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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我鄭憾也不輸他。要想讓單姑姑下定決定逐他,那就得先讓單姑姑栽下一個大跟頭!”
“栽跟頭?哦,屬下明白了!”
半夜,她正在睡夢中,門外忽然響起了扈遊的聲音,她以為是魏空明等攻城了,急忙翻身起來,開門問道:“他們來攻了?”
“不是!是撤了!”扈遊一臉焦色道。
“什麼?撤了?”她十分愕然。
“對,方才探子來稟我,說探得候備肅部忽然撤離了駐地,往奉城方向去了!”
“怎麼會?候備肅怎會忽然撤軍前去奉城?難道是前去救援的?”
“去得如此突然,想必是得了什麼訊息趕去救援了!公主,咱們這邊大概是走漏了什麼風聲,我這會兒有些擔心山主了,您看是不是該派個人去跟山主通報一聲?”
她沉色道:“對!你立刻去,派一小隊人馬,一定要在單姑姑他們潛入奉城之前攔下,以免做了候備肅的甕中之鱉!”
破曉時分,單箬一行人撤回了灞城。不出所料,候備肅一部果真是奔去奉城增援的,幸虧報信之人趕到及時,單箬等人才沒貿然進城,被候備肅抓個正著。
單箬是平安歸來了,但有一件事變得蹊蹺了起來,那就是到底是誰向敵方洩露了單箬將夜襲奉城的訊息。
議事廳內,氣氛格外沉悶,雪飛崖上的幾位領將都在,個個都擰緊了眉頭,臉色發寒。大家都清楚,昨夜原本是偷襲奉城最佳的時機,一旦錯失,奉城那邊必然會警覺,要想再攻奉城就難了。
一陣壓抑的沉默後,單箬手下一名叫雷洪的將領開口了:“山主,您對這回洩密怎麼看?此事若不查個清楚,只怕咱們待在這灞城也未必安全。”
單箬橫掃了坐中幾位:“查,自然要查,而且不單單要查灞城內的人,也要查咱們所帶去的人裡有無敵方細作。”
雷洪又道:“屬下聽聞稽國的那個江應謀人在灞城內,而且就在公主身邊,屬下想問一句,公主為何會將此人留下,為何不將此人斬首於陣前?”
坐在主位上的她緩緩抬頭,回答道:“留下江應謀,我自有我的打算,當初炎氏之滅我心中尚有許多未解的疑惑,想找他問個清楚。”
雷洪眉心皺緊:“此人會有真話嗎?此人乃是炎滅罪魁禍首,他必然會為他當初所做的孽事辯駁,公主居然還信他?像他那樣的人就該拖到陣前,當著那群稽國人的面殺了而後快!”
“雷洪將軍,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懷疑江應謀嗎?”她挑眉問道。
雷洪扭臉一旁,略顯不快道:“難道不該懷疑他嗎?要問這灞城內外最該被懷疑的人是誰,也就是他江應謀罷了!屬下實在想不明白,公主為何要把一個炎氏罪人留在灞城?那樣的人隨時都會危及咱們的大業,致咱們全軍覆沒,難道這些公主就沒想到過?”
“江應謀是有可疑,但他根本沒法傳遞訊息出去,他幾乎連縣衙的大門都沒邁出去過,與他接觸的人不過就是後廚上幾個,即便他得了訊息,也是傳不出去的。”她認真道。
“就算不是他,可公主這樣將他留在身邊會不會等於引狼入室?”另一女將裴嫻也插話了,“即便此回洩密的人不是他,可有他在,就等於多了一份危險,屬下還請公主三思,速速處置掉江應謀這個炎氏罪人。”
“好了,”單箬抬了抬手,“先別拽著江應謀單論,江應謀有嫌疑,其他人也有。殿下,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與單箬對坐的鄭憾聳了聳肩,微微帶笑道:“我沒什麼好說的,因為我似乎也是個外人,身上也有脫不了的干係,所以我就不說什麼了,等山主盤查便是。”
裴嫻忙接了話:“殿下言重了,我們又怎麼會懷疑到殿下頭上呢?壞了這回夜襲奉城之事,對殿下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殿下不遠千里親自來助陣,這份誠心誰都看得見的,山主,您說是吧?”
單箬點頭道:“殿下不必介懷,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咱們坐在這兒,也是為了能儘快將洩密之人找出來。”
“那好,那我就跟你們說一段從前與江應謀打交道的經歷,”鄭憾坐直了身子道,“相信大家應該聽說過我鄭國的高越城失了又復,復而又失的事情吧?原本高越城已經交換回來了,但豈料當晚晉寒便向高越城發起攻擊,高越城抵抗不過,向錦城求援,那時原本我是想親自前去的,可各位知道我為何沒能去成嗎?”
裴嫻道:“聽說是因為殿下身體抱恙?”
“抱恙是真的,但各位知道為何本王會偏偏在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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