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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像是魏家乾的。魏空明那人向來目標明確,出手狠毒,像今晚這樣鬧得大又沒真的傷到誰,不太像他的做派。”
正說著,羅拔旋風一般地跑了進來,氣喘吁吁道:“百工司的張掌司自殺了!”
“什麼?”江應謀和晉寒同時站了起來。
“就方才,我跟著司馬震去百工司找張掌司的時候,發現他房門掩著,推門進去一看,血都流了一地了,人早沒氣兒了!”羅拔抹著汗鬱悶道。
“可留下什麼遺言?”江應謀忙問道。
“什麼都沒留下,就留下了一攤血。”
晉寒眸光微暗地與江應謀對視了一眼:“話還沒說清楚就自殺了,這事兒可越來越蹊蹺了啊!他這麼一死,是不是就等於承認了今晚這場爆炸是他所為?可他小小一個掌司弄這麼大動靜出來幹什麼啊?他跟王上有很大的仇嗎?”
江應謀轉過身去,往前邁了幾步,立定,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晉寒,你還記不記得蒲心和瑤小公主一同掉下池時,旁邊有一個人游過去把瑤小公主從蒲心手裡接了過來,後又送上了岸?”
晉寒道:“我記得,怎麼了?”
“找他出來,”江應謀寬袖後揮,轉過身來,目光嚴肅道,“立刻,立刻把這個人找出來,一定要是活的。”
“你找他幹什麼?”
“你先別問了,找著之後,就算稽昌想殺他,你也得給我保住他,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羅拔,走!”
晉寒領著羅拔匆匆走後,江塵有些納悶地問道:“公子,您為何要找那個人?我若沒記錯的話,那個人好像不是百工司的人,而只是個侍臣。”
“當時在花架前的人,除了蒲心和瑤小公主之外,還有幾個百工司的工匠以及侍臣,那五個已經死了,唯獨這一個活了下來,或許,從他口中我能問著點我想知道的事情。”
“公子方才說,即便王上想殺他,晉少將軍也要保住,難道……”江塵微微擰起眉頭,“公子連王上也懷疑?”
江應謀冷漠一笑:“你以為稽昌就幹不出這樣的事情嗎?反而,這是他的王宮,他若想幹這樣的事,會更加地得心應手。我只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值得懷疑的人罷了。”
☆、第四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主謀者稽昌
深夜,清吟閣內,司馬震屏退了所有侍臣及宮婢,獨自走進了稽昌歇息的小間內。
“王上,張掌司那邊已經處置妥當了。”司馬震步至稽昌身邊,拱手稟道。
“沒人起疑吧?”閤眼仰臥在高枕上的稽昌聲音壓抑低緩道。
“沒有,所有人都認為張掌司是自殺的。”
“很好,一切就照原來計劃的進行。張掌司兒子那邊吩咐妥當了嗎?”
“吩咐妥當了,明日一早他自會前來向您出首請罪。”
“好……”
“王上,您為何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咱們這回進行得很漂亮,既沒傷著什麼人,也……”
“可卻傷著了江應謀的女人,”稽昌緩緩地從榻上坐起,目光低垂,表情凝肅道,“她在我計劃之外,我根本沒打算讓她去掌燈,但偏偏魏姬那個女人卻是如此地多事!”
“王上是擔心江應謀看出來什麼來了?”
“倘若今晚林蒲心沒傷著,孤完全可以讓江應謀領著她出宮去,但她這麼一傷,孤倒不好立刻打發了他二人出宮了,”稽昌目光陰沉地起了身,徘徊道,“江應謀那人你是知道的,他確實有些聰明,有他在宮裡晃悠,孤難免會有些不踏實。”
“王上所慮極是,不如這樣,待明日林蒲心好些了,王上就找個藉口將他二人打發出宮。”
“不可,”稽昌搖頭道,“那樣,更會惹起江應謀的懷疑。眼下最要緊的不是防範著江應謀,而是儘快讓咱們謀定的這件事塵埃落定,江應謀畢竟已經不是稽國人了,他無權過問我稽國之事,即便他發現了什麼,他也應該知道那不是他該多問的。你去,盯著張掌司的兒子,明日天一亮,讓他立刻前來出首請罪!”
“是!”
江應謀醒得很早,天剛濛濛發亮時,他便開門出來散步了。每每有事情尚未斟酌透徹時,他便很難睡得踏實。緩步邁出那小院時,一扭頭便看見了魏空行,不由地愣了一下。
天色如此之早,魏空行卻已在這牆邊靠著了,垂著頭,抄著手,皺眉思量著什麼。忽然發現身邊有人時,他抬頭一看,臉色略略尷尬了:“應謀哥……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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