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罩上精緻的花紋,臨時起意一般說出這番話。
“這……”兩個監侍有些為難。
“不過是跳舞跌了一跤,就重罪當死麼?皇上不是什麼都沒有說嗎?或者,公公帶我去皇上面前,說一說不能讓我帶人走的原因?”酈清妍表情單純誠摯,話裡的意思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
不把人給我,我不介意去皇上或長公主面前給你們倆“美言”幾句。酈清妍的話在兩個監侍耳朵裡,就是這個意思。不放人郡主會弄死他們,貿然把人放了,事後追究起來,也還是死。
“兩位公公大可放心,事後若是皇上皇后娘娘問起來,我來解釋就是,斷然不會牽扯到你們。”
話都這樣說了,要想活命,自然是速速放人。兩個監侍識趣地把舞女留給酈清妍,然後離開了。垂拱殿裡暖烘烘的,舞女為了舞動時有飄飄欲仙的效果,穿在身上的盡是些單薄的紗,根本御不了寒,只是這麼一會兒,小丫頭凍得嘴唇都紫了。
酈清妍倒也不急著去看她,叫身後的弄香攙了人,想要找個地方先把人藏起來,一轉身,看見棲月靜靜站在廊下,也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是不是看完了整個過程。
酈清妍朝他招了招手,喚他過去。棲月有點意外,邁開長腿,緩緩走到她身邊。
“什麼事?”
“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棲月看了看她救下來的人,“帶她出宮?”
酈清妍臉上露出你真是太聰明瞭的讚揚表情,“我沒有那個權力從宮裡帶人出去,雖然有母親,又怕她問東問西,疲於解釋,所以只得麻煩殿下您了。”
棲月有些想笑,“你就不怕我問東問西?”
酈清妍眄了他一眼,“原因你不都看見了?”又帶著一點央求的意味,“她也是因為驚歎於殿下的美貌才失足跌倒,又不是什麼大錯,何苦一定要她死呢?殿下出手,皇上也不會再追究的。”
棲月眯上眼睛,“所以你一開始就準備把這件事賴在我身上?”
“嗯啊!”酈清妍非常坦然地點頭。
棲月又好氣又好笑,想和平常一樣,說出一句讓人沒命的話,卻突然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又有些想掰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究竟是些什麼。到了最後,只問出一句,“我答應幫你了,有什麼好處沒有?我不做划不來的生意。”
酈清妍想了想,歪頭問,“給你做新菜?”見對方不答,只得加一句,“陪你一起吃。”還不答,一咬牙,“餵你還不好嗎?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去找母親或長公主。”
“一言為定。”棲月揮了揮手,酈清妍疑惑他為何突然做這個動作,身後氣流一動,舞女身旁擦洗得快要反光的漢白玉地磚上憑空出現雨水。“把人帶到……”棲月頓了頓,看了酈清妍一眼,“把人帶到寧王府。”
雨水一把拎住舞女的後頸,如同拎了一條孱弱的無力反抗的小狗,又是一聲輕微的“唰”,兩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和來時一樣不留一絲一毫痕跡。
“人已經如你所願帶走了,你答應了的事,要是反悔,看我怎麼收拾你。”棲月在酈清妍耳邊惡狠狠警告。
酈清妍還在盯著雨水消失的地方發呆,聽到棲月的威脅,也只是心不在焉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半響才想不通地問,“你的暗衛平時都藏在什麼地方的?怎麼就,”手在虛空裡比劃了一下,“嗖一下就出來了,和變戲法一樣。”
“藏在我袖子裡。”
“……”
就隱在不遠處宮殿大梁上的秋分手下一滑,非常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棲月真的伸手入袖,作勢要掏出一個龐然大物來,酈清妍看得瞪大眼睛。
“唰!”棲月像個孩子一樣,誇張地叫了一聲,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
“……”
“送你的。”也不真的把禮物遞給酈清妍,強勢地把她的右手抓過去,單手開啟盒子,一轉眼,一個圓圓的環已經套在了對方手上。
為那物冰著,酈清妍瑟縮了一下,把手從棲月的手中抽出來,“這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抬著手腕對著又大又圓的月亮看了看,是個血紅的鐲子,顏色比左手上的珊瑚還要深沉濃烈,像是凝著一個生命所有的血,和胸口的石頭一樣,有什麼東西在裡頭緩緩流動似的。而且,這個東西比那紫色的石頭還要冰冷,酈清妍的手腕都快凍木了。
實在不舒服,也不顧棲月在場,伸手就想褪下來,結果拔了半天,這鐲子就像長在手腕上了一樣,無論酈清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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