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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那善公子不是說他姑母是未梁本地玄琴大家嗎?家中藏有古琴譜好幾冊,我就一直惦記上這事兒了,打算今日邀上他去他姑母家瞧瞧,能討得一兩本回來就更好了。”
“還真不貪心呢?真是古琴譜,自然奉若珍寶,堪比性命還緊要,怎會輕易舍與你?不過你去也好,正好我有件事想託付他姑母。”
“什麼事?”
言談間,秋心捧盤進來了。沈石見了她,不由想起昨晚那場舞,調侃道:“我這真來得巧了!仙子親自送粥飯來,送的可是月宮裡的瓊漿玉露?”
秋心面露羞澀,低頭擺飯道:“沈公子就別取笑奴婢了。”
“一點也沒取笑,”沈石爽朗笑道,“我誇得可是真心實意啊!我說表哥,讓這麼一位舞姿豔麗的小仙子在你跟前打雜送飯,著實是浪費了些。你不如請一位舞師在家教習,不出兩年,她必能名噪博陽。”
題外話:
快到咯!快到咯!六月五日哦!
☆、第一卷 第七十六章 阮執素的勸解
“其實秋心最擅長的並非是舞技,而是玄琴。你瞧瞧她那十根嫩蔥似的白玉指,又長又細,且靈活纖巧,是個做琴師的好料子。”江應謀道。
“是嗎?”沈石捧起秋心雙手細看了看,讚道,“果真是細長纖巧,撩撥起琴絃來,必定是靈活輕盈的。表哥,這等好料子你可千萬不要荒廢了,細心栽培,三五幾年後必定又是一個滎陽夫人。”
“誰是滎陽夫人?”秋心問道。
“滎陽夫人是戈國滎陽君的繼室,她出身也非顯貴,但憑得一手絕佳書法和琴藝被戈國的鹿遺侯收為義女,後又得滎陽君垂涎,嫁與了滎陽君。”
“原是如此,不過,奴婢不願做什麼滎陽君夫人,也不願做什麼鹿遺侯義女,奴婢只願能伺候在公子身旁就好了。”秋心垂眉乖巧道。
“你有這份心就行了,卻犯不著真的待在我身邊做一輩子的奴婢。你有這等天賦,我怎能視而不見,故意糟蹋了?那等於是暴殄天物了,就是我這位表弟也是不肯答應的。石弟,”江應謀又轉臉對沈石道,“方才你不是說要去拜訪善公子姑母嗎?勞你代為轉達,我想送了秋心去她那兒學藝,不知道她肯答應嗎?”
“什麼?”秋心瞬間變了臉色。
“好啊!”沈石拍膝叫好,“這主意實在是絕妙!我以為善公子姑母是絕對不會推辭的,一來是你吾青侯親自開的口,二來秋心又有此天賦,她必定不會推辭!”
“公子,”秋心聲音微微顫了,人也慌了,“公子要送奴婢去學藝?怎能如此勞煩公子?奴婢只要能在公子身旁伺候就好!”
“我原也沒想過要留你們姐妹二人一輩子,若有好出路,我自當盡心為你們爭取。你別小看了善公子那姑母,我在博陽時也聽過她的大名,你隨了她學藝,必定能有所成就的。”
“奴婢不求什麼成就,奴婢不願離開公子,更不願離開姐姐!”
“你的意思是,我也得把你姐姐送去,是嗎?”
“不是……”
“你姐姐暫留我這兒幾個月罷了,我答應過她,等藥圃秋收之時便放她離去,屆時她便可來未梁與你團聚了,僅僅幾個月,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公子,”秋心急得眼眶都紅了,趴在地上委聲道,“奴婢哪兒也不想去,奴婢只想待在公子身邊,即使一生為奴,奴婢也毫無怨言!公子,您就收回成命吧!”
“哎喲……這可怎麼辦?看她的樣子是十分不願意啊!表哥,那善公子姑母那邊還說不說?”沈石憐香惜玉了起來。
江應謀凝了秋心一眼,問:“你果真不願去學嗎?這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秋心使勁擺頭:“不願!”
江應謀輕吐了一口氣,頷首道:“好,你既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了,但方才你說一生為奴那話,你還是收回去吧!正如我之前所言,我根本沒想過要留你們姐妹為奴為婢,日後各自尋個良人相夫教子才是正經。行了,你下去吧!”
秋心起身飛奔而去,背影匆忙且狼狽。沈石凝視了兩眼,回頭笑道:“這丫頭彷彿真傷心了。表哥,她不會是喜歡上你了吧?”
江應謀捻起一顆新鮮蓮子放進嘴裡,細嚼慢磨道:“一個小丫頭而已,哪裡說得上是喜歡,頂多是像依賴兄長一般的依賴罷了。你不是著急去拜訪善公子姑母嗎?還不用飯?”
秋心十分傷心,獨自藏在池邊假山後小哭了一場。一想到不久後將收拾行裝離開公子,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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