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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方才奴婢去後廚取小姐的枸杞茶飲時,路過冷香園,聽見大人手下兩位執筆正在園中說著事情,奴婢彷彿聽見了江應謀三個字,便停下聽了聽。”
“你聽見了什麼?”
“奴婢聽那兩位執筆大人說,戈國最近出大事兒了,戈國國君戈重久病不起,大有將去之勢,戈國群臣便上書戈重,請戈重在臨去之前定下儲君,戈重屬意於他的寵姬惠姬的大兒子,但有朝臣反對,說惠姬驕縱媚惑,其子也輕縱放肆,不足以撐起戈國的天下。”
“然後呢?”
“反對的人更屬意於巴姬夫人的兒子戈戊許,認為巴姬夫人賢良淑德,又出身名門,戈戊許小小年紀便先後平了海川之亂和北疆之危,理應立為國儲。就為了這事兒,戈國那兩幫子人沒少打嘴仗。”
“那最後是誰得勝了?”
“聽說是戈戊許。那兩位執筆大人說,惠姬夫人的兒子原本大有勝算的,可緊要關頭時,戈戊許居然說動了戈國兩朝元老辛北斗,這辛北斗一倒戈,戈戊許就名正言順地當上了戈國的儲君。”
“戈戊許?”她顰眉思量道,“不怎麼聽說過,彷彿是戈重身邊並不出眾的一個王子,他能說服戈國重臣辛北斗?”
“說不是戈戊許說服的,說戈戊許背後必定有高人指點,而那個高人多半就是江公子了。”
“為何?”她抬頭納悶道。
“奴婢也說不上,反正那兩位執筆大人是這麼推測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踱步至窗邊,片刻沉吟後說道:“戈戊許原本戈國不怎麼起眼的一個小王子,與咱們稽國也沒什麼大交情,倘若他成了儲君,待日後戈重薨沒,他就順理成章地成了戈國新國君,那戈國與咱們稽國之間的關係肯定會有所變化。”
“這奴婢就不懂了,奴婢只是好奇,那在戈戊許背後指點的人究竟是不是江公子。”
“會是他嗎?”她抬頭眺望著灰藍色天空中那尾搖曳飄飛的鯉魚紙鳶,目光有些黯然了,“他真的藏在戈國嗎?和林蒲心一塊兒?他為何要幫戈戊許?難道……他還想東山再起?”
此時,晉淵父子剛從宮中返回府裡,一坐定便又繼續說起了戈國那頭的事情。正說得起勁,羅拔進來稟報,說有一位姓姜的戈國商人求見。晉淵甚是奇怪,問道:“他可說有何來意?”
羅拔道:“他說包袱裡有一小匣子珍珠要賣,七分的十顆,八分的五顆,另有一顆絕世大珠,價值千金,問少將軍要是不要?”
晉淵聽得迷糊,身旁的晉寒卻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晉淵納悶地看著他,問道:“莫非那人你認識?”
晉寒手指羅拔笑道:“你這個沒記性的!你忘了,咱們小的時候,有回應謀不也扮作商人上門兜賣珍珠來著?說的也是這段詞兒,後來叫陳馮還編成了一小段子笑話他呢!去去去,趕緊將那人叫進來!”
羅拔忙奔了出去,不多時,便領著那人進來了。那人見了晉淵父子,先深深作了一揖,然後道:“小的乃滎陽夫人府中門客,姓卓名容,此番受江應謀公子所託,扮作戈國商人前來面見大將軍以及少將軍。”
晉寒樂道:“你果然是應謀派來的?快說說,他在戈國日子過得如何?他現住在滎陽夫人府中?”
這卓容道:“公子與夫人並未住在滎陽夫人府中,而是另有住處。”
“你稍等!什麼玩意兒?夫人?”晉寒抖肩一笑,“他又新娶了一位夫人?別告訴就是那林蒲心吧?”
“正是。”
“哎喲!這可稱了他的意了!”晉寒衝父親挑了挑眉眼道,“這也不枉他拋家棄國地鬧騰一番,總算是如願了!不容易啊!”
晉淵也點了點頭:“這小子自小便是如此,想得到的豁出性命也要得到,性子真是一如既往啊!這位卓容先生……”
“大將軍客氣了,叫小的卓容便是。”卓容恭敬道。
“應謀派你來這兒,不會只是跟我們父子倆報個喜吧?他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
“有,”卓容從袖中取出了一封信,雙手呈給晉淵道,“此信是江公子交託的,讓小的務必親手交給大將軍或者少將軍,請大將軍臺閱!”
晉淵接過信,拆閱了起來,晉寒伸頭探望道:“他都寫了什麼?”
“呵呵,”晉淵閱通道,“看來咱們還真沒猜錯,背地裡給戈戊許出主意的那位高人正是他。”
“真的?”
“應謀說了,戈重大去之日不遠矣,戈戊許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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