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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鷹王府之滅門,她父親不過是操刀的,真正想要刑弄玉母女命的人,是她。”
“想想也該是如此,那夏夫人原本就不是什麼純善之輩。對了,江府那邊仍在尋你,你出入必須得小心些,被江府的人發現了,那你可就麻煩了。”
她弄乾頭髮,坐下捧起三月備的紫蘇薑湯,暖暖地喝了一口:“我還沒想到一個萬無一失的理由回江府,暫時只能隱藏蹤跡。”
“這也挺為難你的,你面對的可是我們稽國第一謀士,要想找出一個萬無一失的理由去騙過他,倒真是件難事。先不說這些了,你喝著湯,我去取些熱飯菜來……”
“拿兩隻餅來就行了,我還得出門。”
“你還要去哪兒?”
“魏府。”
“你還要去魏府幹什麼?”
她笑得狡黠:“看戲。”
夏鐘磬帶著一顆焦躁不安的心回到了魏府。一回房間,她便甩掉了斗篷,扯下了項鍊,雙手抓起一隻玉製涼枕就朝牆角砸去!馬氏慌忙合上房門,拼命勸道:“小姐,小姐,不可如此心浮氣躁!不可叫人起了疑心啊!”
“你還敢出聲?”夏鐘磬回身指著她,氣紅了臉皮道,“方才為何要攔我?你若不攔我,我已將驊裡哥追上,你這拔皮的踐貨為何要攔我?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帶你出門!”
“小姐,您別驊裡哥驊裡哥地大聲嚷嚷,仔細隔牆有耳!”馬氏壓低了聲音著急道。
夏鐘磬全然不理,自顧自地來回踱步唸唸有詞:“驊裡哥來博陽要麼是衝魏家的來的,要麼就是衝他從前的妹夫去的,他一定有什麼打算,一定有!難道他想刺殺我公公或者是江應謀?不可,萬萬不可,他一旦暴露,那就必死無疑了!都是你這踐貨攔著我,驊裡哥要再出事兒,我就讓人把你給剁了!”
“小姐,您攔著他又能怎樣?說不定他一把長劍就扎向您了,您別忘了,夏氏跟他是有仇的……”
“你好不囉嗦!一遍又一遍地提,你以為我是傻子記不住嗎?驊裡哥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他會明白長鷹王府滅門之事其實是與我這個小女子沒什麼關係的。我一個小女子能做些什麼?既不能阻擋稽國大軍的鐵蹄,又不能改變我父親的決定,我也很為難很痛苦啊!”夏鐘磬捧著心,作出一副飽受痛苦的樣子。
“但您已是魏家大少夫人,您怎可再與他有往來呢?”
“為何不可?”夏鐘磬挑眉冷色道,“魏空明是驊裡哥的對手嗎?炎國敗,不是敗在驊裡哥,而是稽國與戈國的聯盟;稽國會贏,也不是贏在他魏空明,而是我父親與我公公的裡應外合!若真論實力,他魏空明壓根兒就不是驊裡哥的對手!江山王權,向來都是強者為尊,只要驊裡哥滅了魏空明,我為何不能跟驊裡哥再續前緣?”
“您是瘋了吧?”
“閉嘴!聽著,去給我把齊玉眉那踐人叫來!”
“您找她做什麼?”
“她知道驊裡哥在哪兒,我要讓她親口告訴我!”
“小姐……”
“少羅嗦!去!”
過了好一會兒,齊玉眉才姍姍來遲。夏鐘磬已換了身衣裳,手執酒樽斜靠在軟枕上,懶懶地吩咐道:“全都下去!”
馬氏略顯不安,偷偷地瞄了夏鐘磬一眼,退出去將門關上了。
“在魏府裡這些日子過得還舒心嗎?”夏鐘磬飲了口酒問道。
齊玉眉立在她跟前,表情淡漠道:“你是找不著話聊了嗎?”
“我知道,你很不想在這魏府待著,想回赫城去是吧?其實呢,念在咱們從前的情分上,我倒是可以幫幫你的。”
“我看還是不必了,你留著你那丁點善心多做些善事吧,以免報應得太早。若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
“站住!”夏鐘磬輕喝道。
“還有什麼事兒?”
夏鐘磬嘴角一瞥,瞥出了一抹鄙笑,揚手就將酒樽砸在了齊玉眉額上。齊玉眉痛叫了一聲,後退了兩步,扶住額頭,雙目怨恨道:“你是故意尋我來開心的嗎?”
“你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兒了?你在這魏府裡,連條狗都不如,還敢在我跟前擺架子?若不是你帳中功夫了得,哄得那魏空明不知所以,你還有命活到如今?踐人,”夏鐘磬輕挑柳眉,緊磨牙齦,“你最好老實告訴我,炎驊裡在什麼地方!”
“誰?驊裡?你問我驊裡在什麼地方?會不會太好笑了些?驊裡在什麼地方你會不知?他的墳墓在哪兒你從來沒打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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