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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公的第五子鄭克清,我好言相勸,他卻放下狠話,說斷然不會叫我進了錦城。”
“那江公子你又是怎麼進來城裡的呢?”鄭憾故意這麼問了一句。
“這得託了鄭殿下你的福,你的請帖當真比話還靈,我一拿出你的請帖,那些守城門的自然就放我進去了。可能正因為在大陽村受了驚嚇,昨日又在城門外險些打了起來,我家蒲心才會有感而發吧!她所言所語其實都是在為鄭國擔心,還請王上不要怪罪於她。”
殿上議論聲漸大,鄭享倆父子有些尷尬了。鄭桓轉臉過去,顰眉問道:“叔父,此事您可曾聽克清說過?”
鄭享右嘴皮子輕輕地抖了一下,笑也沒笑出來,哭也不好哭,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沒有。”
“呵呵,”鄭憾聳肩樂了起來,“必是怕受責罵才不敢說的吧?我說呢,克清何時與江公子攀上交情了,江公子才剛剛進城就派人送了江公子一份大禮,原來之前已經打過照面了啊!”
“什麼大禮?克清還送了大禮給江公子嗎?”鄭桓問道。
“王兄你有所不知吧?克清派人送了個魯班鎖給江公子,我與江公子還一同解過那個魯班鎖,挺有意思的。不過啊,”鄭憾說著將目光轉向了鄭享,“我實在不明白克清弟弟為何要送一個魯班鎖給江公子呢?是因為聽說江公子太聰明瞭,所以才把自己庫房裡陳年攢下的魯班鎖送來給江公子解嗎?又或者他只是想讓江公子不消停呢?”
鄭享道:“他並不是這個意思,他是知錯了,想送一份禮物去給江公子將功補過罷了!”
“那也就是說之前他的確對江公子無禮且意圖擄走村婦了?”
“這……”
“王兄,這恐怕有失咱們鄭國的臉面吧?”鄭憾不理鄭享的話,轉頭來對鄭桓說道,“人家江公子遠道而來都可以英雄救美,咱們呢?克清之舉實在是有失咱們宗室臉面,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咱們鄭氏已經頹敗荒唐成那樣了呢!這也難怪江夫人會擔心成那樣了,您說對不對?”
鄭桓臉色嚴肅地點了點頭:“的確如此!江公子,你此行受了這樣的委屈,實在是我們鄭國怠慢了。”
江應謀拱手拜道:“王上言重了,炎氏與鄭氏乃友鄰,區區一點小事王上又何必掛心呢?”
“這不是小事,孤一定會給公子你一個交待的!叔父,”鄭桓一臉肅色地轉頭看著鄭享說道,“早有朝臣向孤稟報,說克清不務本業,肆意妄為,有辱咱們宗室的顏面,孤以為若不嚴懲,恐難向江公子交待,更難令宗室其他子弟心服,孤決定,暫去克清職務,於樓前杖二十,家中禁足一月,你以為如何?”
於樓前杖二十?鄭享聽了這幾個字,幽青幽青的老眼中又多添了幾分戾氣。將他鄭享的兒子拖於樓前杖打,這不等於打他的老臉嗎?他緩緩轉過頭去,向鄭桓投去了慣常使用的警告的眼眸,鄭桓小小地嚥了一口冷口水,像是有點被嚇著了,急忙挪開了目光。
“不好吧?”江應謀冷不丁又再補了一句,“克清公子乃是大國公之子,於樓前杖打,實在有失大國公顏面啊!我看還是算了吧,只是擄劫村婦私攔城門這樣的小事,相信大國公一定會在家裡把克清公子管教好的,又何須跟其他人一樣拖來樓下杖打呢?”
“為何不可?”鄭小刀又來添了一刀,“既是犯了法規,那就該懲處,怎麼能因為他是大國公之子而有所不同呢?我想大國公您也不希望外面的百姓說您偏私吧?”
江小刀和鄭小刀這兩人彷彿事先對過臺詞似的,你一言我一語,說得鄭享那臉青一道的白一道。到了這個時候,鄭享還能說什麼呢?護犢子只會顯得他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就真成了外間口傳的大殲臣了。他只能點頭附和道:“王上此舉聖明,臣沒有異議。”
鄭桓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吩咐道:“速傳孤的旨意,即刻去將鄭克清公子帶來受刑!”
鄭克清哪兒能料到殿上這一出啊!宮內侍衛到時,他還在被窩裡暖和,忽然被人拽了起來,他嚇得差點沒尖叫起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時,他便被人就這麼給拽走了。
到了樓前,兩個侍衛摁住他就一陣屁股墩打,他是疼得哭天叫地,嗷嗷地直喊爹啊!他那爹坐在樓上,聽著樓下兒子撕心裂肺地叫喚,又是氣又是怒,還不好言語,只能隱隱地憋著。
杖完後,鄭克清被要死不活地拖上了樓,扔在了舞毯中央。他此時完全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穿個單薄的睡衫,頭髮蓬亂,眼淚鼻涕都流一塊兒去了,嗚嗚哭道:“我犯什麼事兒了?為什麼要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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