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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喊道:“江公子,晉少將軍,勸降書考慮得如何啊?”
晉寒回聲道:“昨夜燒了想烤只乳豬來吃,豈料根本不夠,今日再送些如何?”
扈遊呵呵地笑了笑:“看樣子,少將軍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啊!那我只好告訴您,我家公主昨日所言非虛,瞿溪若不自降,那麼我們今日便會攻城,您和江公子可考慮好了!”
晉寒不屑道:“那麼囉嗦幹什麼嗎?開打是嗎?叫你們那假冒的公主出來,我這就撥了她一身皮,省得她穿著在那兒晃我的眼!哎,林蒲心,敢出來應戰嗎?”
“晉寒,”江應謀微微側臉輕聲對晉寒道,“記住我的話,交戰必有死傷,能不戰儘量不戰。”
“不戰行嗎?你瞧瞧,都殺上門來了!”晉寒指了指對面道。
“我就問你,記住我的話沒有?”
“我聽見了,可你看不戰能行嗎?那幫賊匪是不會罷休的!”
“保重!”
“什麼?”
就在晉寒遠眺皺眉思量對策時,江應謀忽然猛夾了一下馬肚子,他胯下那馬立刻像離弦的箭似的衝了出去!
誰也沒弄明白,晉寒羅拔,以及對面陣營前的她。
雙方談判尚未結束,開戰號尚未吹響,這男人就忽然從自己那方陣營衝了出來,疾馳向她,她瞬間有些發懵了,這男人要幹什麼?就算要單挑也輪不上他來露臉吧?這是要尋死嗎?
“應謀!”晉寒大呼了一聲,打算追上去,但扈遊身後的兩名弓箭手嗖嗖地射出了幾支箭,將晉寒逼了回去;與此同時,騎馬立於她左側的那個蒙面男人也迅速抽箭搭弓朝江應謀射去!
只聽見左耳處傳來嗖的一聲風響,一支長箭便從她眼前飛過,正中江應謀那匹棕黑大馬的脖子。那馬長嘶了一聲,往前撲倒,它背上的江應謀也順勢被甩了出去,落地翻滾了五六圈,停在了離她十步遠的地方!
“應謀哥!”羅拔疾呼了一聲,想駕馬過來營救,但扈遊卻先喝了一聲,警告羅拔別動。此時,江應謀已離她那方很近了,所以羅拔和晉寒不敢有所動作,擔心自己衝過去可能會讓對方更快地射殺了江應謀。
而就在這個時候,剛才企圖射殺江應謀的那個蒙面男人再搭第二弓,對準了正臥爬在草地上一動不動的江應謀,眼神一沉,正待放手——
“你幹什麼?”她迅速抓住了這男人的長箭,扭頭冷色道。
“放開!”那男人命令道。
“在這兒,你沒資格命令我!同樣的,沒我的命令,你不能殺他!”
“這是殺了江應謀最好的機會!”男人眼迸殺氣道。
“我說了!”她聲音更加冷冽,“沒我的命令,你不能殺他!”
“你瘋了?你對這男人還有餘情未了?”
“你給我聽著!”她抽出男人手裡的長劍,一折兩截,拋向天空,雙眼炯然道,“在這兒,我才是主將!你若不服,大可以解除與我之間的同盟,回你的鄭國去!江應謀是生是死,還輪不到你來決定!”
“林蒲心,你太心軟!”
“你怎麼不說你總是太沖動了,總是因衝動誤事?”
兩人爭吵時,那個摔在地上半天沒動的江公子忽然動了,雙手撐著草地,吃力地緩緩地爬了起來,右腿好像在摔下來的時候給崴了,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她勒了勒韁繩,往江應謀跟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目光傲然地問道:“江公子,您是不是太客氣了?親自上門送死,您是有多想不開呢?”
江應謀一瘸一拐地往她馬旁走了幾步,左手扶住了她的馬鞍,仰頭衝她微微一笑:“昨日我不是說好了要給公主您一個答案嗎?答案我想好了,所以想親自過來告訴您。”
“好,你說吧。”
“昨日我問公主,您究竟是誰,林蒲心,炎無鏡或者炎無畏,您讓我自己猜,我昨晚猜了一宿,終於想出了答案。”
“答案是什麼?你認為我到底是誰呢?”她垂眸問道。
江應謀又淺淺一笑,低下頭來拍了拍她胯下那匹大馬:“其實,您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是您,是一個活生生的您。”
“江公子,能不顯擺你那些才學嗎?能說句我聽得懂的嗎?”
“蒲心,”他再次抬頭望著她,眼神誠懇道,“我回不去了,就算回去,稽昌也會以軍規處置我,我必死無疑,所以,從今日起,我跟定你了,無論你去到哪兒無論你去幹什麼,我都會一直跟著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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