他最討厭被人打擾的時刻。小暑記得驚蟄曾經冒冒失失闖進去過,後來霜降花了兩個月才讓他恢復到行動自如的狀態。
驚蟄的慘烈下場猶在眼前,身為夏部首尊的小暑大人非常努力地試了幾次,最後還是沒有湊夠進屋的勇氣。看了看天色,長公主快要歇午覺了,那時再去和主人說吧。然後就百般聊奈站在宮門口充當人形石柱。
上茶的宮女從他身邊走過,好奇看了他一眼,看他那個花骨朵一樣嬌嫩的模樣,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實在可憐,走到了裡間,放下茶水後同棲月提了一句,“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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