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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蒲心,你還在發什麼愣啊?”弩小公子嚷道。
“你安靜一下行嗎?”無畏有些煩躁地抬起頭道,“你從晉寒那裡學來的就是這些嗎?你給我坐下!”
“坐下有什麼用?咱們得趕緊想法子救四叔才行!”
“這道理我知道,但咱們不能衝動,一衝動就完了,不但保不住咱們自己,還得把老寨主連累了!”
“那怎麼辦?”
無畏沉沉地呼吸了一口氣,雙手合捏成拳頭,抵在了下巴的地方,臉色越發地沉凝了。沉默了一小會兒後,她若有所思地說道:“我覺得石慶之死有些古怪。”
江塵問:“哪裡古怪了?”
她道:“之前老寨主大叔回來說,石慶是被人砍成兩截,身首異處這樣死的,下手者手段極其殘忍,並非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
江塵點頭道:“確實。”
“我方才仔細地想了想,會是誰殺了石慶呢?這個人又為何要在這時候殺了石慶呢?”
“別有用心的人?”
“對,應該就是某個或者某幾個別有用心的人。石慶的死最可疑的人有兩撥,一撥就是岐山族人,而另一撥就是咱們了。從目前的形勢來看,魏竹馨更偏向於咱們,她懷疑是咱們殺了石慶,故意挑撥魏氏與岐山族人之間的矛盾,所以才會氣急敗壞地將江應謀吊起來,企圖逼咱們現身。”
“可咱們根本沒殺過石慶啊!”弩小公子叫屈道。
“而且岐山族人似乎也不可能去殺石慶,那石慶畢竟武功高強,一般人是殺不了的。”老寨主也插話道。
“所以,”一道陰沉沉的凌光從無畏雙眸裡閃過,“在這寨子裡一定還潛藏著第三撥人。石慶應該就是被這第三撥人給殺了的。這撥人潛藏得比咱們還好,或許一直都潛藏著,連魏竹馨都沒察覺到。他們在這個時候殺掉石慶,一能挑起魏氏與岐山族人之間的矛盾,二也能讓魏竹馨狗急跳牆地拿江應謀來逼咱們,讓咱們與魏竹馨鬥個死去活來。而他們呢?他們就只用靜靜地坐山觀虎鬥,最後再來個漁翁得利!”
“第三撥人?”江塵與老寨主對視了一眼,“會是什麼人呢?”
“老寨主,勞煩您仔細想想,這寨子裡有沒有什麼您覺得可疑或者比較特別的人。您千萬仔細想清楚了,這或許有助於咱們找出殺害石慶的真兇。”
魏竹馨這回是真下了狠心,整整一日,直到傍晚臨近時,她才吩咐人將江應謀送回了小院。
上午曝曬,下午又淋了點小雨,江應謀倒回被窩裡時,臉已經灰白灰白了。梨錦急忙送上了紅薑湯,扶他喝下後,他臉色才稍有緩和。但接下來的粥飯他是一點也吃不下去了,勉強喝了兩口後,也全都吐了。
伺候江應謀沉沉睡去後,梨錦捧著碗碟,臉色不佳地退出了房間。剛走到院中,魏竹馨那邊就派人來叫她了。
“江應謀如何了?”魏竹馨手握著一支小毛筆,正盤腿坐在榻上寫著什麼。
“什麼東西都沒吃下去,本來勉強吞了兩口,可最後還是給吐了出來……”梨錦答得有些冷淡。
魏竹馨彷彿聽出了梨錦聲音裡那點點不一樣,停下筆抬頭,目光往梨錦身上瞟了一眼後問道:“怎麼?還心疼上了?”
梨錦臉上沒什麼表情:“江公子那樣子叫誰看著都會心疼吧?他原本身子就弱,被二小姐這麼吊上一日,真的就只剩下半條人命了,二小姐您這又是何必呢?”
“呵,你還真把自己當江應謀的女人了?”魏竹馨放下筆,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端起手邊茶盞諷笑道,“別太異想天開了,江應謀是不會要你的,而且昨晚我之所以那麼做,只是想引那些炎氏出來罷了,你真以為我是送你去做江應謀女人的?”
一抹蔑笑從梨錦嘴角溜出:“其實做不做江公子的女人都無所謂,只要江公子身子好好的,我怎麼樣都行。二小姐,奴婢雖懂得不多,但也知道,一個女人想要哄回一個男人的心,用這種法子是不行的。”
“你說什麼?”魏竹馨的眸光瞬間轉利了。
“奴婢聽說,二小姐您從前對江公子也是痴情萬分,非郎不嫁的。後只因那位叫林蒲心的姑娘來到了公子身邊,吸引了公子所有的注意力,這才讓您落得了個被棄的下場。想當初您對江公子是那麼地情深意長,就算他拋棄過您,您對他也一定舊情難忘,一定也想再喚回他的心……”
“夠了,”魏竹馨板著臉打斷了梨錦的話,“你是從哪兒聽來這些無稽之談的?我與江應謀之間的事情又豈是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