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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是不是自己找罪受啊?他也真能放下身段呢!他在後廚裡忙死忙活,林蒲心倒在前面堂子閒坐著收錢,這不得慣上天嗎?我看啊,應謀這輩子是完了,栽林蒲心手裡了!”
“是啊,”羅拔也一臉此事非比尋常的表情說道,“應謀哥還真豁得出去,真讓我佩服!不愧是我從小認識的應謀哥!說得我都心癢癢了,我真想跑到他那蒲草館裡去嚐嚐他的手藝了!卓容先生,你估計他什麼時候能回博陽來?”
卓容道:“大概得等到戊許王子承位之後去了,不過照如今的形勢來看,也快了。”
盤子鎮,蒲草館後院正房裡,寬大柔軟的暖榻上,江應謀正就著兩盞明晃晃的燭臺書寫著什麼,她躺在一旁,左腳懶散地搭在江應謀右大腿上,手拿一本賬冊翻閱著。
“江小白,有蚊子咬我……”她用腳尖戳了戳江應謀的大腿道。
“這才什麼時節,怎麼會有蚊子?別鬧。”
“真的有蚊子咬我,還是兩隻。”她豎起兩根指頭,說得有板有眼。
“那就告訴他們,速速退下,保一條命回家娶媳婦吧!”
她拿賬冊掩面咯咯地笑了幾聲,又拿腳戳了戳江應謀,江應謀不得不擱下筆,轉頭握住她那隻一直在調皮的腳問道:“到底想怎麼樣啊,公主?讓我把這封信寫完好不好?”
她抽回腳,側身撐著腦袋道:“那封信你都寫了半盞茶的功夫了,怎麼還沒寫完呢?也沒見你寫信寫這麼費勁兒過啊!寫給誰的?”
“這封信是要交給戊許的,目的是讓他清楚地知道萬一戈重薨沒了,他應該做些什麼防範。我自然要細細斟酌,把能想到的都告訴他,讓他及早地佈置下去。”
“你是覺得惠姬那些人還會從中作梗嗎?”
“惠姬一黨畢竟根基牢固,雖說戊許已成了儲君,但難保他們不會狗急跳牆。好了,”江應謀拿起桌上小碟裡的一塊兒雪花豬油糕遞給她道,“一邊好好吃糕去,我寫完了就來陪你。”
她微微嘟起了嘴巴,接過糕,有點嫌棄道:“我又不是松鼠,拿塊糕就能哄住了?江小白,我發現我和松鼠最近都胖了,都是你害的,你老給我們吃這樣糕那樣湯,讓我倆給你當試吃貨,一個不小心,腰都肥了一圈了!”
“讓我捏捏,是不是真的肥了一圈了?”
她立刻坐起身來,張開雙臂撲進江應謀懷裡,咬著豬油糕道:“不信你自己捏,真是肥了不少了。江小白,你是故意的吧?你想把我養得像松鼠那麼胖胖的,以後都不用出去見人了是吧?”
江應謀摟著她,輕拍了拍她小臀,淺笑道:“胖點不好嗎?像松鼠那樣多可愛啊!瞧咱們松鼠多招人喜歡,今兒還有公貓給她送吃的來呢!”
“真的?”
“真的,一條不知打哪家順來的魚乾,叼著從牆頭那兒溜了過來,擺咱們松鼠跟前獻殷勤呢。”
“江小白,”她依偎在江應謀懷裡,有些悶悶不樂道,“咱們要回博陽去了,那松鼠怎麼辦呀?我想把松鼠帶去博陽,可又不想,博陽那種地方松鼠肯定待不慣。”
“暫時把松鼠留在這兒吧,”江應謀安慰她道,“咱們去了博陽又不是不能回來了,等日後那些事情都有了定奪後,咱們再回來接松鼠。”
“到時候,松鼠還認識咱們嗎?”
“怎麼不會?除了咱們,誰還會把她喂得像只貓公主似的?行了,別擔心這些,乖乖一邊吃糕去,我得把這封信寫完了,戊許還等著呢。”
她翻了個滾兒,趴窗沿邊上瞧松鼠去了,正瞧著,家裡僱的那個老蒼頭忽然進院來了,抬頭見她趴在窗邊,忙走過來道:“夫人,外頭來了個年輕的後生,說是來找家主的,見是不見?”
“報了來路嗎?”
“他說他是家主的舊僕,收到家主的信後趕來的。”
“讓他進來吧,”江應謀道,“是江塵。”
冒夜趕來的正是江塵。江塵在收到江應謀的信後,以最快速度趕來了。
“公子沒了音訊這幾個月,我一直都在擔心著,回博陽去探聽過訊息,江府中人卻沒一個知道公子下落的。後來我一想,或許沒訊息是好訊息,公子藏得夠深,那些人才沒法找到,果不其然,誰會想到公子居然跑這兒來開了一間小飯館呢?”江塵喝了兩口茶後興奮笑道。
“讓你們擔心了,眉夫人還好?她也應該已經生產了吧?是男是女?”
“是個男孩,模樣長得像她,不像魏空明。”
“蕊珠呢?”她忙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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