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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擔心鄭享那邊未必甘心,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在夫聰國那邊挑撥的。”
“只要咱們證據確鑿,又有景義素在手,還怕他什麼?你只管照我的話去做!”
“是,我這就去!”
鄭憾心情著實煩悶,無心睡眠,就靠在軟枕上打了一會兒盹,然後就起了。千鈞公主一死,他的事情還多著呢,除了要應付夫聰國和鄭享那幫子人,他還得忙千鈞公主的身後事。
昨夜千鈞公主已經入殮,靈堂也在王府的正廳設起。從清早起,不斷地有人前來吊殤。鄭憾帶著一臉倦意來到靈堂時,院門外正好響起了下人的高聲稟報:“炎國吾青侯及夫人到——”
轉過身來時,江應謀夫妻二人已經邁進了院門。鄭憾慢搖慢晃地迎了上去,抄手道:“你們倆也來湊熱鬧了?”
江應謀淺笑了笑:“這是該盡的禮數,我們怎麼能不來呢?殿下節哀,千萬不要太難過了。”
鄭憾聳了聳肩,臉上盡是嘲謔和不屑:“你從我臉上看出難過二字了嗎?江公子這套說辭也未免太走過場了吧?見死了家眷的都說這兩句,與你的才華橫溢不太般配啊!”
“鄭憾……”
“不必跟他計較,蒲心,”江應謀抬手打斷了無畏的話,“他心裡難過不難過與咱們似乎沒什麼關係,咱們只要做到自己該做的就行了。殿下,我們人已經來了,總不會不讓我們進去上支香吧?”
鄭憾往旁邊一讓:“隨你。”
進了靈堂,捻香拜過,禮數週全了,江應謀便領著無畏打算走了。可前腳剛邁出靈堂的門檻,院門那兒就嘩嘩啦啦地衝進來了一隊人,把院子裡的人都驚了一下。
“怎麼回事?”鄭憾有些惱怒地朝那些護衛喝道。
“金印王殿下不必如此焦躁!”說話間,鄭克令已經快步地從院門那邊走了進來。
“是你?”鄭憾稍微一愣,迎上去問道,“你這什麼意思?來弔唁也不必這麼大張旗鼓吧,這可是我金印王府!”
鄭克令冷漠地笑了笑:“我知道這兒是你的金印王府,我不敢在這兒怎麼樣,你放心好了。”
鄭憾豎眉喝道:“那你帶這麼多人來這兒幹什麼?想抄家啊?”
“你別誤會,我也不是來抄家的,有件事情你大概還不知道吧?王上已將千鈞公主一案交給了我爹主理,我來只為了一件事,那便是帶走疑兇景義素!殿下,勞煩你交出景義素吧!”
“混賬!”鄭克令剛說完,鄭憾就毫不客氣地甩了他一聲。
“殿下……”
“誰說的?誰說千鈞公主一案交給你爹那個老匹夫主理的?王上有下過這樣的命令嗎?”鄭憾高聲問道。
“殿下,您這樣就太無賴了些吧?”鄭克令不屑地冷笑了笑,“誰還敢亂傳王上的旨意不成?您若不信,大可進宮去問問,看王上是否在今早下過這麼一道指令!旁的也少說了,請殿下速將疑犯景義素交出來吧!”
“沒門兒!”鄭憾往鄭克令跟前邁了一步,瞪目豎眉道,“想從我金印王把景義素帶走,沒門兒!滾回去告訴你爹那老匹夫,想趁此機會滅了我鄭憾,他想得美!滾!”
“你果然是冥頑不靈啊!”鄭克令手指鄭憾又氣又怒地搖頭道,“像你這樣的人就該找個人好好收拾你一頓!”
“滾!”
“先別忙!”鄭克令大喝了一聲,然後飛快地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樣東西——一支小卷軸,硃紅色,像是王令。
鄭克令拿出這東西之後,臉上的得意之色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高高舉起,衝鄭憾冷眉道:“我爹早有先見之明,知道你向來自以為是目中無人,以為整個鄭國就只有你一個金印王似的,所以,他特向王上請了這道王令!鄭憾,你可看清楚了,這可是王上親自下的詔令,命令你鄭憾即刻交出景義素,不得有誤!否則,那便是忤逆之罪!”
鄭憾一見這東西,心裡那火氣就更重了!
這算拆臺嗎?宮裡面的那位就那麼弱不禁風不堪一擊,被鄭享呼呼喝喝幾句就下了詔令了?去他孃的,一個國君坐到這份上還有什麼用?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把景義素交出去,那不是給鄭享那個老匹夫機會整死自己嗎?
鄭憾真是氣得臉都紫了,牙梆子咬緊,兩隻眼睛睜得如銅鈴一般,瞳孔裡全是紅紅的火!他上前一步,奪過鄭克令手中的那支卷軸,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且大聲喝道:“我已經說了,沒門兒!景千鈞一事我已查得一清二楚,還輪不到你爹那個老匹夫在那邊張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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