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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蕊珠,難道你也是為了蕊珠?”一絲狐疑閃過魏空行的雙眼。
“不好意思,”她再次聳聳肩道,“那晚我去幹什麼去了我沒法跟你說,因為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好了,我該走了,身為使臣夫人的我實在不應該在這樣偏僻的地方待久了,告辭!哦,對了,魏三公子無需再說什麼感激我的話,上回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當沒發生過吧!”
也不去管魏空行是個什麼表情,她轉身飛快地走了。直到出了那片後巷子,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後,她直奔三月那兒了。
三月如今不在天禧齋裡幫手了,靠著舅舅的幫助,自個在東市上開了間小酒館,當戶買酒了。三月沒想到她會親自上門,連忙把酒館的門戶都關了,拉上她到後院說話去了。
後院廂房裡,三月一面給她奉茶一面含笑道:“去了也沒多久,回來便是戈國使臣夫人了,你果真非池中之物呢!江公子待你還好吧?我可都聽說了!”
她接過茶問道:“你聽說什麼?”
“外面都在傳,說江公子待你可好了,遠勝從前那個魏二小姐,也不知道你使了什麼法術竟將江公子迷得那般神魂顛倒,生生是把人家魏二小姐給比了下去!”三月掩嘴笑了笑,又問道,“你們會在博陽待多久,過一陣子是不是也要回去的?”
“大概要待兩個多月吧,對了,我來找你是為了兩件事,其一是小葉子的事,小葉子臨走前可上你這兒來過?”
三月搖頭:“沒有,我還是阡陌姑娘到我舅舅那兒去買東西時我才知道的,說那丫頭忽然一晚就不見了,誰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罷了,她若平安到了家,應該會給我帶個信兒的。還有一事,之前我不是拿了把鑰匙讓你打聽嗎?那鑰匙的事兒你可有什麼眉目了?”
“說起這事兒,我還真打聽著點眉目。”
“你快說!”
“自打我這酒館開了鋪,有不少當兵的都來我這兒買酒。有一回我閒著無聊,便把你給我那張鑰匙圖紙尋人再打了一把,做成了七成像,然後趁魏家軍營那撥人來打酒的時候,我故意扔在了桌下。”
“那些人發現沒有?”
“那些人只顧著喝酒聊天呢,哪兒能注意到腳下?還是我故作收拾碗碟的樣子走了過去,彎腰拾起那把鑰匙問他們,這是誰的鑰匙啊,他們才發現有把鑰匙,可他們都說不是自己的。我本以為這場戲白做了,可等那撥人走後,他們當中的一位又折了回來,問我討要了那把鑰匙瞧瞧了,然後跟我說:‘你找個僻靜的地兒扔了吧!這東西能給你招禍呢!’。”
“他知道那鑰匙是做什麼的?”
“我當時就問了:‘你知道這鑰匙是誰家的?要知道趕緊給人還回去,省得別人好找呢!’,那軍爺連連搖頭說:‘要還回去,你小命準不保!你可知道這是誰腰上的鑰匙嗎?’,我故意跟他逗樂,說:‘難不成是王上腰上的鑰匙?怕也不會吧?王上怎麼會上我這小館裡喝酒呢?’,那軍爺又說:‘是王上還是小事,可這鑰匙是我們魏大人腰上的!’。”
她眼前一亮:“是魏乾的?”
三月連連點頭道:“他是這麼說的。咱們博陽城裡還有幾個魏大人,可不就是那個官拜一品的魏大人嗎?我後又打趣他了,說魏大人腰上的鑰匙你也能認得出來?嚇唬我的吧?他說得很認真,說平日裡魏乾到軍營裡轉悠的時候他會在旁邊伺候,端茶遞水更衣奉藥什麼的,所以他是真的見過魏乾腰上那串鑰匙,還捧在手裡過呢,一定不會看錯。”
“那鑰匙只有魏乾有嗎?”
“這他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既然是魏乾的鑰匙,又整日地揣在身上,必然是很要緊的。”
“那鑰匙上明明白白地刻著庫三二字,定是魏乾哪個庫房的鑰匙。魏乾又整日帶著,看來真是十分要緊的,若是能找著那個庫房,用那把鑰匙開啟庫房的話,那麼就能知道庫房裡到底裝了些什麼魏乾的好寶貝了。三月,多謝你,幫我打聽著了這麼有用訊息!”
“客氣,能給您和江公子效力,那是我的榮幸。您要不急著走,我這就去收拾兩個小菜,咱們好好說會兒話。”
“行!”
午飯後,她回了浣溪館,見房內靜悄悄的,以為江應謀去見他父親還沒回來,便一面推門進去一面抱怨道:“怎麼這會兒都還沒回來啊?那父子倆有那麼多話好聊的嗎?”
話剛說完,她就瞄見了窗前江應謀的背影,快步走過去問道:“原來你早回來了啊!怎麼了?被你爹罵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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