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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憾繼續傲嬌:“憑什麼啊?我還等著你哪日沒了我娶她過門呢!”
江應謀笑得更厲害了:“那就更不可能了。有蒲心在,我這命至少能捱過一百歲,你行嗎?鄭殿下,我看您還是回吧,別送了!”
“路你家的啊?我愛送就送,你管不著!”
“現如今也算是攝政王了,能別這麼任性嗎?全鄭國百姓還指著你呢,回吧!”
話剛說到這兒,馬隊拐了個大彎,來到一處開闊的草地前。草地旁邊停歇著兩輛馬車,有幾個人正坐在草地上歇腳。他們剛一轉過彎來,坐在草地上的某個人就蹦了起來,抱著她的小布袋朝他們跑去:“江公子!江公子終於等到你們了!太好了!”
“如綾?”江應謀嘴皮子抖了一下,很自然地把眼珠子斜到了旁邊那位仁兄身上,“哎,還不打算走嗎?”
“走……走什麼走啊?”旁邊那位臉色已經變了。
“不怕如綾袋子裡那隻貓了?”江應謀抖了抖眉毛笑問道。
“呵呵,呵呵,”鄭憾接連乾笑了幾聲,硬著頭皮道,“笑話,我早就已經不怕貓了,她敢拿過來試試,我……我不欺負小動物的,我上後面去看看蒲心。”
“幹嘛走啊?”江應謀壞笑道。
“我看蒲心,不行啊?”鄭憾理直氣壯地低嚷了一聲,扯轉馬頭,正準備往後面蒲心的馬車走去時,百如綾已經殺到眼前了,並且在他耳邊大聲地喊了一聲:“偷貓賊!”
“我捏死你我!”鄭憾立刻甩頭瞪了百如綾一眼。
百如綾眨了眨她大大的眼睛,舉起手裡的小布袋子,笑米米地問道:“不怕我的小順了嗎?我家小順說他好久沒有見過殿下您了,一直很掛念您呢!”
鄭憾甩了她一個白眼:“麻煩轉告它,不要忘了上回我跟它私聊的時候是怎麼跟它說的,為了它能跟旁邊這玩意兒一樣長命百歲,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可是小順說見了殿下不行禮,那是沒有規矩的。”
“你找死啊,百如綾?”鄭憾牙幫子都咬緊了,蹬著馬鐙子的兩隻腳都爪起了!
“哈哈,”百如綾咧嘴開心地笑了起來,“果然還是怕貓喲……這算不算我們鄭國的一大悲哀呢?唉……堂堂攝政王居然怕貓,那不如讓貓當攝政王好了!”
“好主意哦,如綾!”江應謀衝如綾豎起了大拇指。
鄭憾看著這兩人幸災樂禍的樣子,都快氣翻了,馬韁繩一扯,傲嬌地上後面去找蒲心了。
江應謀翻身下馬,問百如綾道:“你們怎麼會在這兒?也是回去嗎?”
百如綾點點頭:“嗯!正打算回去呢!不過,聽說您今早也出發了,我祖祖就在這兒等著您了,他說回去還要走好長一段路呢,不如跟您一塊兒同行,倒也不那麼無聊。”
“那可求之不得,我這就過去拜見他老人家。”
在河邊稍事停頓後,兩支馬隊並作一支,又繼續往前行了。天黑時,一行人在附近一小村子裡歇下了腳。
夜裡,眾人都各自安睡了,夜靜得好愜意,遠處薄霧瀰漫,層巒疊嶂,頭頂是明月揚揚星光閃爍,這讓江公子畫興大起,攜了筆墨畫卷悄悄地出了房門,在院子一角的石桌上鋪開了。
正畫得起興,鄭憾忽然默默地靠了過來,摸著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這月亮畫得太大了點,你當畫煎餅啊?能畫多大畫多大?”
江應謀笑道:“殿下也懂畫?”
鄭憾略顯得意道:“別以為只有你江公子會畫畫,本殿下也自幼習畫的。若非為國事所煩,只要我潛心研習,也能成為一代名畫師。”
“那可真是可惜了。”江應謀擱下筆,習慣性地伸手去右側端茶,卻端了一個空,這才想起自己只帶了畫具出來,沒讓人準備茶水,不禁無奈地笑了笑。
就在這時,一名護衛捧著一托盤走了過來,在桌上擱下了一隻陶酒壺和四碟小菜,然後默默地退了。鄭憾在江應謀對面坐下,抬手道:“還算合你心意吧?有畫無酒也是枉然,反正這會兒我睡不著,就勉強陪你喝兩杯吧!”
“殿下怎麼會睡不著呢?”江應謀也坐下了。
鄭憾拿起那隻陶酒壺,一面往大口杯裡注酒一面壞笑道:“因為捨不得蒲心啊!明日我就要與她分別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心裡難受啊,所以就睡不著咯!”
江應謀笑了笑,端起那隻裝滿了酒的大口杯道:“那殿下大可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還會跟她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回去之後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