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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她說。至於那幾個老頭子,溫闌會給你擺平,也不用擔憂。”
酈清妍咂嘴,“母親告訴我,少閣主身邊隨時有五位以上的高手保護。所以,我的暗衛呢?”
“甩掉了。”棲月說的一本輕鬆。
酈清妍扶額,“你告訴我實話,是不是太妃娘娘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罔效了,急需我的血,以求最後一試?”
“當然不是。”棲月把她抱上馬車,“懶得和他們糾纏而已。”
酈清妍無奈地發現,只要有類似棲月的這些人在,自己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棲月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過來休息吧,眼下都是烏青,這幾天累壞了吧?那群老頭真是不解風情。”
這種近似於調戲的舉動,酈清妍才不會理他,左右打量著馬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又在暗匣裡找到一些鬆軟的小餅,吃了幾塊後,取出厚厚的氈毯把自己裹了,囑咐棲月一句,“進宮前先回一趟郡主府,至少讓我梳個頭。”然後就縮在馬車裡遠離對方的那個角落,靜靜地閉上眼睛。
又有一件事情在她的認知之外,棲月對十二禤閣很熟悉。無論是知曉皇城據點,還是準確找到酈清妍在這裡的位置,或則對閣內各大長老的稱呼,無一不標誌著他和溫闌,和十二禤閣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簡單。也許溫闌選中的少閣主候選人裡,他也是一位也未可知。可是敬王那件事又說不通,兩者之間究竟是個什麼關係,酈清妍想的有點頭暈。暈著暈著,就睡著了……
棲月一直看她做這些事情,對方一點也不拘禮,睡之前還知道填飽肚子,吃東西永遠小口小口的,動靜小到幾乎聽不到。除非必要,她幾乎不施粉黛,唇色又不深,清冷之餘未免寡淡,但是進食時,舌尖偶爾伸出來一點點,是異樣的殷紅,輕輕在唇瓣上掃過,留下一點晶瑩的光,明明和時興的濃妝豔抹如此格格不入,偏生無端的誘人。就像小鳥啄食,而食物灑在棲月的胸口,酈清妍的每一下都啄在他心上。
上半身立起來,俯到酈清妍面前,伸手進氈毯,裡面一點暖意都沒有,怕冷的人縮成小小一團,逞強不抱著眼前現成的火爐,居然還能睡得著,真不知該生她的氣還是佩服她的毅力。
敲了敲馬車車壁,吩咐前頭趕車的侍從,“慢些走。”然後開啟氈毯,把人整個橫抱起來放到自己大腿上。睡夢中的酈清妍一碰到暖和的棲月,手指令碼能地纏了上來。棲月笑著捏她的鼻子,“剛才的志氣呢,有本事永遠別找我取暖才好。”
酈清妍睡得沉,眉頭斂緊,不適地動了動,往棲月懷抱更深處擠了擠。
棲月抱著她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靠坐著,笨重巨大的馬車行進平和緩慢,幾乎沒有顛簸,她睡得更沉了。她本就穿的少,又在風裡吹了那麼久,棲月感覺自己懷中抱著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段冰雪。
長長的一覺醒來,酈清妍尚有些恍惚,神智清楚些了才發現已經沒有了馬車上那種晃動的感覺,自己躺在一張熟悉的大床上,身邊是熟悉的氣息和溫熱,以及頭頂熟悉的半透明紗幔和紗幔後高高的屋頂。
又被棲月弄到清心殿來了。
酈清妍印象中,皇宮是個最能捕風捉影三人成虎的地方,可是她見過的宮人似乎都是聾子瞎子,自己被棲月光明正大抱進華陽宮那麼多回,也光明正大從這裡走出去那麼多回,愣是沒有人傳出半句閒話,把酈清妍的名聲說到比前世還不堪的地步。她不知道該改變觀念,覺得其實皇宮是個很和諧的地方,還是將這一切歸功於棲月那強勢到足以壓制一切流言蜚語的威嚴。
一條手臂橫在枕頭和棲月的頸窩之間,被熟睡的他壓著,還好因為中間有縫隙,手沒有因為血液凝滯而麻木。這次棲月睡得還算正常,沒有把人摟得密不透風,面朝這邊側躺,隔了一點距離,沒有習慣性地埋在酈清妍的頸窩,一隻手軟軟地搭在她肚子上,倒也不覺得特別沉重。
酈清妍就著這個姿勢又躺了一會兒,發現已經睡不著了,才緩慢地把手抽出來,勁量不吵醒他。輕手輕腳起了床,發現外裳已經脫了,自己只穿一件裡衣,內殿沒看見有衣裳,酈清妍趿著鞋走到外殿,找了一會兒,才在西側殿的暖閣裡找到梳洗用具,棲月給自己準備的衣裳也擺在裡面。
暖閣裡站著兩個木頭一樣的侍女,見酈清妍進去,行禮道,“參見郡主。”把她嚇了一跳。
托盤裡擺著的衣衫,梳妝檯上擺著的首飾,猛一看去,還以為棲月把酈清妍的閨房搬到了宮裡來,仔細看清了,才發現只是款式模樣相差無幾,材質卻不一樣,比郡主府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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