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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喝道,“你是江應謀府上的嗎?你膽兒還真大!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
她其實一點都不怕,但為了身份只得裝出那麼一絲絲害怕:“我不管……我不管你們是幹什麼的!反正……反正你們不能就這樣把陳馮先生帶走了!我家公子很快就來了!”
“死丫頭!”那人指向她威脅道,“你再不開門我直接一刀子把他給抹了!聽見沒有,開門!”
“抹了?抹了的話……你們也跑不掉啊!把你們關在這兒,至少待會我家公子回來的時候能知道是誰濫殺無辜的啊!”
“你……都別愣著了,把鐵鏈砍了!”
這人一聲號令,兩撥男人都拔刀出來砍鐵鏈了。可用在這牢房裡的鐵鏈是那麼容易砍斷的嗎?為防劫獄或者犯人出逃,這牢房用的鐵鏈那都是國庫裡的精鐵打造的,一條條又粗有壯,輕易是砍不斷的。
兩撥男人忙得滿頭熱汗,她倒是挺清閒的,盤腿坐下,右手緊緊抓著那串鑰匙,抄手看他們瞎忙活了。砍了半天,粗壯的鐵索依舊沒有斷,這些人甚至動起了砍門的念頭了。
就在此時,晉寒領人風塵僕僕地趕來了。
之後的事情她就不知道,因為放了晉寒進來後,她和桑榆也收拾了東西回府去了,不知道後來晉寒和那幾個近侍怎麼樣了。
回府等待了約莫半個時辰,宮內傳出訊息,說陳馮被赦。與這個好訊息一同傳來的還有一個壞訊息,卻不是有關陳馮的,而是魏空見。據說,國君以魏空見誇大事實造謠生事為由撤了魏空見的職,命其在家禁足反省,未有赦命,不得復職。
宮內的那場辯駁很明顯是江應謀贏了,而且應該是大獲全勝,不但讓陳馮脫罪了,還讓魏空見惡有惡報。
☆、第一卷 八十七章 喻明伊的相告
她真的很好奇,到底江應謀是如何說服國君改變心意的,但同時,她也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江應謀的確是一個能撼動他想撼動的一切的人,與這樣一個人謀皮,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打從宮中回來後,江應謀便閉門謝客了。埋頭一睡,竟從當日下午睡到了翌日上午,直到陳馮過來拜謝時,他都還沒有起來。
阡陌傳話讓她送飯過去時,江應謀還一副睡意猶濃的樣子半倚在壘得高高的金絲蠶枕上,一個哈欠連著一個哈欠地打著,眼中血絲滿滿,分明操勞過度。
阡陌手執檀香小扇跪坐在他側後方輕輕搖著:“公子,多少吃點,沒什麼胃口米粥也喝兩口,瞌睡要緊,那肚子也不落下啊!”
“隨便吧……”江應謀又一個哈欠,一雙又細又黑的長睫毛往下一搭,彷彿又開始醞釀起了瞌睡。阡陌忙輕輕推了他一把,忍不住笑了起來:“才說完三個字呢,您又接著睡上了,快醒醒,喝了米粥再睡!”
江應謀勉強睜開了倦色濃濃的雙眸,抬手接過了她遞上的清粥,略略抿了兩口,忽然好像想起什麼來了,吩咐道:“阡陌,去我藏書間裡把我昨夜寫的那個藥方子拿出來。”
阡陌進藏書間取了那張藥方子出來,江應謀遞了給她道:“你瞧瞧,這方能給小孩子用嗎?”
小孩子?她猛然想起了那日在馬車上偷閱到的那封信。
“不知道公子是要給多大的孩子用,”她雙手接過,故意探道,“給小孩子用藥,也得看年紀的。”
“呃……大約四歲左右。”江應謀回道。
“四歲?”她目光瀏覽著方子道,“此方是治肺燥肺火旺的,對大人無礙,對小孩子就有些下藥過重了。”
“我果然是半吊子,被你一眼就看出來了,罷了,”江應謀笑了笑,扯過那張藥方隨手揉了扔在一旁,“我有一朋友的孩子,今年四歲,容易上火口臭,還偶帶咳嗽,也問了醫,但總治不了根,聽說我身邊有位好醫師,特寫信問我求個方子,我不好推辭,你就幫他寫個吧。”
“恐怕不太好寫,”她道,“咱們這行講究望聞問切,然後再對症下藥,公子方才所說的不夠詳細,奴婢恐怕難以作為下藥的依據。倘若方便的話,請公子那位朋友帶了他家小公子來博陽,我親自看看會更好;若不方便的話,也得問個清楚仔細才行。”
“她家離博陽甚遠,往來十分不方便,這樣,蒲心你想問什麼一一寫下來,儘量仔細些,等她回覆了你再做決定。”
“好。”
說話間,陳馮來了,她和阡陌一齊退了出去。轉頭時,喻明伊正站在廊下微微含笑,見了她們二人,喻明伊屈膝行了深深的一個大禮。阡陌忙雙手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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